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玛一手牵着她,去了后面御花园,北国的冬日,便是御花园也是苍凉一片,湖面结冰,石子路上的雪还未化,奏上去极滑,格玛小心翼翼牵着柴宁宇,说道:“你小心点。”说着话柴宁宇脚下就滑了一下,几乎栽在格玛身上,格玛急忙一手扶住了她,扶她站稳,随手托了柴宁宇的下巴,凝视着她。柴宁宇随口道:“有什么可看的?“格玛叹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不是我一时意气用事,就不会跟你纠缠在一起,不跟你纠缠就不会陷进去,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冷漠的人,结果现在就像一个寻常女人一样,对你拿不起放不下,前思后想,顾虑重重,其实我最该做的就是给你一刀,把你杀了,可你居然瞎了,哎。。。。”格玛深深叹了口气,柴宁宇听着她幽幽的叹息声,不知道想什么,面孔忽然靠了过来,靠近时,却又失去了方向,嘴唇蹭在格玛的脸上,然后她的嘴唇轻轻蹭着,找寻片刻,才找到格玛的嘴唇。格玛意外的站在那里,感觉柴宁宇冰冷的嘴唇吻着自己,她也回吻了过去,吻着吻着便陶醉起来,陶醉中,柴宁宇一手揽紧了她的腰,两个人情迷意乱起来,冰天雪地中似乎缠缠绵绵,看似难分难舍。格玛却突然出手,一伸手扣住了柴宁宇的喉咙,一手拉开了柴宁宇搭在自己颈上的手,那只手的手指按在了她的玉枕穴上,差之毫厘,便能要了格玛的命,格玛手上用力,冷笑着说道:“突然给我来这手,我早就防着你了。”柴宁宇挣开了格玛的手,居然一脸不快道:“真是无趣,又蠢疑心又重,跟你怎么过啊。”格玛不禁恨道:“是不是乖乖让你杀了,就不是蠢,也不多疑了?”格玛说着,甩袖转身,准备离开。身后柴宁宇却叫道:“喂,别把我扔这里,带我回你那个议事阁去,你不是想把我扔这里冻死吧?”格玛叹了一下,回身过来,牵着她往回走去。柴宁宇便呆在议事阁中,晚上饭也是在这吃的,待到太晚,柴宁宇便伏在榻上睡着了。格玛看柴宁宇伏在自己身边,长发散落一身,眼眸紧闭,睡得深沉,看在眼里,心里爱惜,便轻手轻脚的,让她安静去睡。柴宁宇一觉醒来却是深夜,深夜时格玛居然还没有睡。却在另一边房间中跟人说话,说话那人听声音,似是裴伟。两个人就站在一张桌边,桌上放着一幅地图,两人看着图悄然私语,裴伟指着地图不断的在向格玛解说什么,格玛一边听一边点头。柴宁宇却在这时摸了过来,也不问什么,张嘴就说:“深夜了吧?你们孤男寡女深夜独处,在这里做什么呢?”格玛听着她根本就是故意找茬的语气,无奈叹了口气。柴宁宇又道:“是裴伟吧,我听声音就听得出来了,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账,就是他逼死了蕴儿,现在还要勾搭你?”格玛听她说的不堪,无奈道:“柴宁宇,回去你怎么折腾都好,别人面前有点分寸!”柴宁宇却道:“咦,怎么了?我虽然不待见你,也不许你跟别人眉来眼去。”格玛不禁无力,说道:“我怎么跟别人眉来眼去了?你看到了?”柴宁宇茫然的目光看着前面,说道:“你们明明在说话,我却听不清你们说什么,这般交头接耳,情态暧昧,你还要辩解?”裴伟立在一边,脸上已经不耐起来,不过挨着格玛的面子不好说什么。柴宁宇却得寸进尺道:“裴伟,我要杀你!”裴伟压制着怒意说道:“正好领教。”他这里一张口,柴宁宇立刻顺着声音,身影一动,一掌迎面打来,裴伟急忙退了一步,伸手相接,柴宁宇武功并未失去,这一掌全力而发,裴伟一直也不曾和柴宁宇正面交过手,一时不知深浅,伸手接了这一掌,而且也没敢全力而出,就听砰然一声,裴伟被震的退出数步,胸部发闷,一时无法提起内力,柴宁宇却听声辩位,紧随着又是一掌打来。格玛看裴伟脸色发白,稚气受伤了,急忙一步迎了上去,化解了柴宁宇这一掌,怒道:“柴宁宇,你不要无理取闹!”一边说着,一边使眼色叫裴伟离开。裴伟这里咬着牙,悄然退出,柴宁宇却冷笑道:”我不爱你,我也不许别人爱你,我杀不死你,我就磨死你,那个混蛋在哪里,我要杀他!”柴宁宇说着,侧耳去听声音,却听不到裴伟的动静,于是伸手摸去,摸着走了几步,不想一头撞在一边的柱子上,柴宁宇痛呼一声,伸手揉着自己的脑门。格玛看她的样子,哭笑不得,真是没想通自己怎么会对这么个又霸道又蛮不讲理还不要脸的东西动情。柴宁宇却又伸手摸过来,说道:“你这个破地方,到处都磕磕绊绊的,明日把这柱子锯了,免得挨着我。”