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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他,更不曾倾心,不过是家里人不顾她的意愿定下的亲事,他愿意等随他,不愿意更好,她绝不会为了所谓的道义委屈自己,去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虽是冬日,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自从除夕宴之后,昭宁就像是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顺治,不管他去哪儿都要一起,一连七日,连太后听说了都一脸没眼看的表情,唯有顺治不觉得腻歪,反而觉得有趣。

“要不干脆在龙椅后面加个座儿,用帘子一挡,以后我上朝的时候,你就坐在后面看着,怎么样?”

顺治仰躺在昭宁的腿上,嬉皮笑脸的胡说八道。

那不是成了垂帘听政了吗?她又不是慈禧!

昭宁瞪了顺治一眼,将手中剥好皮去了籽的葡萄塞进了顺治的嘴里。

往日里她从来不惯着顺治这般饭来张口的,今日却是万事小心,就算吃个葡萄也怕顺治会卡死自己,所以干脆亲自动手剥皮喂他。

顺治一脸享受的表情,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昭宁冷哼了一声:“就今儿这一日,明儿你就

算是求着我,看我理不理你。”

顺治奇道:“为何偏就今日特殊?要不叫太医来给你诊诊脉吧,我怎么觉得自从去年腊月我种痘开始,你就不太对劲呢?”

其实昭宁掩饰的很好,但却是瞒不过与她朝夕相处的顺治。

这一个月来,她惊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粘人了,眼底里总是充满了担忧,仿佛他不是个成年男子,而是个叫人不放心的孩子一般。

便是对玄烨和二公主,她也从未曾如此过,可他问她,她却总说没事,是他想多了。

顺治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想多,但昭宁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勉强,只是顺着她依着她,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

今儿尤其过分些,从早上醒来一直到现在夜幕降临,他都没离开过她的屋子,除了用膳之外,几乎都被她困在床上,看书、聊天,却不许他碰笔写字。

更气人的是,他在她的床上一整日,她竟是不许他做些应该做的事。

边想着,顺治的手边慢慢摸上昭宁的腰。

昭宁十分机敏的将顺治给掀到一边,自己下床去将果盘放回桌子上,却在顺治也想跟下来的时候,重新叉腰将他堵回去。

“这不公平,”顺治委屈道,“你又不许我碰,又不许我下床,莫不是想学上次那本《傀儡记》里面那样,将我做出傀儡娃娃摆在床上?”

昭宁赶紧捂住顺治的嘴,怒道:“说了多少次不许你偷看我的话本子

,你,你偷偷看了就看了,怎么还能说出来!”

顺治不能言语,只能委委屈屈的对着昭宁眨眼睛。

青年帝王一身单衣,领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隐约可见光洁的胸膛。

他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纤弱的的模样,无辜的抬头看着她,仿佛任君采撷的模样甚是勾人。

无奈昭宁郎心似铁,美景当前,却岿然不动。

据说有一种死法叫做马上风来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今天晚上,他什么都别想干!

顺治有些哀怨的拿开昭宁的手,泄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腻了?”

以前他若是如此,她总是会爱不释手的主动亲他的,怎么今日就这般冷酷无情?

昭宁咽了咽口水,十分克制的往后退了两步,咬牙道:“你等着,过了子时我再收拾你。”

边说着,她突然抬头看向那架子床的床顶,雕龙画凤的床顶甚是精致,就是此刻看起来,好像也不那么结实?

“你还是下来坐着吧,”

昭宁伸手去拉顺治,“明儿叫他们换个没有顶的床来,这木头用久了,说不定里面腐朽了,没准什么时候就塌了。”

顺治:……噗。

这就是现实版的杞人忧天吗?

好端端的床,怎么会塌了呢?

正在顺治意图跟昭宁说清楚这木头结实的很,就算放上百年也不会腐朽的时候,林升突然在敲门禀道:

“万岁爷,乾清宫的屋顶突然塌了一块儿,正好砸塌了后间的床,奴才已经命

人去修缮了。”

顺治:……?

昭宁:……!

“你看看吧!这屋顶床顶的,根本就不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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