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止不觉看着呆起来,他以前一直当柴宁宇是男人,才心生爱意,到了今天他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把柴宁宇当男人来爱,不过这个人总在他心中分量非同寻常就对了,赵铭止看一阵,大起胆子在柴宁宇的脸上亲了一下,柴宁宇先是迟钝的说道:“你做什么?”随即又反应过来,举手就是一拳。柴宁宇从见了那个姑娘起,就一直心心念念记着,赵铭止一再解释那个姑娘就是听花楼的一个妓女,怎堪将旻蕴儿和妓女联系在一起。柴宁宇听说却愈发落落寡欢,说道:“是我没照顾好她,她从大理千里迢迢跟我来中原,却落得这般境地,都是我的错。”柴宁宇虽然现在脑子糊涂,却对旻蕴儿的愧疚记得越发清楚了,还不许赵铭止提半个死字,一提就急了,赵铭止无奈,也不能叫她天天泡在听花楼里,于是心里一合计,干脆花了几百两银子把那姑娘赎了出来,只跟家里人说是给柴宁宇买的丫头,要不然荣国府哪里容得下一个妓女进门。这姑娘花名叫石榴,略识几个字,会唱几首小曲,也仅是容貌像极了旻蕴儿而已,若真是比较起来,哪及得上旻蕴儿十分之一,这就是人跟人不同,就如青莲一般,一样不过都是妓女,那位青莲姑娘仅是见一面也要几百两银子,这个石榴姑娘赎身也就这点身价了,而且还算是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