说着话又撞在了桌子上,柴宁宇懊恼之下,一脚踢在桌子上,几乎将桌子踢飞。格玛大吃一惊,急忙一手扶住桌子,桌子上的烛台却摇摇欲坠,烛火珠泪倾下来就全倾在图上了,格玛不及多想,一伸手把图抓了起来,轻轻一甩,那张巨大的羊皮图平平铺开,飘落于地,烛台倾倒,在桌子上燃起一溜火花,沿着珠泪一直向柴宁宇那边烧过去,格玛平平一掌推出,打在桌子上,将桌子打的移开去,躲过了柴宁宇。柴宁宇听着动静,茫然道:“我弄坏什么了?”格玛无奈叹道:“没什么,一张图而已。”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宋朝这个朝代吧,我看网络上很多给这个朝廷洗白的,其实赵家当日是武将篡位所以一直对武将心存疑虑,每代皇帝都在有意识的打压武将,而且朝廷军制弊端太多,当时真真有战斗力的军队都是私军,如杨家将,岳家军。北宋初期,大混乱出气平稳,很多割据军阀归顺宋朝,杨家将其实就是这些军阀之一,所以一直留有自己的军队。这些私军都是忠君报国的贤臣,最后结局都很惨,从杨家将抗辽满门战死,到岳飞被害,韩世忠两口子隐居,宋朝基本上已经走上末路了,因为能打仗的基本都心寒了当时的蒙古的成功,自有它的道理,他们其实是很懂得吸纳别人的长项,成吉思汗就很重视科技人才的引进,当然善于学习和嗜杀成性不是一回事,他也不冲突,蒙古人走到哪杀到哪就是习惯,就好像成吉思汗老婆被抢,然后抢回来时老婆怀孕了,这娃生下来成吉思汗视如己出,那些满脑子道学理论的家伙呢,非得要按自己的道德标准吹捧成吉思汗大度如何,殊不知,蒙古人还作为部落存在的时候,每次打仗,会杀掉别的种族的半大小子,掳走更小的小孩子,抓走孕妇,为的就是充实自己的势力,这也是习惯,当后人称赞铁木真大度的时候,谁知道铁木真当时其实不是偷着乐呢?“咦。居然还给我带个崽儿回来了?”失败?是需要抽打么?要抽打多少次才行哇。。。。晋江你个抖!我无力了。。。。。。。☆、(倒v,请勿购买)格玛渐渐对柴宁宇越来越放心了,柴宁宇现在这样无理取闹的二百五德性跟以前自持冷静的样子掉了个,别人死也想不通格玛为什么一直留着柴宁宇这样一个混账在宫里,还关心体贴,照顾有加。她们两个之间的生死纠葛,爱恨情仇,也只有她们两个知道。不过没多久后,柴宁宇又渐渐恢复以前的样子了,冰冷,沉默,整日坐在房中发呆。这日格玛去看她,就见她坐在伏在窗口边,郁郁寡欢的看着外面,格玛走过去,说道:“怎么了,一脸不高兴?”柴宁宇却答非所问道:“裴伟没死啊,你亲去看他,还替我给他赔礼道歉是不是?你不巴结着那个男人你就坐不稳这宝座是不是?真没用。”格玛听她说的不堪,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裴伟对我忠心耿耿,你若想要离间他,怕是不易。“柴宁宇“哼“了一声,不在说话,格玛问道:“午饭好好吃了没有?”柴宁宇还是不说话,格玛伸手抚摸着她长长的头发,说道:“何必呢,你这么憋着,难受的还不是自己?”柴宁宇还是不说话,格玛叹了一下,俯身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看着还是无动于衷的柴宁宇,她伸手托起柴宁宇的下颌,吻住了她的嘴唇。照顾柴宁宇的那些老妇人,看着格玛的举动,都默默退出了房间。房间里,格玛亲吻着柴宁宇柔软的嘴唇,一手揽了她的腰在怀里,吻着吻着便情迷意乱了。她抚着柴宁宇的头发,看柴宁宇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解开了柴宁宇的腰带,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柴宁宇还是没有反应,格玛吃吃笑起来,说道:“你比以前柔顺多了。”她的手抚摸着柴宁宇的身体,看柴宁宇还是没有反对,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最后索性解了柴宁宇的衣服,由她伏在窗口,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她的手背,大腿。欲望在斯磨中蠢蠢欲动,抱着柴宁宇,一只手伸过来,停在她的胸前,撩拨着胸口挺立的玉粒,一边在她耳边恶意挑逗的说道:“别这么冷冰冰的,叫给我听。”柴宁宇还是漠然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