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善茗吃了一惊:“你现在已经不是妖怪了,贸然闯进山里去,只怕消息没传到,你自己先送了命。”
“不会的。”乌三郎轻轻挣开他的手,“有狐了了在,他们不会对我怎样。你就先回家等我吧。”
他打定了主意,就不再理会骆善茗怎麽说。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向城门的方向奔去。
一口气走出一里多地,他的气力渐渐不济,脚步也慢了许多。
“得得得”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最终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骆善茗在马上伸手:“步行太慢,我雇了一匹马,上来吧。”
美好的假期终於结束,明天我要上班了,又要过着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牛晚的日子,苦啊。
我这两天想了想,这文已经快完结了,现在弃坑有点不划算,也罢,有多少人看就算多少人吧。不过我们领导非要我写一个什麽征文,催得很紧,月底交。过了月底工作又忙起来,恐怕不能日更了。
有马代步,脚程快了许多。行到山脚下,乌三郎道:“马不能进山。”
骆善茗想起自己那匹马的遭遇,将马拴在山下。两人徒步前行。
没走多远,乌三郎忽道:“你听,好像有什麽声音。”
骆善茗凝神一听,果然从一旁的密林里传来“嗷嗷”的叫声,像狗叫,又比狗的声音清亮许多。
乌三郎叫道:“是狐狸的叫声!”
骆善茗辨明方向,拉着乌三郎的手:“跟我来。”两人向密林深处走去。
越往前走,叫声越清晰。骆善茗循着声音找去,道:“在那里!”
从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棵榕树下,果然有只挣扎的狐狸。一身火红的皮毛不停的扭动着,像一簇燃烧的火焰。
在它身前,还蹲着一个少年,一双手伸出去,很快又缩了回来,好像想帮它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狐狸的叫声更急切了,身子还一个劲地往前窜,明明它的四肢无恙,就是无法移动身子,原来是尾巴被兽夹夹住了。
那少年看样子也急了,插着腰,嗷嗷回叫了两声。
一人一狐,嗷嗷嗷叫个不停。
骆善茗越看越稀奇,却听乌三郎叫道:“胡天胡帝,胡帝胡天,原来是你们!”
那一人一狐都向这边看过来,狐狸兴奋得嗷嗷叫,少年则喜道:“小乌鸦,是你啊!”
他的眼睛从骆善茗那里一扫,又落在乌三郎身上:“小乌鸦,听说你变成了人,让我看看,翅膀果然没了。”
乌三郎也很开心,忘了他们以前欺负他的种种,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热情地招呼着──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过是些小恩小怨,如今时过境迁,只有重逢的喜悦,其它到微不足道了。
胡天胡帝道:“你来得正好,胡帝胡天的尾巴被夹住了,你快帮他松开。你不知道,山下的农户们越来越坏,兽夹子居然都用符水泡过,我们不能碰,凡人倒不碍事。”原来这些小狐狸们嘴一馋了,就到山下的农户家里去偷鸡。一次两次,农户们不胜其扰,就在山里放了兽夹。他们也知道这些狐狸都成了精,就去鸿都观那里求了符,用符水泡过的兽夹自有祛邪的灵效,饶是二狐修为不低,也束手无策。
乌三郎凑过去看那兽夹,怎麽看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夹子。
胡天胡帝只道他在犹豫,又道:“不管怎麽说,我们也从王老大爪下救你一命,你可要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