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贪官小包(原名:人间有味是清欢)》
作者:却三却却
文案:
包小拯,前司隶大夫包不平独子,包不平与夫人青梅竹马,
缱绻情深,坚决不肯以无子休娶,夫人二十年供奉菩萨,广积善缘,
得一游方高僧药方,终于在两人四十岁时生子,倍加疼爱。
因母亲高龄早产,包小拯先天不足,长得极似其母亲,漂亮纤弱,心地善良。
因为父亲的遭遇,他从小立志当个大贪官,不能名垂青史也要遗臭万年。
段玉麒,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天生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
他武功高强,身世坎坷,为包不平辞官回乡途中所救,
因其惨痛经历个性冷酷阴沉,独对包家上下极好。
包小拯做的是怎样的贪官,段玉麒的身世有怎样惊人的秘密,
如此性格迥异的两人,能不能成为神仙眷侣,诸位一看便知!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包小拯,段玉麒┃配角:┃其它:
========================================
天朝末年,君王荒淫无道,群臣贪婪庸碌,无心朝政。天怒,降灾以惩,三年大旱后,蝗灾又至,来年突降暴雨,一月不止,黑水白水泛滥成灾,百姓流离失所,饿殍满地。
驻守虎门关的玉关将军连年征战,抵御凶猛剽悍的墨族进攻,谁知朝廷上下皆日日笙歌,对其屡次催要粮草的奏折置之不理,前线粮草难以为继,医药匮乏,官兵病死饿死无数,怨声载道。
此时,墨族突发内讧,三皇子墨绿率大军回撤,争夺皇位。玉将军得此良机,命一部镇守虎门关,亲自领兵讨恶除逆。民心所向,途中各州县纷纷倒戈,只两个月就逼到京城,天朝君王杀光后宫嫔妃及众子女后自焚而死。
玉关皇袍加身,立国号为新唐,都城改名太平,以示效法唐朝盛世,还百姓以太平人间。
新朝建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玉关推行休养生息之策,逐步把新唐九州万余县治理得有条不紊,他召集史官编写了《兴亡警示录》,严令后代诸君以天下为先,以百姓为先。勤于治国,俭以持国,以宽大招天下士人,以节制养百姓,警于奢欲悖乱。随时制礼,因事制礼,法度制令各顺其宜。
玉关后代诸君果然严守其训,至六世玉风当政之时,国力昌盛,天下百姓丰衣足食,与当年天宝开元盛世局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唐京城太平左郊清凉山,是达官贵人们夏日避暑的所在,山里古木参天,天日难见,一入此间,人人皆有云深不知处之感。
禀承皇朝一贯的节俭方针,清凉山上并未大兴土木,只在山上清凉寺后建了一片独立别院。平时由僧人看守打扫,普通百姓上山仅在寺里留宿,达官贵人们上山才能引入别院休憩。
清凉山下就是清凉县县城,清凉县实在不能说是个大地方,以清凉山为中心,方圆仅百余里,辖不到五百户。县城更是荒凉,统共只有三条街道,呈平行排列,中央那条便是县衙所在的十字街,靠近清凉山的是东街,靠京城方向的便是西街,县城连同城郊只有近百户人家,以往京城输送新鲜菜蔬为生。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冬天的第一场雪刚融化,阳光暖暖地撒在大地,把未及消融的冰棱慢慢削成透明的小柱,又化成轻风中的七彩雾气,最后消失无形。
“咚咚咚……”县衙门口那年代久远的大鼓突然被敲得震天响,很快,一个白眉白须衙役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出来,对那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道:“别用这么大力气,小心敲破了要赔!”妇人口尚未开,两行清泪已流下来,老衙役以无比敏捷的身手往后一跳,竟然跳入门里,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只余余音袅袅,“晦气,一大早就看到人号丧,还是回去看咱们宝宝的笑脸实在!”
“等等我,我也要看宝宝!”妇人只迟疑了一个眨眼的工夫,立刻大吼一声跃进门内,泪水仿佛收放自如,在脸上瞬间就绝了踪迹。
“威武……”吃了宝宝特制的响声丸,这些衙役的声音就是响亮,连堂前正迷糊的那团白色物体都擦擦睡眼惺忪的眼,把身子坐端正了些。
为什么说是白色物体呢,大家一看便知,堂上坐着的正是用白色狐裘裹得严严实实的清凉县县太爷包小拯,据说这包小拯不及弱冠,却天生聪颖,年少有为,去年科考中他一鸣惊人,以新唐有史以来的最小年纪中了进士,虽然只是进士科的榜尾,而且要不是皇上正是用人之际,扩大取士名次,他早就卷包袱走人,清凉县百姓仍把他当成那下凡的文曲星一般,连学堂里都摆上他的画像。
说来这包小拯和清凉县颇有渊源,当年其父包不平任掌管京畿地区的司隶大夫时,为官清廉,一心造福一方百姓暂且不提,对属下更是照顾有加。其母宅心仁厚,对四邻百姓犹如亲人一般,上照顾老人,甚至不辞劳苦亲自端茶送药,下疼爱幼儿,逢年过节总从夫君微薄的薪俸中挤出部分,做糕点零嘴给孩子们吃。
衙役们自是记得当年其父包不平的恩德,尽心尽力当差,对小包更是和颜悦色,宠爱至极,简直当自家的孩子一般。
“升堂……”直到尾音落下,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才从狐裘里探出来,那乌黑的大眼睛半睁半闭,还是一片茫然。老衙役连忙送上一碗白花花的奶状物体,轻言细语道:“宝宝,喝碗奶审案吧!”
小包意识仍在游离状态,听话地张开嘴就着老衙役的手把奶喝了下去,当碗见了底,他突然喷出一口,拍案而起,“都说我不是宝宝,我家宝宝去京城了……”
“扑哧……”堂下有人当场笑出声来,小包一张粉脸如染烟霞,伸了半天才把手伸出来,探出身去挣扎着去把惊堂木抓起,奋力一拍,杏眼圆睁,眉毛倒竖,大喝道:“你们笑什么笑,宝宝走了你们很高兴吗,我叫宝宝回来打你们,一人五十大板,不,一人一百大板,打得你们屁股开花!”
老衙役连连咳嗽,“宝……小包,别急着跟这帮兔崽子生气,审案要紧,陈嫂已经等了很久了。”
小包不依不饶,揪着老衙役的袖子不放,瘪着嘴道:“林爷爷,宝宝走的时候都没告诉我,害我差点冻死了。白爷爷,我决定以后不理他了,我每天跟你睡……”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低头掩面笑成内伤的衙役们抬头一看,那团白东西已塞进老林怀里,只剩一个黑黑的头顶在外挪动着,想必那脸正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
“包大人,民妇冤枉啊……”虽然看宝宝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被冷落的滋味也不太好受,陈嫂忍无可忍,哇啦啦大叫一声,登时把众人的注意力全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