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焉试图将碎裂的几块玉收起来,塞蒙却一把将几块碎玉扫落在了地毯上,欧阳焉终于愤怒的不能自制了,她猛然回过头盯着塞蒙说:“为什么?你究竟要把我折磨到怎样一个地步?“塞蒙冷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那为什么这样在意这个镯子?为什么刚才那样紧张不安,焉,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也不能爱上别人”。欧阳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还要怎样?”她发觉自己一向的镇定与淡然已经不复存在了,面对凶残的海盗,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自己的武艺去对抗,可是面对强权,她拿什么对抗?在塞蒙面前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与脆弱。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塞蒙看着欧阳焉悲愤的神情,也有些激动,她站起身来,俯视着欧阳焉说:“我还要怎样?我得到什么了?只是你的身体吗?不,我还要你爱我,可是你却一次次将我对你的爱踩在脚底下”,她捏起欧阳焉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说:“你知道面对这样一个你,我有多心痛吗?可我还再忍耐,去适应你对我的冷漠,焉,没有人敢这样藐视我,我的爱有多少人求之不得“。欧阳焉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直视着她说:“塞蒙,你可以把你的爱给那些求之不得的人“。塞蒙眼中升起了怒火,她的心痛在欧阳焉看来不值一提,她说:”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不爱我又怎样,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欧阳焉愤怒,悲哀,却又无可奈何,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和塞蒙的强权对抗,除非有一天,塞蒙厌了,倦了,而主动丢弃开她,否则她真的一辈子也无法逃脱。她默默的蹲下身去,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玉,塞蒙却一脚踩在了碎玉上,冷冷地说:“焉,把衣服脱了”。欧阳焉的手顿在了半空,看着塞蒙的穿着皮靴的脚咬紧了牙齿,塞蒙在一边说:“你死心吧,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握,你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欧阳焉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依旧蹲在那里,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塞蒙看着她,语气又温柔起来,但欧阳焉听上去却是那样恶毒残忍:“焉,我正在考虑提拔巴特勒,你要知道,我可以让罗羽过着人上人的富贵生活,也可以让她卑贱到人人踩踏的地步”。欧阳焉转过头,看着塞蒙,眼神中凝结着深深的痛楚,还有恨意。但她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毯上,她纤细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塞蒙的眼前,圆润柔滑的肩头,尖挺的胸部,盈盈一握的腰肢,结实小巧的的臀,修长笔挺的双腿,无一遗漏的的呈现在塞蒙面前。身上还布满了皮鞭留下的痕迹,在晦暗的光线下,丰润的如透亮的糖汁一般的身体,遍布着青紫色的伤痕,看上去的带着一种诡异的魅力,引诱着塞蒙的欲望,塞蒙眼神迷蒙的看着她,将她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身体,指尖颤栗着带着深深的迷恋。她一边在欧阳焉的耳边说:“焉,你要清楚,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塞蒙把她放在了华美的地毯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疏忽,那几块碎玉就在欧阳焉的身下,随着赛蒙脱下自己的衣服,压上她的身体,重量让那几块碎玉嵌入了欧阳焉后背的肌肤中,难以忍受的刺痛感传来,欧阳焉只觉的痛入骨髓,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的躺在塞蒙的身下。可是真的很痛,欧阳焉再次面对这种耻辱,连同身体上的疼痛,她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昏过去,可偏偏她的意识是那样清楚,感觉到塞蒙柔软而火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感觉到塞蒙恣意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处处咬痕。塞蒙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恣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粗鲁的蹂躏着早已遍布伤痕的身体,身下的人在痛苦中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皱起了眉头,塞蒙此时看着居然感到一种满足,她就是要让欧阳焉知道,自己无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无论怎样欧阳焉都没有权利拒绝,只能接受。