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久久的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李秀宁双手环着陈默,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探寻,她颤栗的手不受控制的大力揉搓着那娇柔的恫体,但仅只这样的触摸已不能满足了,她想要更进一步,然而就在这时,怀中人突然颤了一下,松开她得嘴巴,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在忍着强烈的疼痛李秀宁本能的抽出手,却觉得指尖上有一些粘粘的,灯下一看,是一些红色的痕迹她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满脸绯红的陈默,惊惧于自己出阁的欲望,对方也只是个女人哪,自己怎么可以对待她!她怔一下,看看自己手指上的红色痕迹,显然是刚才太用力,又弄破了陈默的伤口一时间又是自责,又是尴尬,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惧怕陈默确实被她过于大力弄的很痛,但是这点痛怎能跟眼前的快乐相比呢,她还想要往李秀宁身上粘,李秀宁却用一只手抵着她问道:”疼的厉害吗?”陈默赶忙摇头道:”没关系”,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李秀宁却在这时侧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叫道:”裳儿……裳儿”,裳儿睡在隔壁,显见的早已睡下,她连叫了几声才迷迷糊糊答应道:”什么事”不一会披了件衣服再外面磕门,李秀宁开了门,对她说道:”去叫大夫来陈副将的伤口又破了,要重新抱扎”裳儿应声去了,李秀宁看着陈默,一脸的不安,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说道:”我先去睡了”说着不等陈默有何反应,她已经进了套间里,掩上了房门陈默眼见她进了里间,想要跟上去,却听见里面划门的声音,她楞楞的站在那里,懊悔不已,心想如果刚才自己强忍一下就好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站在那里左想右想,全忘了后背的疼痛不一会裳儿领了军医过来,这军医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既然有了李秀宁这个女大帅,理所当然得有个女军医了上次给陈默抱扎伤口就是她,当下重新给她上了药,抱扎了伤口,嘱咐她再做什么要小心些,不要有剧烈的活动,又让她早点回去睡,要多休息着陈默只好准备先回去,走到大厅门口,想了一想,又转了身走到里间门口边,欲要说什么,却又制住,又转回身走了两步,终究还是回过头来轻声说道:”主帅,我回去了”,说完等了一会,里面传出一声低低的”恩”来,陈默撅撅嘴,转身走了出去战争中的爱情陈默这晚回去,自然是一夜无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想李秀宁明明自己很主动,却又怎么突然变了,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想法,一会又想到她的身世,想到这里陈默便觉得心痛,明知道她还有一个丈夫,明知道她红颜薄命,明知道自己和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还是制不住的要去撩拨她,许是自己在了解她的事迹后,一直很景仰她,所以自从见到本人后,便犹如被吸进旋涡的人一般,只有越陷越深其实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陈默要说没谈过恋爱那是假的,不过都是别人主动追求她,有男有女,发展到最深的程度也不过是接吻,倒不是她矜持,只是在更进一步的话,她就开始反感,厌恶迫不及待的逃开他们然而这次不一样,她是那么渴望亲近李秀宁,渴望到不顾一切了这样胡思乱想了一夜,到了第二天,陈默早早的起了身,想去找李秀宁,收拾好出了门,却发现天色还很早,知道她有早起巡营的习惯,这会必定不在屋里,只好又回了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才起身到大厅来找她到了大厅,却不见李秀宁,只有裳儿在那里收拾整理房间,她来到裳儿身边,堆上一脸的笑,问道:”妹妹,主帅去那里了”,裳儿收拾着案上的文件说道:”小姐一早就去教练场了”,陈默失望的”哦”了一声,想着去教练场找她,可那里人多,有什么话也没法说只好先垂头丧气的回了房间转眼便过了两天,陈默发现李秀宁分明实在有意识的躲着她,慢说这两天不大能见着她,就是见了面,她也顾左右而言它,完全不给陈默说话的机会整整三天,陈默犹如被放在油锅上煎熬,辗转反侧,寝食不安,终于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也要向她表白,大不了她把自己杀了就是,不会在有比这个更严重的后果了----好象一只准备扑火的飞蛾!