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终於缓缓吐出一口气,感到顿时如释千斤重负,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这只死狐狸,他走了正好,最好他永远都不要再回到台湾来
想到终於可以不再见到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心里便狂喜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今天晚上就开香槟好好庆祝一下!
但看着脸有戚色的母亲和依依不舍的父亲,他不禁将脸上开心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什么三年以后,但愿从今以后,他永远也不要再回来台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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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街头渺无人影,高处建筑的灯光在阴暗的街角投射转瞬即逝的光亮。
幽深窄小的夜街上,扭曲的易拉罐七零八落地散在角落,几张废纸被风吹起,与肮脏的地面相触,发出嘶哑的摩擦声。
街角暗夜灯光下,三个人影团团将一个人围住。
被为在中间的那个人,一头齐肩的乌黑长发在风中微微拂动,英挺眉毛下一双闪烁着晶莹寒光的清澄眼眸,线条俊美的脸上肤色微白、身材颐长而挺拔,一身黑衣黑裤,浑身皆散发着孤傲的气势和冷冷的疏离感。
慕名冷冷的看者将他围住的三个人,道:“零度沸点的规矩你们不是不知道,偏偏还要来捣乱,是存心想跟我们过不去吗?”
其中一个瘦高个儿一脸不屑的神情,说道:“我们雄老大只不过想带三号出场而已。但是给他脸他偏不要脸。零度沸点不就是做这种生意吗?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
“除非本人愿意,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他,即使是老板也不能,这就是我们的规矩。你们也算是来过几次,不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如果想挑场子,就直接上,老子难道会怕了你们不成。”冰冷的双眸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寒度,慕名狂妄地冷笑道。
“好小子,等会儿就让你狂不起来,兄弟们,上。”瘦高个儿恼羞成怒,一声招呼,另外两个人便一拥而上。
淡淡街灯下,四道人影交杂纷飞,闷哼与低吼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后,优势劣态,一目了然。
一记重拳急如闪电,打倒其中一个后,慕名灵活地一转身,避开另一个人从背后袭来的一腿,同时身子一矮,又一记猛拳击在另一个人的腹部,那人发出一声惨呼,痛苦不堪的表情令肥胖的脸颊顿时扭曲起来,他缓缓倒在地上。
“好小子。”瘦高个眼睛气红了,抽出刀子冲上前来。
意识不备,慕名的右臂被刀子轻轻一划,饶是他避得快,仍被划出一道血痕。
“你死定了。”伴随着一声怒吼,慕名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顿时鼻血四溅,再一脚,那人被一股大力踹上墙,在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
“人渣。“看着已经东倒西歪的挑衅者,慕名阵了一口,潇洒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打火机瞬间照亮他毫未变色的俊美脸庞,红色的光点在暗巷中诡异地拖迤着一道淡淡青烟,自风中微微打转,散去。
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慕名朝偏北方的中央花园走去,那是他家所在的别墅式花园住宅区。
街灯下映出颐长挺拔的身形,被月光一照,拖出淡淡的影子。
真实衰!他郁萃地吐出一口烟雾,暗暗咒道。
才刚买了一辆新车,便因超速驾驶和闯红灯而被吊销执照。所以,现在就只能凭两条腿走回家,凭他现在的模样,即使叫计程车,恐怕司机都会以为他是要向他们拦路抢劫。
仰望天际,黑漆漆的一片,半颗星子也没有。
夏季的深夜,在经过几天连降的大暴雨后,竟令人感觉有了些许寒意。他的心情,更是在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后降到零度以下。
再深深吐出一口烟,他心里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