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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那边半天说道,“长得过于好了。”

地府

白练离听见阎王薛允诚说出的理由,气过了头,居然笑了起来。

他虽在天宫王母殿里侍侯了多年,却并不是近侍,只在殿外做些琐事,所以并没有受过太大的约束,性子颇有些灵动跳脱之气。

他顺着跪着的姿势坐下来,以手支着下巴,笑着说,“这个理由真真是,好—笑—得—紧。”

薛允诚答:“不好笑。”

白练离说,“我说好笑。”

那边隔了一会儿答:“回去吧。”

白练离说,“那我也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不回去!说破大天去,我也不回去,王母娘娘跟前我也是这句话。就赖这儿了怎么着吧。”

那边过了好大一会儿,有一声咳嗽声传来。

白练离想,果然是不好说话的人,连咳嗽声都透着硬邦邦。

练离放软了声音,一叠声地说:“让我留下吧,让我留下吧,留下吧,留下吧,好哦?”

那威严的身影岿然不动。

却不知那一连串的留下吧小猫爪似的在薛允诚的心里抓挠。抓挠得心烦,却没有恼。

薛允诚说:“想留下?”

白练离答:“是啊。怎么?”

薛允诚说:“那,试试吧。”

薛允诚接着道:“戴上这个。”

白练离诧异地抬头看他,却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却见他微微一挥手。早有一边立着的小童捧过来一样东西。

白练离往小童手上的托盘上看去,一根白色哭丧棒,一顶白色长帽子,尖顶,上书四个大字“你也来了”。

白练离知道那是白无常该戴的,他拎起帽子,细看了一回,咬着嘴唇偷笑,实在忍不住,最后终于有一声轻笑溢出口边。

那边薛允诚听得那脆生生的一声笑,说,“又笑?”

白练离扬起脸,“好难看,像座塔嘛。”

薛允诚道:“不准笑。”

练离道:“哦。”

薛允诚道:“地府要肃整威严。”

练离问:“为什么呢?人生苦短,世人都惧怕死亡。多半是因为想见中地府的阴森可怖。若咱们地府的人大家一团和气,笑脸迎人,”停下来笑一下,“哦,不对,是笑脸迎鬼,大家就都不会再畏惧死亡,会觉得死,不过是另一种活的法子,便能在生时更快乐更圆满,岂不更好?”

离得远,薛允诚却依然能看到那孩子眼中明媚的光彩与笑意,利落清脆的声音,扬洒下来,珠玉一般。

薛允诚慢慢地道:“荒--唐!”

练离只单纯地说出心中所想,其实这一番想法儿,他从未与人说过,听到薛允诚说荒唐,虽心中不全服气,却以为是真的有些荒唐,低下头去,有些黯然,心里想着,你不愿笑就不笑好了,我愿意笑就笑好了。一念轻转间,又笑出来。

薛允诚道:“别笑了。”

白练离收了笑容道,“好。我没再笑了。”

薛允诚道:“你在笑。”

白练离觉得委屈,“没有了,这会儿没在笑。”

薛允诚道:“在笑。”

白练离说:“没有呀,我天生一付笑模样儿。”

薛允诚道:“想留下,别总笑!”

白练离叹一口气,“哦,知道了。”

一眼又看见托盘里还有一样东西,白练离捏起来看。

是一张面具,薄如纸,捏在手上半分重量也无,面具上有高吊起的眉,咧开的嘴,形成一个诡异的笑,鲜红的长舌露出口唇外。

白练离只知道白无常该有的大致的样子,其实并不具体地知道无常确切的形象,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我以后每次出去办公事都得弄成这副样子吗?”

“是。”

白练离拖长了声音,“不--要--啦。太--难--看了。吓坏人,鬼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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