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轻叹一声,道:“纯阳九阳功乃我师觉远大师口述九阳真经残经,老道以九阳真经之“纯”,取其精华自创而成,此功以深厚著称,正大光明,源远流长,可惜未得九阳真经之“阳”,不能根治寒毒。”
“少林九阳功乃无色禅师所创,其也见过九阳真经残本,若能取之,老道便有几分把握重现九阳真经全貌,就算未能复原,也可取长补短,对无忌、对武当都有好处。”
张三丰声音悠悠传来,讲述着一桩几十年前的密闻。
“原来如此,无忌侄儿久被寒毒困扰,我们这些当叔叔的看着也心疼,只是师尊年岁大了还要如此操劳,弟子觉得不妥,弟子愿替师前往少林求取九阳功。”
宋远桥站起身来,朗声对张三丰说道。
“老道此番也不全是为求功法,我张三丰到底是出于少林,有些成年往事却是要老道亲自前往。”
“这。。。。。。”
“好了,勿做小女儿姿态,老道的身子骨硬朗着呢!”
张三丰言辞激烈,大家议论纷纷,终究还是将此事定了下来。
“我下山后,武当派情况不变,维持原样,门务继续由远桥负责,由愚茶长老进行监管,若有重大事情由愚茶长老统一决定。”
愚茶长老是个头花白的老道士,身形微胖,看上去年岁不比张三丰小太多,他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面容很是慈祥,仿若一个邻家老爷爷,示意一番便坐回原位。
“此番事定,不日我便前往少林,大家各忙各的吧。”
张三丰说完便带着张无忌离开,朱厚炜席位就在门口,赶忙跟了上去。
回头间,余光扫见木长老目光紧紧跟着张三丰,眼神一定,木长老又恢复成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眼看张三丰要走出大殿,朱厚炜不再多想,跟着张三丰一同离开。
一路跟着张三丰回到了玉虚宫。
玉虚宫是张三丰的居住和修炼的场所,一般情况没什么人来,门口连个道童都没有,但武当众人也很少前来打扰。
前几年朱厚炜天天前往玉虚宫进行灵气洗体之时,惹得武当派上下颇为羡慕,这两年多了一个张无忌,时不时张三丰便要帮张无忌传送内力,缓解寒毒。
反倒是朱厚炜年岁渐长,太极渐入佳境后,灵气洗体也不需要天天进行了,原本隔几日便要作的魇症,如今几个礼拜乃至月余才作一次。
只是张三丰为朱厚炜检查后还是说,泥丸宫虽修复了些,如今没有破裂之象,但神魂强度与日俱增,以朱厚炜的体魄能坚持多久仍是未知数,唯有入得先天,破得神魂障才是一劳永逸之举。
“无忌,原先给你的三阳丹可还够用?”
“多谢小师叔,三阳丹还剩很多,够我安睡一段时间了。”
殿内只有三人,此时的张无忌说话间自在了不少,没有在紫霄大殿内的怯懦之感。
“那就好,对了师父,你何时下山,徒儿想与你一同去一趟少林。”
朱厚炜看向张三丰,说道。
“此去少林,不过一两个月便能回来,如今你已不需我每日灵气洗体,为何还要跟着一路同去?”
张三丰疑惑道。
“听闻少林藏经收藏武功不计其数,更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称,我想试试能不能进藏经一观,或许能找到解决我不能练武问题的办法,而且我的身份必要之时也可以为师父提供一些帮助。”……
“听闻少林藏经收藏武功不计其数,更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称,我想试试能不能进藏经一观,或许能找到解决我不能练武问题的办法,而且我的身份必要之时也可以为师父提供一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