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看得到啊……」谢言扳过他的下巴,轻轻啃着他的下唇瓣。
贴在自己腿侧的硕大,愈发坚硬,如热铁般烙在肌肤上,柏渐离不安地动了一下,「后面还很痛……」「第一次是很辛苦,以后会慢慢适应。今天我不进去的,只用手,好不好?」谢言痞痞地笑道,舔了舔他红红的脸颊。「我也帮你弄?」
「好啊。」谢言求之不得。
两人在床上纠缠,亲吻着彼此柔软的舌头……
他抱着他,放肆的大掌,上下爱抚着他细腻结实的身体,胸口溢满温柔,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体内。他柔顺地躺在他身下,任他抚弄,间或溢出一、二声呻吟,不再像昨天那样被动,偶尔也会主动响应他热情地唇舌,并学他的样子,爱抚他的双肩及健壮的后背。真是梦幻一般的时刻!
谢言用手爱抚他的欲望,时快时慢,一边细致地吻他,深深吮吸他敏感的舌头,逗弄他绵软的口腔,不一会儿,柏渐离就在他手中爆发,白浊的液体溅到他的胸膛。而他自己却尚未解放,谢言夹住他的一条腿,让自己坚硬的灼热抵在他的腿间,开始上下摩擦……「啊……」
腿间滚烫的触感,让柏渐离发出浅浅的呻吟,才登上高潮后徐软的身体,犹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他下意识扭动身体,磨蹭着男人健硕的肉体,只觉下面又酥又麻,传来醉人的骚动,原本已经疲软的分身,再度悄然抬头。这就像生病一样!只要一闻到男人的气息,摩擦着他的身体,他就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谢言渐渐激动起来,他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并在一起,向上抬高,然后直起腰,将自己坚硬的肿胀插入他的两腿间,紧紧夹住,开始激烈抽送。「啊……」
柏渐离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感觉就像真的被他插入一样,腿根处娇嫩的肌肤被性器摩擦着,似乎燃起一团小火,令他口干舌燥,分身不断抖动,痒得难以忍受。他咽了一口口水,揪在床单的手,忍不住去握自己的性器,想要自我抚慰,却被谢言看到,一把拨开他的手,代替以自己,开始上下撸动。这么一来,柏渐离很快就绷不住,在电击般的快感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谢言不久也射了出来,喷湿了他的腿间,白浊的液体,到处沾在彼此的胸膛,黏黏的,传来男性浓浓的麝香,柏渐离不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这过于淫秽的画面。「又害羞了?放心吧,你这副样子,只有我能看到。」
男人低低的笑声,回荡在耳边,脸颊被他轻舔着,柏渐离缓缓睁开眼睛,轻喘道:「谁像你那么厚脸皮……」「所以我才能追到你啊。」谢言笑道,凑上去……
两人凝视片刻后,再度自然而然吻在一起……
温暖的室内,春色无边。
一个星期后。
经过精心调养,柏渐离的身体总算痊愈得差不多了,谢言便迫不急待地拉他上车,去肖诚家搬行李。知道他们要来,肖诚早就大开正门,在客厅等待。
一看到柏渐离从车中出来,他就连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渐离,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你的脸也瘦了……」说着,他就想去摸他的脸……及时赶到的谢言,一手挡住他的「狼爪」,另一只手占有性地揽住柏渐离的腰,冷冷瞪着昔日情敌,「和住在你家那阵子相比,渐离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你有什么可抱怨的?」「好你个谢言!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好心找你解释,你会那么快追到渐离?现在过了河,就马上拆桥,你还真懂『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怎么写啊。」肖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这样,他才不会那么好心,跑去给情敌通风报信,但如果不说的话,痛苦的却是柏渐离,到时候他又会不忍心。唉,这一对真是冤家,不但彼此折磨,还要折磨别人。
「喂,我已经表达过感谢了,都给你公司的集团保险打了七五折,这还不够?」这小子,真会借机敲诈。
「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柏渐离挑了挑眉毛,「居然拿我当谈判的筹码,胆子不小啊。」「都是那生性奸诈的小子先敲诈我。」谢言连忙俯在他耳边说。
「生性奸诈的是谢言,不是我。渐离,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性格吧。」肖诚叫道。柏渐离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两个,都是总经理级别的人了,手下员工少说也有几千名,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我进去收拾东西,你们好好待着,不许吵嘴。」「放心吧,渐离。」肖诚笑眯眯道。
「只要他不吵,我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谢言跩跩地哼了一声,换来肖诚的怒目而视。柏渐离摇摇头,径自走向客房,去收拾整理。
谢言也不等招呼,就当自己家似的,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中坐下,看着兀自站立的肖诚,像个主人般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坐。」「废话,这是我家。」
肖诚一屁股坐下来,瞪着对方。
谢言满脸毫不掩饰的洋洋自得、心满意足,真是令他火大,非常火大!
渐离跟着这么强硬傲慢的家伙,真的没事吗?
他不禁有点担心。
然而肖诚并不知道的是,谢言或许对别人都很强硬,只有柏渐离除外,这也是很久后,肖诚和柏渐离聊天时,无意得知的。「可以抽吗?」谢言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问道。
「可以,给我一根。」
谢言点点头,扔给他一根,先用打火机替对方点燃,然后,再点上自己的……深深吸了以后,吐出淡淡烟圈,谢言凝视着对方,缓缓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在一个星期前。」肖诚猛地呛住,一阵剧烈咳嗽……
好不容易稍停,他已经呛得差点流出泪水,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这种不需要亲口告诉我!」「所以,死心吧!」
谢言很认真地凝视着他。
肖诚一直是他的劲敌。
他和柏渐离之间,有着比他更深厚的过去,即使柏渐离已经属于他,但对于肖诚,他始终是防范多过认同。「我早就死心了,在酒吧那一晚,就已经死心了。」肖诚苦笑道:「那时我第一次看到渐离流泪,像他那么坚强的人,竟然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在大庭广众之下,泪流满面……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他,而我本来可以拥有他的。」「是啊,他本来是你的,可你不懂珍惜,或者说,并不是你不懂珍惜,而是你太过迟钝。」谢言缓缓吸了一口气,「太晚了,肖诚,是你自己先防守的,就不要怪我趁虚而入。」「是不是我订婚那一天?」肖诚沉默半晌,黯然开口,「那天我就觉得渐离的样子很奇怪,也感到自己似乎隐隐伤害了他……可我那时,真的没有意识到,他对我有多重要……」「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再提。我会好好待他,你放心吧。」谢言挥了挥烟灰,淡淡道。「你要是敢对渐离不好,我这里这么多房间,有一个,自始至终都是留给渐离的!」「他不会来的。」谢言自信满满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