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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蒙说的不无道理,欧阳焉想了想,说:“你没有受过苦,我不要紧,我能挺得住”,说着把食物递到了塞蒙的嘴边说:“快吃吧”,塞蒙看着她,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却不去接食物,一手撑了下颌,凝视着她。欧阳焉似乎有些羞恼,把手中的食物放在了她面前,自己吃起了东西,不去理她,两个人此时甜甜蜜蜜,完全不去在意身边看守她们的几人的眼光,塞蒙笑着拿起了食物,吃着说:“焉,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害羞呢?”酒足饭饱的安特烈却走了过来,看着两人说:“真是深情“,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塞蒙,忽然一把拉起了塞蒙说:”女王陛下,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发觉你也是个美人呢“,塞蒙直视着他,微微仰着头,眼神带着傲慢,看着安特烈说:”把你的脏手拿开“,安特烈冷笑着把她推倒在地说:”这个时候你还当你是女王吗,我想让你死也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着他转身走开,从旁边的火堆中抽出一根带着火的木柴,走了回来,把木柴递到了塞蒙面前说:“妮莉亚丝塞蒙,你已经有了至高的权利,就不该有这样美丽的容貌“,说着他把手中的木柴向塞蒙的脸上按去,旁边的欧阳焉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木柴骂了一句:”你这个混蛋“。安特烈抓住了她受伤的手掌,用力握着,说:“这个时候,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她?“剧烈的疼痛从欧阳焉的掌心传开,疼得她几乎动弹不得,她一脚踹了出去,踹在安特烈的腿上,虽然她此时没有多少力气,但是安特烈还是被她一脚踹翻在地。恼羞成怒的安特烈一跃而起,把木柴向她的脸上挥去,欧阳焉此时根本无力躲开,塞蒙翻身起来一把抱住了她,木柴按在了她的的后背上,一股青烟冒起,火苗很快烧穿了单薄的衣服,烧伤了塞蒙的后背。欧阳焉一把推开了塞蒙,疲乏的几近虚脱的她,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一手迅捷的夺过了安特烈手中的木柴,一手抓住了安特烈的手,还没有等别人反应过来,安特烈的手已经被欧阳焉按在了地上,带着火苗的一头,从安特烈的手背穿过,刺入了地面,安特烈惨嚎了一声,拔出了木柴。欧阳焉抱住塞蒙,愤怒的眼神紧盯着安特烈说:“不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东瀛忍者纵到了安特烈身边,看着安特烈鲜血直流的手掌,怒吼一声,拔出武士刀向欧阳焉劈去,塞蒙喊了起来:“安特烈,你想让我也死在这里吗?”安特烈急忙说:“住手”,忍者收住了刀,怒视着欧阳焉,安特烈撕下一块衣服,把手包了起来,对欧阳焉说:“好吧,我们说说正题,你今天说的宝藏的事情,是真的吗?”欧阳焉笑了起来,抱着塞蒙,低头去检查她后背的伤势,并不说话。安特烈说:“如果你把那批宝藏交给我,我可以放了你们”,欧阳焉抬头说:“我需要烫伤药”,安特烈眼中在一次浮现一层怒意,欧阳焉却不去理会,说:“还有,我们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对了,在给我们送来足够的食物和水”。安特烈叫人给她们送来了水和食物,说:“我没有办法弄到药,你的要求最好不要太多”,欧阳焉冷笑着说:“你也听到我说了,要去那里,需要充分的准备,起码要有一艘可以劈风斩浪的远航船,和至少五十个熟悉航海的水手,那个地方在一个遥远的海上岛屿”。安特烈陷入了思索中,没有说话,欧阳焉说:“我可以提醒你,塞蒙可以调动这样的船只,和足够的人手”,安特烈点头说:“这个主意很好”,又对塞蒙说:“你现在就写份信,让你的大臣派出一艘远航船,至于水手,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找人”。欧阳焉冷笑着说:‘我说了,我们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安特烈忍耐着说:”好,我每天早上来看你们“,欧阳焉笑着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安排一个舒服点的地方休息?“安特烈叫手下用树枝临时搭起了一个棚子,命人在四周守着,让她们在里面休息,欧阳焉才结痂的伤口又破了,鲜血染满了包扎着的绷带,塞蒙小心捧着她的手说:“焉,我要是能回去,我一定不让这个家伙死,我要让想死也死不了“。欧阳焉笑着说:“你明天写信的时候,记得让他们把我们的那搜双层海船派出来“,塞蒙看着她说:”焉你打算做什么?