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明智。」卓立凡微一摇头，「风险资金的特点就在于我们不为投资的公司承担任何后期风险和责任，也从不插手公司内部运作管理。如果真要这样做的话，跟普通的投资公司有什么区别？」
「嗯……」林俊点点头，笑道：「越简单越好嘛。」
「其实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我们最后能得到多少？」耿暮之问道。
「26的回报率，加三年利息，加成本，我们总共可得……」卓立凡按动计算器，将液晶屏上的数字给耿暮之和林俊看。
「notbad。」林俊微一扬眉毛。
「risk呢？风险率，有没有算过。」耿暮之道。
「一半对一半。」卓立凡将风险分析报告交给耿暮之，道：「你要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
「welldone。」
耿暮之显然对50的风险投资率感到满意。
「辛苦了……明天交董事会最终议决。这个project做了一个星期，今天你可以好好轻松一下。」
三人微笑着互相击掌。
今天的会议只是最终的例行决议会，所有的前期工作，包括研究分析都已经在一个星期连续加班与开会中早已成型，所以最终决议会就开得十分轻松，虽然并不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但卓立凡仍是暗暗松了口气。
「喂，听说ci出了一款新式西餐，要不要下班后一起去尝尝？」林俊毫不客气地坐到耿暮之身边。
「不行，我要回家。」耿暮之干脆利落地拒绝。
「去喝一杯吧，每天都准时回家，难道家里金屋藏娇？说！你是不是又养了个年轻漂亮的小情人？」林俊以食指轻轻勾起耿暮之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
「喂，管好你的情人，他在勾引我呢！」早就被他出奇不意地袭击示不知多少次了，耿暮之毫不慌张，只是将球轻轻拨向卓立凡。
「像他这么厉害的情人，我可吃不消。」卓立凡举起手投降。
「好，我相信你的为人，但别人可不会像我一样忠厚单纯，听说他们最近又在传闻我们三个搞3p。」
「3p？」卓立凡差点把嘴里的红茶给喷出来。
「小凡翔，既然这样，我们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好了，也好给我们公司那些八婆八公添些新闻素材。」林俊努力活动眼球，朝卓立凡越靠越近……
「我可不想成为公司茶余饭后的甜点。干活去！还有，今后没事不要瞎搞暧昧，助长流言的散播。」卓立凡面无表情，一把揪住林俊，将他拎出了办公室。
真是一物降一物。
耿暮之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两人，唇角轻轻上扬。
下班时间。
外挂式玻璃电梯缓缓下降。
这次不同的是，只有卓立凡一个人站在电梯。
借口推说刚做完一个project有点累，便早早地回家了。而林俊则另外约了人去吃大餐。说是吃晚饭，但卓立凡知道他随后一定会去泡吧，不到凌晨二、三点他是绝对不会回家，典型的夜猫子型。对于自小生长在海外的他，例来都遵遁早晨从中午开始的作息模式。
当然，这是他的自由，他绝对不会干涉，即使他彻夜不归。他不是不知道，外界谣言纷纷，说他与林俊是如胶似漆的同性情侣。但他懒得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只要做好公司的工作就行了，其余的事，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