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颐原来以为那是容琛的手指,但被那东西慢慢进得深了,才知道那不是。魏颐心里突然感觉异常怪异,而且难受,他挣扎着身子,想转过头来看容琛把什么东西放进他身体里了。容琛看他乱动,倾身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柔声询问,&ldo;怎么了,疼?&rdo;魏颐的确感觉疼,但是疼痛并不是他无法忍受的东西。他脸色怪异地问道,&ldo;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rdo;容琛微微一笑,手指在他穴口周围按揉,亲吻着他的唇瓣,说道,&ldo;上次没有太多准备,让你受了痛,后来问了大夫,说用玉棒扩张,会好很多。&rdo;魏颐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些,手伸到后面要把东西拔出来,他很生气,心想容琛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随意拿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但是他一动,那东西却往里面又进去了一些,因为这玉棒很长,磨蹭到了前列腺,让他身子突然一颤,嘴里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容琛将他拥着,抓着他的手去摸那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还说道,&ldo;这里有一盒不同大小的。&rdo;说着,把那盒子从床尾拿过来给魏颐看,魏颐看到那是一个不小的锦盒,里面放着好几根不同粗细长短的玉棒,仔细一瞧,才发现居然是做成的阳具的样子。这些是极上乘的软玉雕琢而成,又用药物浸泡之后才拿来使用。容琛听从易太医的建议,若是男子承欢,最好用药物养穴,不然不仅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可能每次都身体受伤。容琛这便对这个上心起来,这次专门准备了不少东西,就是希望不要伤到了魏颐,能够两人都共享鱼水之欢。但魏颐看到那一盒东西,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发脾气了,他一把将那盒子推开了,还用脚去蹬,望向容琛激动地道,&ldo;你把我当什么了?拿开!&rdo;容琛因为魏颐突然发怒一愣,道,&ldo;用这些对你身体有好处。&rdo;魏颐一边从容琛怀里挪开,一边伸手去把自己体内的那玉棒拔出来,他姿势别扭,因为激动羞耻和愤怒而满脸通红,甚至连身上都泛起了一层粉红,头发披散在脸颊旁边,衬得一张小脸更加媚惑勾人。刚才容琛就已经情动,此时见这样的魏颐,更是情欲勃发。容琛是抹了大量润滑剂在玉棒上然后慢慢插进去的,魏颐这样生硬地去拔,哪里能轻易拔出,而且很痛。容琛看他这样,将他的手抓住拉开,然后一拉,就让魏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因身体里有个东西,他非常难受,脾气不好地道,&ldo;拿出来,拿出来!&rdo;容琛在他耳朵上亲了两下,道,&ldo;好,我就给你拿出来。&rdo;魏颐红着眼睛瞪他,容琛的手在不听话的魏颐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才去拔那玉棒,魏颐很是气恼他的这种行为,心里很不舒服,有种自己在容琛眼里也许就是个玩物的感觉。他之前沉浸在爱情里,从没有这么去想过,此时他感受到在情事上的这种不平等,甚至容琛带着调教般的行为,才让他心里升起了这种对容琛对自己感情的怀疑和不自信。也许是那润滑膏脂里含有些微催情药的缘故,容琛旋转着玉棒慢慢拔出来的动作让魏颐觉得后面痒痒麻麻的,连带着心似乎都酥麻起来了。体内的东西全精液了,魏颐松了口气,想翻身起来,对容琛说他不做了。但还不容他动作,容琛已经压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腰握住,一个动作就让他跪趴在了那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炙热的楔子已经打入了他的身体,魏颐一下子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容琛平时在魏颐面前总是会温柔三分,和在宫里的他简直可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但是,在床上的男人,总是很容易失去意志力,从而控制不住本性。在床上的他是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有力,而且危险。