袁城这样一个男人,可能会不打招呼的跑到某个地下军火基地去呆上半个月,也可能上午在金三角罂粟种植农场,下午在越南某边境军火运输驿站,晚上在日本银座的某个豪华夜店包厢中。朗白对他们这种生活方式习以为常,他的大哥、&ldo;太子爷&rdo;袁骓从十八岁以后也变得跟父亲没什么两样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但是,袁城为什么会突然不打招呼的出现在小儿子的卧室里?而且没有任何重要的原因使他呆在这里,他没有任何事情要吩咐,也没有什么命令要下达,好像纯粹就是跑来给儿子炒两个菜做一顿晚饭的。发生在任何一个普通父亲身上都不奇怪,但是发生在袁城身上,就……&ldo;爸爸,你今晚……留下来吗?&rdo;袁城似乎顿了一下,说:&ldo;……不留。&rdo;&ldo;哦。&rdo;朗白重新低下头去吃饭。&ldo;你希望我留下来?&rdo;&ldo;没,没有。&rdo;袁城盯着朗白的侧脸,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问:&ldo;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瘦了?&rdo;朗白有点惊讶的抬头望向父亲,这种问话似乎在表达一种类似于……关心的感觉。袁城平时不会这样的,他的确也关心小儿子,但是他的关心落不到这么小的细节上来。袁城这种人,让孩子好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关心了。&ldo;爸爸……&rdo;朗白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突然袁城伸出手,在小儿子的嘴角上抹了一下。男人拿惯了枪的粗糙的指腹在朗白唇角上留下一道痕迹,稍微有点红。朗白条件反射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ldo;……爸爸?&rdo;&ldo;饭粒。&rdo;袁城神态如常的拿起餐巾。朗白坐在那里,只觉得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跟平时不一样,似乎有种奇怪的气氛笼罩着父亲,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发生了问题。好像自从他搬出来以后,父亲对跟他之间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应该说,从袁城莫名其妙的命令他搬出来的那时候开始起,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朗白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随着他渐渐长大,父子之间产生了正常的关系演变;还是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因素,导致父亲对儿子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朗白觉得这有点危险。他跟他大哥不一样,袁骓就算失爱于父亲,也有王家在身后支持着他。而朗白只有父亲,如果父亲对他产生哪怕一丝的反感,这反感都有可能在将来,成为夺走他身家性命的利器。吃过饭朗白去洗澡,而袁城在外边打电话给司机,准备回去。朗白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听到外边袁城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向玄关,然后门打开又关上,不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消失了。他以为那是袁城走了。今天对于这个十五岁的身体欠佳的少年来说有些太过漫长,他晕晕乎乎的半躺在浴缸里,水流有规律的按摩肌肉,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浮空了一般。他似乎还睡着了一小会儿,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甜酥、空虚的感觉慢慢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了难耐的鼻息声。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几个月以前的某个深夜他做了个朦胧又甜美的梦,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晨勃。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是他知道这开始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袁骓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用女人来解决生理需要,但是朗白还没有到对异性产生欲望的阶段,也没有人敢主动给袁家的小公子找女人‐‐所以他学会了求助于自己的右手。朗白潜意识里觉得这种欲望是羞耻的,他甚至隐约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解决问题的过程让他觉得肮脏,而高|潮后的精|液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每次都直接放水冲掉,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起,就对女性的身体有种厌恶和畏惧。袁城身边的那些女人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她们让他联想起神圣的母亲,也让他联想起下贱的妓|女。他连带着,对自己需要异性才能缓解的欲望也一并讨厌了。朗白抬起手覆盖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之上,微弱的喘息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是他总是克制着,咬着牙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总是想越快解决越好,情|欲给他带来的快感总是混杂着强烈的负罪感,所以每次他都匆匆解决,然后强迫自己忘记。热气熏得他脸色就好像要滴下血来,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脸色混杂着欢愉、忍耐、痛苦和羞涩。下唇被紧紧咬在细白的牙齿间,用力之大已经咬出了血红色,但是他却像全然感觉不到那痛苦一般。愉悦迅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就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朗白难耐的仰起头,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谁知道就在即将达到□的刹那间,突然只听浴室门咔哒一声,袁城的声音传来:&ldo;阿白,你明天早上……&rdo;袁城刚才竟然没有走。朗白的反应显然迟钝了几秒钟,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袁城万万没想到眼前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他猛地停下脚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12、有雷慎入朗白的侧脸在浴室水汽中显得格外白,几缕被打湿的黑发贴在鬓边,更显得肌肤一丝血色都没有。从袁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全身一丝|不挂,活生生就是个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被浸泡在温水中的小美人。他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就是嘴唇,一直被克制的咬着,红得好像要滴下血。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但是他完全不必担心小儿子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呆了,半晌才颤抖的叫了声:&ldo;爸爸……&rdo;这声音几乎让袁城丧失理智。朗白瑟缩着,无助的往浴缸深处蜷缩,他本来就不高,在宽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娇小的感觉,就像只闯了祸又当场被主人发现的小猫。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尽全部力量才能勉强保持自己的声调不要太过异常:&ldo;……这有什么,只是你长大了而已……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用不着害怕。&rdo;朗白眼睁睁看着袁城走过来,俯□,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朗白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让父亲出去,但是袁城强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光裸的身体。朗白手脚都在发抖,他手足无措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ldo;我以为你在里边这么久早就已经洗好了……别留下什么阴影吧,吓成这样。&rdo;袁城贴在朗白耳边,似乎是笑了一下,问:&ldo;要女人吗?&rdo;&ldo;不……不要……&rdo;朗白哆嗦着摇头。&ldo;我猜你也不想要。&rdo;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经萎靡的欲望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朗白在被触碰的刹那间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种小动物的话,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ldo;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rdo;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兽性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欲望,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ldo;爸……爸爸……&rdo;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ldo;不要碰……不要……&rdo;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欲望仿佛被电流轻微的刺激着,羞辱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欲望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淫|靡姿态。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暴的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