欧阳焉感觉到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分到最大的程度,这个姿态对于欧阳焉来说,是那样耻辱,悲愤的血液冲上了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开始一片模糊,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塞蒙湿滑的□贴上了自己的耻珠,在厮磨纠缠。塞蒙沉浸在无法描述的快感中,她紧紧压住欧阳焉,身体上最紧密的接触的刺激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她头晕目眩,她一边不断的厮磨着欧阳焉的耻珠,一边将欧阳焉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含混的,喃喃的说:“我的焉,你是如此美好,让我爱的无法放手,焉,你可以让我上天堂,也可以让我下地狱“。欧阳焉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本来也是她所希望的。塞蒙却没有发觉,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她的情绪才开始渐渐平复下来,她喘息着倒在欧阳焉的身体上,嘴里轻轻的呻吟着说:“焉……爱我……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欧阳焉没有反应,她把手抚上欧阳焉的脸颊,才发觉欧阳焉已经处在了昏迷中。塞蒙的心一下收紧了,她把欧阳焉抱起来,发现欧阳焉后背一片血迹。塞蒙慌神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她慌乱的触摸着欧阳焉的面颊,低声呼唤着,刚刚从极度快乐中清醒过来的她,又被强烈的空虚感和惶恐所包围。似乎还在不久之前,她还在想着如何疼爱这个女孩,可是才没有过多久,她就又伤害了欧阳焉,短暂的快乐弥补不了伤害带来的痛苦,清醒过来的塞蒙,又一次陷入深深地自责中,正如她自己说得,欧阳焉可以让她上天堂,也可以让她下地狱,现在的她就在深深的自责中坠入了地狱。自从那次以后,欧阳焉变得更加沉默了,依瑞柯时常会被女王叫进宫里,听她诉说自己的失败,自己的痛苦,依瑞柯终于了解到,欧阳焉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她对塞蒙狂热的爱着欧阳焉,去有一次次去伤害她的感到不可理解,也对欧阳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塞蒙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给予欧阳焉所有想得到的一切,被塞蒙爱上,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欧阳焉却不这么认为,她完全无视于自己可以通过塞蒙主导一切的优势地位,反而把这当作是一种耻辱。在依瑞柯的记忆里,欧阳焉因该是非常痛恨塞蒙的,但是之后一件事,却让依瑞柯越发觉得不能理解欧阳焉,这件事的发生便牵扯到了埃勒斯男爵,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起初,充满异国风情的欧阳焉的出现引起了无数猎艳者的兴趣,当然当见识到欧阳焉的能力之后,许多的人就打了退堂鼓,但还是有那么几个人依旧不肯死心,这其中就有埃勒斯男爵的长子,安特烈塞蒙。碎裂的世界安特烈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欧阳焉的追求,但是他能接触到欧阳焉的机会实在不多,直到有一次参加皇室举行的一场游猎中,他才得到了一个机会向欧阳焉表白,当他将准备已久的表白的话语说给欧阳焉时,欧阳焉却冷冷的丢给他一句话:“你想活的久点,就离我远些“。塞蒙将这看在了眼里,可她装作不知道,她甚至还给了安特烈一些接近欧阳焉的机会,因为从安特烈追求欧阳焉开始,她就盘算着怎样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塞蒙终究是一个君主,她的心计埋藏的非常好,就连欧阳焉也没有发觉塞蒙一直只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宫廷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阴暗的,在塞蒙和埃勒斯男爵的政治斗争中,因为安特烈对欧阳焉的追求,欧阳艳无意中成为了塞蒙手中一颗棋子,塞蒙利用了安特烈的爱,也利用了欧阳焉。这一点,直到欧阳焉落在安特烈手中后,才明白,她被塞蒙塞蒙利用了。那个时候,塞蒙正在积极着手于修改那条禁止同性关系的法令,想要修改法令,必须要通过元老院的同意,而元老院那些老顽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点头同意呢,所以,修改法令之前,她需要先铺平道路。塞蒙在又一次伤害到了欧阳焉之后,压抑的情绪发泄之后,她也意识到了这样做只会将欧阳焉的心推的越来越远离自己,看着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憔悴的欧阳焉,塞蒙时常处于愧疚之中,她知道欧阳焉恨她,可她依旧不愿意放手,她对欧阳焉的加倍体贴,甚至容许欧阳焉可以不用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者去外面散散心。于是欧阳焉有了机会可以出去走走,安特烈知道后就极力邀请她去自己家里做客,对于安特烈百折不挠,而有耐心十足的追求,欧阳焉虽然没有动心,却也对他有了很多好感,同意去他家里做客。塞蒙曾经特地安排了两名侍从在欧阳焉出门的时候跟着,欧阳焉在去过埃勒斯男爵家后,一名侍从被塞蒙替换了,之后再去埃勒斯男爵家,这名侍从都跟着她,欧阳焉不知道,这个侍从只是塞蒙安插在他们身边的间谍。年轻热情的安特烈可以说对欧阳焉真的一往情深,正因为用了心,他从欧阳焉时常压抑的情绪中,和无意间透漏出来的话语中一些蛛丝马迹里隐隐意识到了欧阳焉对塞蒙的恨意,于是他进一步的买通了皇宫中的侍从,知道了塞蒙对欧阳焉的感情,也知道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