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顺治将手上的茶杯放到一旁,然后开始去解衣服扣子,“皇后娘娘盛情邀请,我一定奉陪到底。”
昭宁:……!
才不是这个“陪”!
顺治可不在意昭宁的说的是“赔”还是“陪”,此情此景之下,若是他还能讲道理,那便
当真不算个男人了。
氤氲的水汽里夹杂着沉香焚烧的香气,美人一身轻纱浴袍,却已被水完全浸湿,根本挡不住什么。
“乖,过来让我瞧瞧,在路上奔波数日,瘦了没有?”
顺治将外衣尽数抛去,一步步走下水来,昭宁本是在池中央的,如今却一步步后退,靠到了另一边去。
“不公平,”昭宁嘟着嘴控诉,“凭什么我穿的纱袍,你穿的却是里衣?”
顺治轻笑,然后当着昭宁的面一点一点的解开衣带,将那引起昭宁不满的里衣丢到了岸边去。
“这回,公平了吗?”
顺治欺身向前,将想要逃窜上岸的媳妇儿一把抓了回来,禁锢在双臂之间,不准她逃走。
“昭宁,你叫我陪你呢,可不准反悔哦,”
顺治低低的笑着,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咱们分开这么久了,我这一路风餐露宿,你就不想摸摸我瘦了没?”
边说着,他变执起昭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光滑紧致,比之前好像是更坚实了点?
昭宁摸了摸又捏了捏,对于这手感倒是十分的满意,然而她却没注意到,随着她这揉捏的动作,某只大灰狼的眸色越来越深。
浓情浅笑翻红浪,如水良宵,颈效鸳鸯。
待到谨雅谨云进来给昭宁擦干头发的时候,昭宁已然软成了一汪秋水。
吃饱喝足的顺治靠在烛火旁看折子,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昭宁,只是换来的只有昭
宁恶狠狠的小白眼。
顺治自是不会恼的,反而暗自偷笑,等到手中的折子看完之后,起身走到昭宁身后,接过了谨雅手中的干巾,亲自替昭宁擦着已经帮半干的青丝。
“你这头发养的极好,油光水滑的,像缎子一样,”
顺治边擦边夸,“我瞧着你好像很少用头油,可是他们做的不喜欢?我叫人往江南去给你采买些更精致的来可好?”
昭宁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往头发上涂东西罢了,你看我什么都不用,头发不是也养的挺好的吗?”
顺治想了想,又道:“那我叫人再给你多做几套首饰吧,你妆匣里好多还是大婚时候的嫁妆,这几年那么多贡品,也没见你留下几件,该好好换换新的了。”
“大婚时候的备的那些首饰我还没都戴过呢,急着做新的干什么?”
昭宁回头看向顺治,诧异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怕我知道生气,故意来哄我的?”
顺治当真有些目光闪烁,昭宁急了,抓住顺治的手又问:“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直说的?福临,你别叫我着急,是不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顺治拍了拍昭宁的手背,“宫里好得很,什么事都没有。怎么我以前是亏待你了吗,想给你做些首饰也值得你怀疑出事了?”
昭宁却不肯信,只是定定的盯着顺治不放。
顺治终
是叹了口气:“真真是瞒不了你。我就是想去一趟盛京,怕你跟额娘担心,所以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去一趟盛京她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昭宁疑惑,虽然突然一惊——
盛京,关外,天花!
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去正在闹天花的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