“欧阳焉带着笑容说:”你一定能回去,塞蒙,到了海上,我就是回家了“。海上塞蒙看着她的笑容一时间痴了,喃喃的说:“焉,你的笑容能要了我的命”,欧阳焉瞪了她一眼,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黄金纽扣,塞蒙有些惊异,外加受宠若惊,呆愣愣的说:”焉,做什么?”欧阳焉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朦胧眼神,一下脸红的不能再红,轻声骂了一句:“想什么呢?满脑子都是坏想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说是责怪,声音却软绵绵的,塞蒙听在耳中,一直酥到了骨子里。塞蒙直勾勾看着她,举起手,让她给自己解下外衣,欧阳焉跪坐在她身后看着那处伤,伤处不大,只有有金币大小,却烧烂了皮肤,露出里面的嫩肉,欧阳焉问她:“疼吗?”塞蒙故意苦着脸说:“疼”,欧阳焉皱起了眉头,又问:“疼得厉害吗?”塞蒙说:“恩,很疼”,欧阳焉叹气说:“那怎么办啊,又没有药”,塞蒙转头回望着她,笑嘻嘻的说:“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欧阳焉羞恼的瞪了她一眼,轻轻一巴掌拍在伤处说:“这说明还是不太疼”,塞蒙痛呼一声,说:“好狠的心,疼死了”。欧阳焉侧头看看她,看她疼的脸色有些发白,又内疚起来,想到塞蒙大概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这点伤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对她来说就真的疼得要命了,有些惭愧的说:“真的很疼啊?”塞蒙一脸委屈,点头不已。欧阳焉有些心疼,说:“那怎么办呢?”塞蒙说:“那就亲我一下”,欧阳焉脸红起来,踌躇了半天,在她的伤口处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唇触到塞蒙的脊背,塞蒙只觉得骨头也酥了,转身把欧阳焉抱在怀里,欧阳焉条件反射的捂上自己嘴巴,闷闷的说:“不许”。塞蒙郁闷的说:“为什么?只是吻一下,好不好?”欧阳焉一手堵着自己的嘴巴说:“会给别人看到的”,塞蒙企图拉开她的手,欧阳焉娇嗔的说:“说了不许了”。塞蒙还真就不敢了,丧气的抱着她,没有吻,柔声说:“那休息吧,早该累了”。欧阳焉给她拉好衣服,靠在她的怀里,很快沉沉睡去,她真的是非常累了,塞蒙搂着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满心爱惜,轻轻用手抚摸她的头发,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几次,一向警觉的欧阳焉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现在放松了下来,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早上醒来,安特烈已经在等着她们了,塞蒙写好了信,交给了安特烈,安特烈再三看过之后,把信放在了一块石头上,押着两个人上路了,一路上都有人跟踪他们,毫无疑问,是国军的人,安特烈将信放在石头上,走后不久,很快就有人出来取走了信。安特烈不是傻瓜,在听说了欧阳焉的话以后,还是将信将疑的,但是孟一江的名声太大了。他虽然不知道,他身边的那名忍者却知道,对于孟一江的宝藏略有耳闻,安特烈这才决定带着她们出海。决定之后,安特烈派了人传信给了肯撒赛尔,要他找一批水手到乌鳢码头。从拉尔到乌鳢,他们走了半个多月,安特烈为了赶路,基本不到天亮就出发,一直到天黑到不方便行路才休息,欧阳焉的伤因为过于劳累,好的非常慢,塞蒙也被折磨的瘦了一大圈,蓝色的大眼睛深深陷了下去,欧阳焉看着她一副样子实在可怜,一路上对她温声细语,她要怎样也不忍心拒绝,这一路走来,对于塞蒙来说,简直是在梦幻中一般。唯一讨厌的就是安特烈,纵然现在他需要欧阳焉给他带路,但还是总找这机会折磨她们,看着她们痛苦的样子,便满足的大笑,好在上次被欧阳焉用木柴刺穿手背后,他有了些惧怕,不敢在过于折磨她们。莱卡琴的国军一直在寻找机会营救塞蒙,但是那名东瀛忍者异常的警觉,一路上防范严密,投鼠忌器的国军无从下手。肯撒赛尔也来了,他化妆成水手,混在水手群中,和安特烈他们一起上了船,正如塞蒙所预料的,他们知道塞蒙已被掌控以后,立刻要求国军退兵,割让出以莫诺市为轴点的几千公里土地,并且要求给他们大批的军备马匹,但是依瑞柯按照塞蒙留下的话,除了答应他们停战,不再进攻莫诺以外,其他条件一个都没有同意。得意苟延残喘的肯撒赛尔,得到安特烈的消息后,把东山再起的希望寄托在这批宝藏上,安特烈和肯撒赛尔,不过是因为利益成为了盟友,安特烈的父亲在世时,是肯撒赛尔的一大靠山,他通过安特烈的父亲拿到了大笔的军备,而安特烈的父亲则牢牢把持着这支军队,这也是塞蒙以前不敢动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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