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握着汤巧鸽的手,为她抹了抹眼泪,钱斌道“要坚强啊,妹妹,不要哭了。”
但在心底,钱斌却想的是
“这仇我记下了,你等着,我一定为你好好教训他。”
乌三金见势不妙,怕这两位小祖宗直接飙,也过来劝慰汤巧鸽,路就这么堵住了。
“诶?前面是怎么了?”
“队伍不动了?我不理解,为什么啊。”
“好像有小孩子哭了,她家人在那劝呢。”
等待入城的队伍被钱斌他们卡住,后面排队的开始急躁,甚至守门队伍的长官也投过来了注意的目光。
“臭小鬼,能不能好好走路啊。”
“就是哭什么哭,浪费时间。”
跟在钱斌几人身后的路人目光中也是带上了浓浓的不满。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汤巧鸽,而是半低着头,看向了军官的鞋子。
这几个人知道事情的始末,明白错误全在这个家伙。
见状,军官神色悻悻“哼!没趣的农民小孩,说说话就哭了,什么鼻涕虫。”说完他便扭头走了。
当听到这句话时,钱斌也快绷不住了。
他强忍着怒气,向着那人的后脑勺投出一道意义深长的目光。
“方脸,吊眉,脖子左边上有颗痣是吧!我把你的形象印在心里了。等着吧,晚上别睡太死。”
出了青叶镇的城门,沿大6走了几步,钱斌忽然听见那个军官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个老的,小爷好心给你们个建议,赶紧给那俩娃娃洗个澡。泥了吧唧的还想进觉醒厅?小心人家直接把你们踢出来!”
钱斌不由得一愣,停下了脚步,他心说“是我这妆化的太过分,让人,哦不狗眼看低了。”
三人刚走在镇中,乌三金就感觉自己人被拍了一下,扭头向身后看去,拍他的竟然是一个担着柴火的老汉。
“年轻人……”
“呃,你找俺有什么事?”
乌三金一头雾水,他确认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名老汉,钱斌和汤巧鸽不是本地人,更应该不认识。
老汉微微低头,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然后对乌三金道
“你们不要太把那个人的话放在心上啊,那家伙是我们这里章家的四少爷,在那个逑当兵以前就是有名的贱嘴子,让他觉醒出魂力,简直是老天爷喝酒了睡着了干的事情,无眼看呐……”
“小孩当不了魂师就当不了,就像我,跟人学一门能糊口的手艺,挣点嚼谷吃着,也够过一辈子的了,是不是。”
老人这些话虽然说的很粗糙,但钱斌心中还是一暖。
只是这老者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安慰的话,听着却让钱斌和汤巧鸽有些想笑。
但是,有人劝慰,终究是一件暖心的事。
他的人生准则之一,就是不能让好人心凉。老人的想法是善意的,钱斌也必将以善意反馈之。
于是,钱斌对那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声道
“谢谢您了,尊敬的老人家。祝您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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