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犯了难,正愁着该如何回答时,傅修昀又说“罢了,他明明在昨晚刺杀中受了伤,可他今日在朝堂上却什么也没说,可见他的心底还是舍不得放下权势。”
说着,他冷嘲地笑了笑“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九日后。。。。。。”
李总管道“景王既然接了旨,便一定会在九日后给您一个交代。倘若景王能查出谋害太子殿下的凶手,那您便了却一心头大患。如若不能,您届时再治他的罪便可。”
此话说的极为隐晦,罪名那么多,也没说治什么罪。至于到时候是治失职之罪,还是治谋反罪,谁又说的准?
傅修昀冷嗤一声“子凛从来都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朕倒是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做。”
现在京城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景王府,一旦傅明诀有任何动作,便会引来杀手伏击。就算他查出了背后真凶,只怕也不能活着到皇宫。
傅修昀想起那张矜贵清寒的面容,唇畔忽而弯起一抹自嘲的笑。
其实,只要子凛愿意低头,愿意叫他一声皇兄,事情便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只可惜,他们谁也不愿让步。。。。。。
夜幕缓缓垂下,堆积在空中的墨云终于散开,露出那轮清冷的弯月。泠泠月光之下,只见数道黑影从屋檐掠过,飞入高墙之后,只听得一声痛苦的闷哼,便再没了下文。
江流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批杀手闯进王府了,他砍人都要砍麻了!
解决完所有杀手后,他收刀入鞘,转身上了阁楼。
阁楼里依旧安静,傅明诀坐在书桌后,执笔在写着什么。
江流稳步走到他面前,拱手道“王爷,所有杀手皆已处死,今夜大概不会有人来了。不过在今夜来的这些人里,属下还现了黑市上的杀手,属下推测,他们或许是您的仇家雇来的。”
傅明诀没抬头,嗓音不疾不徐“他们倒是聪明,知道本王眼下无心对付他们,便也来凑热闹。”
江流不知道他在写什么,道“王爷,他们这是趁火打劫,您若是再不出手,大理寺可就要被尸体堆满了。”
“不急。”傅明诀停下笔,将信叠好装进信封,随后递给他。
江流愣愣接过信“这是。。。。。。”
“把这封信交给孙复知,另外,告诉顾柏言,本王明日要亲自审问这几日行刺的死士,让他做好准备。”
听到这话,江流更糊涂了“那些死士不都已经。。。。。。”死了吗?
傅明诀却道“你只管将消息告诉顾柏言即可,无需可以隐瞒,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您这是要引他们上钩?”江流总算明白了。
傅明诀“嗯”了一声,道“他们费尽心思阻止本王查案,连续两日派了这么多杀手过来,本王若是不给他们一个结果,岂是不叫他们白白损失了那么多死士?”
说罢,他又将另一封信交给江流,并吩咐道“这封信等明日之后再送出去。”
江流不解“送给谁?”
傅明诀勾了勾唇,只有两个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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