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像上次一样,彼此乱来,互相ooxx了?可自己的性向明明是很正常的啊!即使上次跟徐少谦一夜放纵,那也是喝醉酒后失去理智的结果,怎么也不该发生第二次吧?而且,即使两个男人在一起互-攻,如果是直男的话,对着男人也不可能she得出来吧?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会有徐少谦的……看着腿上的白色液体,安岩的神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回头对上徐少谦的眼睛,更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上次一句&ldo;对不起&rdo;就解决了问题,安岩一向心胸宽广,道歉之后也就把那件事儿给忘了。可这次呢?这次又该怎么办啊?安岩正在苦思冥想,思考解决的方法,却见旁边的被子突然被掀开,徐少谦也坐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些大,被子被直接掀到了地上,被窝里的一切在这一瞬间一览无遗,两人此刻都是赤裸,彼此的腿还叠在一起,凌乱的床铺上是各种惨不忍睹的暧昧痕迹,徐少谦的那个部位,甚至还出现了男性的晨起反应,竖起来之后粗大得可怕。‐‐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安岩垂下的眼睛正好对上徐少谦那个站起来的地方,赶忙尴尬地别过头去,却被徐少谦突然捏住下颌,硬是把头给扭了过来。&ldo;怎么,醒来了,也不打算说点什么吗?&rdo;徐少谦凑过来,贴着安岩的唇,声音低柔的问道。&ldo;我……我昨晚喝醉了……&rdo;安岩慌忙想躲,却被他更紧地捏住了下巴。&ldo;嗯,然后?&rdo;&ldo;我……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rdo;&ldo;然后?&rdo;安岩沉默了下来。然后?然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啊!他记得上次是自己先压倒徐少谦的,所以才会主动道歉,可这次好像是徐少谦先把自己按到墙上破口大骂的吧……?徐少谦轻笑了一下,&ldo;你不会又说对不起吧?&rdo;&ldo;我……&rdo;&ldo;没关系,这次不用说对不起了。&rdo;徐少谦打断了安岩的话,一个翻身,轻轻将安岩压回了床上,低声说,&ldo;这次,我们可以重温一遍剧情。&rdo;&ldo;少谦,你说什……唔……&rdo;没说完的话被他堵在唇边,腿也被他分开,徐少谦的腰部突然用力一挺‐‐&ldo;啊‐‐!&rdo;安岩的眼睛蓦然睁大。‐‐愤怒,震惊,不可置信!身后的部位因为一夜的放纵而变得格外柔软,几乎不需要扩z,徐少谦就这样直接&tis;了进来,甚至因为体内残留的液体,而发出了一些ai昧的声音。&ldo;徐‐‐少‐‐谦‐‐!&rdo;安岩终于明白了对方是在做什么,瞬间涨红了脸,大声吼道,&ldo;放开我!你他妈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出去‐‐你给我‐‐&rdo;安岩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双手开始疯狂地挣扎,&ldo;放开!&rdo;&ldo;不放。&rdo;回答安岩的是非常平静的两个字,同时,安岩的双手被徐少谦交叉着按到头顶,体内的凶qi浅浅的退出,却更加用力的顶入!&ldo;啊‐‐!&rdo;安岩痛得双腿发颤,&ldo;你疯了!徐少谦你这个王八蛋!!&rdo;&ldo;我在帮你重温剧情啊,免得你又忘记。&rdo;徐少谦很无辜地说,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腰部,狠狠顶着身下的男人,唇角甚至还带出一丝笑意,低声说,&ldo;安岩,你听好,不管是上次,还是昨晚……都是我抱你的。&rdo;&ldo;……&rdo;&ldo;我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要了你……&rdo;&ldo;……&rdo;&ldo;就是这样,狠狠的……反复的……进入你的身体……&rdo;&ldo;……&rdo;&ldo;而且,我想这样做,已经……很久……很久了……&rdo;说到这里,徐少谦的腰部突然猛一用力,直接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ldo;啊‐‐!&rdo;安岩被一阵疯狂的冲击逼出了声音,也不知他碰到了什么地方,体内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顺着尾椎直窜到头顶,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还被徐少谦眼明手快地握住……&ldo;这么快就有反应了?&rdo;徐少谦微笑着轻轻摸了摸那里,&ldo;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和诚实。&rdo;&ldo;……&rdo;安岩羞愤欲绝,可偏偏宿醉之后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认识这么多年,安岩头一次发现,徐少谦用起蛮力来居然这么恐怖,他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挣脱?!