魏颐上次在床上就被容琛做得要死要活,这时候又是反抗不能。魏颐开始还叫着让容琛停下来,他流了眼泪,而且生气,&ldo;你放开我,我不要,疼……,我疼,你放开,停下……&rdo;容琛当然不会停下,他以前并不是个重欲之人,在床上的花样也不像历代好色的皇帝那么多,只是进攻,也会亲吻魏颐的脸颊颈项,抚摸他的身体让他放松,但魏颐还是不好受,身体不舒服,主要还是心里不舒服。魏颐一个劲喊疼并叫他停下,容琛后来只好停了一下,但是就着结合的状态将魏颐抱着翻了个身,他看着魏颐的眼,又俯下身和他深吻,声音里全是情欲中的低哑,但是却强势威严不容反驳,&ldo;一会儿就好了。&rdo;于是还是没有停下来。魏颐虽然不断喊痛,喊停,却在容琛之前就达到了高潮,他还处在茫然里,感受到突然射入体内的热液。魏颐回过神来,感受到的是容琛在他脸颊上的轻柔抚摸。魏颐却将脸转到了一边去不要容琛碰,容琛只好不再抚摸他的脸,手放下去在魏颐后面轻轻抚摸,看他闹别扭,以为他刚才真的痛得狠了,就安慰道,&ldo;刚才真的很痛?要是你平常时候多用用那软玉的东西,以后一定会好很多。我不想看你总是痛。&rdo;魏颐听他这样说,马上翻脸,道,&ldo;我不用,那种东西,你就让放到我……我身体里来,你把我当什么了!&rdo;容琛这才知魏颐是真的排斥那些东西,心里觉得魏颐应该是认为那东西伤了他的自尊心,但是其实他不大能理解魏颐的这种排斥。他想劝一劝魏颐,但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先把他哄住,就道,&ldo;好,那就算了,以后再不用了。&rdo;魏颐还是气闷,把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魏颐不想做了,但是却还是被容琛拉到怀里去,又翻身将他压住。魏颐虽然沉浸在情欲里,但是之后心里并不高兴。洗浴后,容琛抱着他要一起睡下,魏颐却要自己穿衣裳,还说道,&ldo;我得回去了。&rdo;容琛觉得诧异,道,&ldo;现在这么晚了,回去做什么?就留在这里吧,我也留在这里。&rdo;魏颐却把脸转开,道,&ldo;明天是朝廷旬休,我爹不用去上早朝,定然一大早就要叫我去问功课,我现在不回去,明天早上要是被我爹发现我出门了,他又该罚我了。&rdo;容琛在心里叹口气,嘴里说道,&ldo;说了让你来我身边做事,这样,你可以一直跟在我身边,也不用担心你父亲,你为何不答应。&rdo;魏颐穿外衫的手一顿,回头看了容琛一眼,道,&ldo;我跟在你身边算怎么回事!我还要准备明年的春闱呢,以后定然会入仕。&rdo;说到这里,想到刚才容琛的可恶,就赌气般地接着道,&ldo;说起入仕,我到时候定然要到地方上去做地方官,说不得以后就没多少机会和你在一起了,我大哥出外做官,已经十几年了,也只回家过两次。以后我和你山水相隔,也只好各自珍重吧!&rdo;他这样一说,容琛眉头就是一皱,心想魏颐十二岁就中了举人,素有神童之名,明年春闱,金榜题名的确是很稳当的事情。也许到了那时候,两人之间就真不能如现在一般单纯甜蜜了。让魏颐到外地去做官,他到时当然不会要他去,只是,那时候让魏颐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知道会如何。他说道,&ldo;你怎么就想着要出外做官,留在京城也无不可。&rdo;魏颐其实全是和容琛赌气,他心里是很想到外地去做官的,毕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而且,在外面做官才能真真做些实事,要是留在京城,能做实事的位置很少,而他最开始几乎可以肯定是去做个编修,没有太大意思。只是,他父亲年纪老迈,长兄已经在外,而二哥又完全不能指望,他也就只能留在京里做个小小的编修,以便能够照顾家里。听闻容琛那么笃定他会留在京里的话,他就又犯起倔脾气来,故意赌气地道,&ldo;怎么就要留在京城,我到外地去做官不是更好。我现在年纪还小,你可能尚觉得我还行,等再过几年,我长大了,你估计就觉得我不能入眼了,巴不得我离开呢。&rdo;容琛因他的话很吃惊,他没想魏颐居然这样说,就呵斥他道,&ldo;你为何如此揣测我的心思,我有这么说过么?&rdo;魏颐红着眼睛瞪着他道,&ldo;你没这么说,不表示你没这么想。难道你不是把我当个玩物来看的吗?&rdo;容琛抬起手,真想打他一巴掌。但看到魏颐那红着眼眶却又装得非常高傲的模样,就又心疼起来,哄道,&ldo;我没这么想,你也不许如此作想。&rdo;魏颐却没有被容琛的这句话哄好,反而因为容琛言语里的霸道气息而更加生气,道,&ldo;怎么没有,你刚才给我用什么东西,那难道不是给玩物用的吗?你心里面有将我当成和你对等的人在看待吗?不,你不用反驳,根本没有,你根本没有将我当成和你对等的人在看。我在你心里,一定还只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比你低了一等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