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无事匆匆过去。
这天,朱厚炜起了个大清早,下楼没有看见小昭身影,便知道她已经先下山去了。
简单洗漱一番,对着铜镜掰扯了一下型,越看越觉得风流倜傥,满意的往玉虚宫方向前去。
踏入玉虚宫,张三丰和张无忌早已等候多时。
“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师父恕罪,徒儿替师父准备马车去了。”
朱厚炜心中腹诽,这两祖孙住在这当然来得早。
“那就下山吧!”
三人都有武功在身,哪怕是张无忌,虽然饱受寒毒折磨,但有张三丰时不时渡气,一身内力也是颇为精纯。
没到半个时辰,便已来到山下,武当山门就在眼前。
一黄色倩影伫立在山门之下。
张三丰走在最前面,看见小昭等待多时,慈声道:“小昭妮子,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来看你张爷爷?”
“这不是听说爷爷要下山,我特意准备准备让爷爷没这么辛苦嘛。”
小昭扑哧一笑,上前牵住张三丰的手撒娇道。
“依我看就是这小子不好,让你早起下山准备,自己却睡个懒觉。”
看见身后的朱厚炜姗姗来迟,张三丰没好气道。
朱厚炜一阵无语,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好在小昭机灵,察觉到了主人的尴尬,拉着张三丰就往外走去。
张无忌来迟一步,看着原地尬笑的朱厚炜不明所以,扯了扯嘴角也跟了上去。
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就停靠在山门不远处,车夫也是当年送朱厚炜上山后留下的士兵。
小昭牵着张三丰上了第一辆马车,无奈之下朱厚炜与张无忌只能共乘第二辆。
“公子坐稳,这就出了。”
车夫回头拱手拜道。
朱厚炜与张无忌共乘一车,两人也算同龄人,倒也有些共同语言。
一番攀谈之下,张无忌将冰火岛之上的事悉数说与朱厚炜听,反倒是朱厚炜没那么实诚,只是透露到自己家世不斐,幼年偶遇师父张三丰,看其魇症缠身着实可怜,便收下为徒,来到了武当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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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
少林、武当两大武林大派其实离得很近,一个地处鄂北,一个位于豫西,一路就算不赶车,两三天之内也可以到达。
不久,嵩山山头便隐约可见,少林所处的少室山便是位于嵩山群峰之中。
上了少室山,张三丰率先下了车,几人也随着一同下车步行。
朱厚炜挥了挥手,让两名车夫留下几匹马,先回武当镇去,毕竟这一行尚不知多久,也不好一直等着。
张三丰故地重游,看着少室山上山的山道,神情恍惚,仿佛看见了八十余年之前,师父觉远大师带着他与郭襄一同逃下少林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