&ldo;我喜欢你,安岩……&rdo;徐少谦突然俯身,轻轻吻住了安岩的嘴唇。比起他腰部的疯狂和发狠,要将人的五脏六腑全给顶出来的力度……落在唇上的这个吻,却温柔得就像是羽毛轻轻的落在了心尖。安岩却完全没有听清徐少谦这句算是温柔的告白,他正因为&ldo;被男人侵fan&rdo;的可怕事实给刺激得进入了疯狂模式。&ldo;唔……徐少谦‐‐!王八蛋!快放开我……啊……混蛋……唔……啊啊啊……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rdo;下午的别墅内,疯狂挣扎的安岩,被徐少谦强行压制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安岩在清醒状态下,又痛又累又饿,骂光了所有的词汇,彻底的昏迷了过去。2323、chapter23徐少谦从来没想过主动伤害安岩,若不是逼不得已……他根本不想采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安岩对许可的一见钟情让他愤怒至极,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直好好保护着的、想方设法珍惜着的东西,突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抢走!‐‐留住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徐少谦并不后悔自己做出这样极端的选择。只是,看着昏迷之后睡在自己怀里的安岩,因为痛苦而微微皱着眉头、眼角甚至还可怜巴巴地泛着泪光,会有一点……控制不住的心疼而已。徐少谦附身,轻轻吻了吻安岩的嘴唇,低声说道:&ldo;安岩……我爱你……&rdo;&ldo;你根本就不会知道……&rdo;&ldo;我有多爱你。&rdo;昏迷的安岩当然听不到这样深情的告白,清醒时的徐少谦,也不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所以,深情的告白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闷的寂静。卧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徐少谦沉默了良久,这才轻叹口气,把安岩抱到浴室里仔细地清理身体。今天做了太多次,他的体内留下了很多精=液,徐少谦耐心地伸入手指,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清除干净,还给后面上了些药,这才把他抱回了卧室。卧室的床铺凌乱不堪,床单上面各种痕迹简直惨不忍睹,甚至还有些血迹……大概是安岩挣扎得太激烈,而徐少谦又强势镇压的缘故,虽是无意,却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到了他。徐少谦皱了下眉头,把安岩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回到隔壁的别墅,拿来崭新的床单和被褥换上,这才把安岩重新抱到床上,翻身上床,轻轻将他抱进了怀里。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上午,时针指向10点,徐少谦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回来的时候安岩还没有醒,徐少谦又躺回了床上,安岩的身体很热,冬天抱着这样的身体感觉非常的暖和。徐少谦抱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热度,是不是太过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徐少谦脸色一变,立即转身回自己家里拿了支温度计,顺便把整个药箱也找了过来。把温度计夹在安岩的腋下测了测体温,徐少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安岩果然在发烧,甚至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五。外面下着大雪,徐少谦身体底子好,两个别墅之间一进一出来回跑了两趟都有些吃不消,何况安岩现在的这个状态,出门看病的话一吹冷风肯定会雪上加霜。徐少谦皱了皱眉,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ldo;喂,肖让,你现在能不能马上到我这里一趟?嗯……很要紧的事,一个朋友发高烧,外面下大雪不好去医院,麻烦你过来看看。&rdo;肖让平静地问:&ldo;什么朋友?怎么发的烧?拐弯抹角真不像你,能直接一点吗?&rdo;徐少谦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ldo;好,直接一点跟你说,他是我爱人,昨天做=爱的时间太长,他大概是着凉了,后面也受了伤,现在发起了高烧。&rdo;肖让顿了顿,&ldo;好,我马上到。&rdo;徐少谦松了口气,挂断了电话。肖让是徐少谦的表哥,只比徐少谦大几天,他妈妈徐嘉惠也就是徐少谦的大姑姑是西林市警察总署的高级督察,他父亲是某个医院的院长,肖让大学时学的是临床医学,硕士读的是犯罪心理学,博士又跑去读了法医,毕业后到法医鉴定中心工作‐‐又是医生,又可以破案,正好集父母之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