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话李彦哲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看,你看,老叔你看到了吧,就这还说没关系,你信不。”
周京开此时的状态就好像抓住了早恋的班主任眉开眼笑的向家长告状。
“哼!结了婚又咋,只要这瓜娃子喜欢,还会在乎她结过婚吗。”
赵卫国这话说的,又像极了豪横的家长。
“老头,曾老师真的结婚了?”李彦哲不死心的问道。
“你看,彦哲你咋还不相信我呢,这曾老师娘家还是县里的,她男人就是我本家没出五服的一个侄子,只不过我那侄子命不好,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在乡里跟他那群朋友喝多了,回来的时候,从小路上摔了下去,等到早上找到人,头破了流血给流死了。”
“这么说,曾老师还是处。。。。。”说到这李彦哲兴奋的看着周京开。
“处啥?”周京开迷茫的问道。
“咳咳,他们两个还没圆房你说呢。”一旁的赵卫国假咳两声,瞪了瞪李彦哲。
周京开无奈的说道“彦哲啊,你听我说完,我那本家侄子死了以后,曾老师倒是没有反悔,处理完丧事就直接搬来了九道湾,伺候我那苦命的哥嫂,这人品没的说。”
“曾老师太傻了。”李彦哲心疼的说道。
“听我说完。”
周京开瞪了他一眼,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说道“老话说的好啊,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就在我侄子出事的第三个月,我那个哥哥从乡里走夜路回村的时候,又在路上出事了。”
“这么巧?”李彦哲脱口而出以后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京开这次倒没在看他,自顾自的说道“正好我那个哥哥出殡的时候,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上门讨水喝,我那可怜的老嫂子就想要那位道长看看,结果正巧曾老师从屋里出来,那位道长上下看了看念叨了几句话。”
“女命克夫不论旺,就怕食伤多而强。正官衰弱不在位,又逢刑冲又受伤。正官不显伤杀重,不是偏房就填房。大体意思就是说曾老师命硬克夫,做不了正房,一旦做了正房,全家都得遭殃。”
“无稽之谈,山野道人的话哪能信,都是说的似是而非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来忽悠人。”李彦哲不服的替曾语蓉辩解道。
周京开饱含深意的看着李彦哲幽幽的说道“我那老嫂子也不信,还把那道人给打出去了。”
“这还算个明事理的人。”李彦哲满意的说道。
“可是没过三个月,她上草头子山挖野菜的时候,就从山坡上滚下来摔死了。”
“额。”
李彦哲愣在了那里,要不要这么准啊?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跟曾老师走太近的原因了吧,听叔的,这样的女人命太硬,你这么年轻把握不住,村里的大姑娘只要你看得上,叔上门给你说媒。”
看着苦口婆心的周京开,李彦哲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周京开心中叹息,作为过来人,他能看不出李彦哲根本没往心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可得把他看紧点。
等到酒足饭饱,喝的差不多的周京开拒绝了李彦哲送他回去的好意,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了。
“老头,我去河边走走。”李彦哲帮赵卫国把垃圾收拾完,随口跟他说了一声就走出了家门。
月色当空,照在山村的小路上,洒下了一片银辉,李彦哲双手插在兜里,走在小路上,满脑子想的却是曾语蓉。
初见时那个雪白动人的身子,在这段忙碌的时间里不仅没有淡去,反而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晚上辗转难眠的时候,脑海里越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