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姨，哪里积分有问题？”
姬凝食指点点林巫脑门，笑骂“还跟我糊弄？这东西有没鬼，你自己不知道？”
林巫讪讪一笑，果然被现了。
“得，我也不扣你积分，”姬凝屈指敲上林巫脑门，“蜀省那边出了点事儿，你过去看着两个月，顺便替我捎点东西去村子。”
林巫赶紧问“姬姨，蜀省那边任务，我有积分吧？”
“有。”
“这些积分不会扣吧？”
“不会。”
林巫闻言爽快答应，不就是蜀省去两天嘛，于是愉快拧着一包特产离开局长办公室。
林巫前脚走，后脚杜培便进入办公室。
“局长，京都这边部署完成，师叔同意离开了？”
姬凝手一挥抓来凳子，示意杜培坐下。
“杜培，你多大了？”
“三十五了。”
“才三十五呀……”姬凝低声叹息，“我记得南海那边仙山即将出世，你带着特警局这些人过去看着。”
杜培接过名单，上面都是特警局新一代年轻人，也是这些年灵气复苏精心培养出来的一代人。
“局长，你让别人带着去。我三十五，搁在俗世都是年纪大了，不想挪窝。就让我留京都吧，”杜培划去自己名字，“再说京都我清楚部署，留下来多一分把握。”
姬凝面带忧愁，撩开窗帘一角，透过窗户看着坐在烧烤摊上撸串的林巫，无奈摇头，还是年轻人。
“行，你留在京都，让名单上这些人南海去看着。”姬凝重新打印一份名单交到杜培手上。
在杜培出门前，又扬声道“让你小师叔少吃两串，上次六只冰棍还没受够罪，又开始撸串。”
杜培闷声一笑，推门出去。
姬凝打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个尘封数十年的档案匣。
上面赫然写着【阴傀付家】。
“ooo，关闭办公室摄像头，屏蔽信号。”
特警局人工智能清脆回应，角落的摄像头红光闪烁熄灭。
姬凝谨慎打开档案匣，取出一叠照片。
按照日期排序，记录了培养容器内胚胎的育全过程。
前数十张还能瞧出是个人类胚胎样。
时间标注到第十周，本该逐渐退化的尾巴越粗壮。
第二十周，能明显看到胎儿异常的育，四肢更为粗壮，吻部拉长。
到二十五周时候，胎儿的育加快，渐渐长出利爪，供给给大脑的营养被用于身躯的育。
到三十八周出生，已经完全看不出人类的样子。
翻过照片，背面写着模糊的铅笔痕迹，[体强化实验体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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