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实的会议室里,一场关乎公司未来的高层会议正在进行。
陈周路居,其次是张大伟、刘红、边晨艺和吴倩文。
“我去平原县会有一段时间,建材五金的厂子必定要出售。大伟,你们必须拿下这个厂子,电气五金只是过渡!”陈周路双手平放在桌面上,凝视张大伟,语气坚定。
“明白!”张大伟重重点头,深知建材五金厂对晋实的重要性。
陈周路环顾四周,晋实未来的展离不开这四个人的分工合作。他们每个人都需独当一面,过去因宋立人的威胁,他不敢放手,如今宋已倒台,陈周路计划在平原县期间让他们接受锻炼,逐渐放权。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陈周路轻敲桌面,扫视众人。
“大哥,收购建材五金后,工人们该如何安置?”张大伟认真地问。
“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留的就让他们走,每个人生活都不易。”陈周路理解张大伟的顾虑,他的答复就是同意。
“大哥,你让我调查的建材五金潜伏在直销团队的人我已经找到,该怎么处理?”刘红微皱眉头,直销团队是她一手建立,这些人都与她共度艰难,有着深厚的友情。
“宋立人都进去了,这些人也不会掀起大风浪。你一个个谈,处理方式你自己决定。”陈周路对此事全权交由刘红处理。
刘红对这些人怀有深厚的情感,然而陈周路对他们的情感并不及她。这次权力的下放不仅是对刘红的信赖,更是陈周路笼络人心的策略。只有人心凝聚,企业才能团结一致,全力以赴地为晋实效力。
"晨艺,财务的事你要盯紧,不能出丝毫差错。你可以自主决策,不确定的再来找我决定!"陈周路深呼吸,宋立人因账目问题导致代县工厂一夜倒闭,他深知晋实在账务上不容有失。
边晨艺微微点头,忆起初遇陈周路时,她狼狈不堪,像只受惊的小兽。如今,边晨艺的气质大变,行事间隐约透露出陈周路的影子。
"吴姐,这段时间你专心养胎,市场销售暂由大伟协助你,你继续负责与周总的五金市场合作。"陈周路接着安排吴倩文的工作。
"周路,姐姐还没虚弱到需要静养的地步,你是不是厌倦我了?"吴倩文听后心头一紧,笑着打趣。
陈周路听出了吴倩文的担忧,她害怕因为与周伟的关系在晋实被孤立,毕竟市场拓展对企业至关重要。如果吴倩文离开,将带走大量客户资源。
"吴姐,周总已经改过自新。可以说,周总是我们晋实最稳固的盟友。你放心养胎,市场先由大伟帮你照应,等你生完宝宝回来,市场部再交还给你。这段时间你仍是主导,大伟过去配合你,晋实离不开你啊!"陈周路笑着安慰。
吴倩文闻言心安,松了口气。
一切安排妥当,陈周路再次踏上了去往平原县的火车。
夜行列车漫长难耐,陈周路坐在最后一排,窗外一片黑暗。形形色色的乘客让他感叹世态炎凉。
一个穿着呢大衣的青年挤到陈周路的座位旁,他身旁的乘客正沉睡。呢大衣青年环顾四周,假装睡觉,悄然把手伸向邻座熟睡者的口袋。
陈周路看在眼里,对于小偷他本想袖手旁观。但呢大衣青年察觉到陈周路的目光,用阴森的眼神回瞪,分明在警告:"多管闲事,有你好果子吃!"
呢大衣青年没意识到,陈周路是个不吃硬的人。原本打算不管的他,此刻的决心已定:这件事,他非管不可!
陈周路轻轻拍了拍旁边的男士,唤醒了他。男士半睁开眼睛,目光模糊地望向陈周路,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脸上带着刚醒来的不悦。
"老兄,别睡得太沉啊!"陈周路轻声说。
身边的男士一听,立刻清醒过来,转头瞥了一眼坐在最外围穿着羊毛衫的年轻男子。当他现自己公文包的拉链已被拉开,愣了一下,随即迅出手抓住了那个穿羊毛衫的年轻人。
"放开我!"羊毛衫青年狠狠瞪着陈周路和座位上的男士,低声道。
"跟我到乘警办公室去!"男士站起来,拽着羊毛衫青年朝乘警办公室走去。
"你放手!"羊毛衫青年见对方来真的,猛地挥手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
"偷东西还有理了!"男士施展擒拿技巧制住羊毛衫青年,直奔乘警办公室。
陈周路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捡起落在座位上的公文包,随后跟随他们去了乘警办公室。
"你给我等着,我记下你了!"羊毛衫青年威胁道。
"老子在边疆守护国家,你们这些害虫祸害百姓,别忘了我,我是认真的!"男士眼神一凝,头向前一凑,几乎要贴到羊毛衫青年的脸上,怒吼一声。
陈周路等人引起的骚动引来了一些乘客围观。人群中几个人交换眼神,打算上前,陈周路注意到他们,便悄悄对男士耳语了几句。
扒手能在火车上行窃,肯定有同伙,一是互相照应,二是这些人可能就是附近的小混混,有组织、有团伙的犯罪。陈周路留心人群,以防被这些人暗算。
不久,乘警被喧闹声吸引过来,人群见乘警出现才安静下来。同伙见无法营救同伴,便渐渐散去。
羊毛衫青年真是倒霉,不仅遇到了一个硬汉士兵,还碰上了爱多管闲事的陈周路。乘警做完笔录后,带走了羊毛衫青年,让陈周路和男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