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洗发精的味道。」储维文嗅了几下,抬起头看他,眼眸凶得慑人,「不是家里的洗发精,你在别的地方洗了澡!」
shit,这家伙是狗鼻子吗?
「这个……我可以解释……我中午在一家酒店的餐厅吃饭时,一个服务生不小心,把一盘的茄汁牛肉酱都倒在我身上,没办法,我只能全部重新洗头洗澡……而且家里的洗发精都用完了,所以我就用了一瓶新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储维文冷冷看著他,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反而更令人胆颤心惊。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骆晨曦竖起双手,欲哭无泪。
为什么偏在和别的女人上床后,再遇到朱妍晴,这下可真的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的,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绝对不动朱妍晴一根汗毛,现在你却背着我乱来,骆晨曦,你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等于是在放屁吗!?」
储维文一把将他拉进浴室,打开淋浴器,顿时,哗哗的水流就响彻了整个狭小空间……
「喂,你想干什么?」骆晨曦有点慌了。
「干什么?我要把你给洗干净!我要把你身上所有接触过朱妍晴的皮肤,都给它一寸一寸擦干净。骆晨曦,你有种偷腥,就要有种承受后果。无论如何,我现在都还是你的金主,在契约没终止前,你必须对我保持忠诚,而违反的话,就要接受惩罚。今天要是不把你全身上下洗褪一层皮,我就不姓储!」储维文把骆晨曦推进玻璃淋浴房内,拿起莲蓬头冲刷他的全身……
「你疯了,储维文!」骆晨曦左挡右闪,却怎么也逃不掉无孔不入的水流,瞬间就被淋得浑身湿透。
「我没疯,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储维文冷冷道,毫不手软地按住他不放,「你差点就让我相信了你。我真是天下最蠢的笨蛋,居然会相信一个牛郎的承诺。」
冰冷湍急的水珠冲过他的脸颊脖子,疾速流遍全身,正是初秋微凉的天气,全身下意识打起了寒颤。
已经气红眼的男人,就像完全失去理智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粗鲁得令他吃痛,那股狠劲,似乎真要如他所说,非要把他洗褪一层皮,才肯罢手。
「储维文,你这个疯子!」
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骆晨曦的脾气也上来了。
「好,你要我说我就说。没错,你那狗鼻子该死的灵,今天我的确是和女人上了床,但那人不是朱妍晴,而是另外一个床伴,在和她完事后,我才遇到朱妍晴的。自从住到你公寓后,我和她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相信我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会相信,但是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莫名其妙就发疯?」
「我莫名其妙?我花尽自己的全部积蓄来包你,不是为了让你趁我不在时,溜出去和别的女人搞三捻四,更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朱妍晴!不要怪我不信你,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信度可言,我真后悔当初会听你的鬼话。」
储维文完全听不进他的解释,骆晨曦火大了。
「储维文,你是个圣人,可以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只练童子功就能升仙得道了,但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这几天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有叫你帮我熄火啊,你倒好,不是以眼杀人,就是把我摔到地上。这他妈的算什么包养!就算是一个死刑犯,也有向监狱申请和他老婆团聚过性生活的权利吧,可自从被你包养后,我的小弟弟就一天也没舒解过。你也是男人,知道那个地方就像蓄水池,不发泄的话,一天比一天满涨,你是不是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啊。」
骆晨曦说话就像连珠炮,把从一开始就憋在心里的所有不满,全部喷了出来。
「你……」这顿抢白让储维文气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
「你什么啊你,你应该反省自己,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你自己!」骆晨曦越吼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现在我终于憋不住了,找个女人来发泄,有什么不对?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碰朱妍晴一根汗毛。不过既然你的精神洁癖那么严重,不想让我去沾任何女人,那你就来当我的『女人』啊,好好替我做,让我爽到,也许我就可以考虑乖乖的哪里也不去,一天到晚蹲在家里,只当你一个人的狗。」
随便说说的戏谑之言、口头发泄,并没有把它当真,也不认为储维文会把它当真,然而……
对方的胸膛剧烈起伏,面无表情,瞪着他半晌,然后突然俯下身,跪在他的两腿间,拉下他本来就已经扯得松松垮垮的裤子,并一把扒下他的白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