但是第四天,陈默一早起来便去了大厅进了门却发现厅里坐着马三宝与何万从,却不见李秀宁,陈默奇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再这里,主帅呢?”何万从不说话,转了眼看着马三宝,马三宝顾左右而言它,说道:”你也挺早嘛,主帅不是给你假让你修养吗?”陈默看他们神情有异,不理他的话,追问道:”主帅呢”马三宝依然打哈哈:”反正没什么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陈默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觉,沉了脸问道:”告诉我她去那里了”语气冰冷,似乎马三宝再不告诉她,她完全有可能将对方打到说马三宝叹口气,不知该如何做答何万从却开口了:”都说满不住的我告诉你吧,昨夜传来来战报,错刀山遭袭,情势危机,主帅亲自带了人马前去救援”出鄂县向南一百余里,有一处错刀山,山势险要是个重要的要关卡,一旦失守,那便意味着方圆几百里土地的失陷,还会使李秀宁的大本营遭到前后夹击李秀宁在那里派兵驻守,那里周遭都是树木,山路陡峭,不适合大军作战,本是易守难攻的但现在却要李秀宁亲自带人马救援,可见情况的确危急陈默听何万从说明情势,一下心揪了起来,问道:”为什么不是你们去,就算她去,你们也该跟上一个才是啊”何万从说道:”这次是屈吐通特地上报隋朝皇帝,调来了一直驻守云南那边软甲军,那只军队惯于在山林中作战,而且个个骁勇善战,既长于单兵作战,也善于多人合作列阵应敌而且穿一身精钢打造的软甲,既行动灵便,还刀枪不入实在不好应对,主帅不放心我们去,何况屈突通还在北边虎视眈眈,所以留了我二人在此守城,她亲自带了人马救援”陈默听到这里心里更加担心,说道:”她为什么不叫上我?”,马三宝看看她的脸色,小心的说道:”主帅见你身上有伤,所以叫我们不要惊动你”陈默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狠狠拍在桌子上说道:”她分明是不想看见我”何万从与马三宝见她举动无礼,却没说什么,只是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倒像是陈默的头衔比他们高其实自从陈默来了一后,李秀宁对她可以说是礼遇有加,主帅都这样了,他们作为下属还有什么计较的陈默开始数着日子过,一天,两天,三天……整五天过去了,李秀宁还是没有回来,传来的战况也不乐观,但陈默除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再一点忙帮不上几天的时间,她犹如过了十年!几天来她与马三宝,何万从两人日夜守在大厅,等着前方传来的战报这天晚上,突然一名传令兵突然跑进来,急急说道:”报,错刀山传来急报”话音未落,一个浑身浴血的人闯了进来,手提马鞭,进门便说道:”错刀山营寨被围,情况危急,主帅命我前来求援”大厅中的三人,都站了起来,细一看,是李秀宁的侍卫队长赵亮陈默急急问道:”主帅现在怎么样了”赵亮喘着气回道:”主帅暂时安然,但时间久了就不好说了”何万从一边摊开战略图,一边命人叫来军医马三宝扶了赵亮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赵亮道:”是主帅掩护我杀出了重围”马三宝接着问道:”现在我军情势如何”赵亮道:”我军损失惨重,现在困守在营寨内”说话时,军医已经来了,赵亮一边让军医给他抱扎,一边指着战略图描述敌军的情势何万从与马三宝迅速商量了对策,决定由何万从带领一队兵马前去救援但有一个难题显而易见的摆在他们面前,那就是,如果一人前去救援,屈突通老奸巨滑,兵法精熟若是借机攻城,剩下一人独自应对,难免吃亏但是情势危急,此时实在顾不上多想两人正在商议,旁边的陈默却突然插嘴说道:”你们好象还忘了一个人”“谁?’’良人异口同声的问道,陈默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我!”马三宝却有些犹疑,说道:”你有伤在身,而且不熟地形”陈默道:”我的伤又不重,现在也好了大半了.地形是不熟,可是可以找个熟的人带我去”旁边的赵亮立刻自告奋勇的说道:”我可以带路”他虽然浑身浴血,伤的却不重,多的血都是敌人的马三宝与何万从对望一眼,陈默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她去的确合适.两人当即决定由陈默带领兵马,前去救援何万从问道:”你需要多少人”陈默认真想了想,说道:”把你们两个侍卫队给我”两人具是一愣,两队侍卫队加在一起也不过一百人陈默却是心中有数,刚才讨论时知道原先山寨便驻守着三千人,后来李秀宁又带了五千人救援,前后加起来也有八千人,对方却只有五千人心想以李秀宁之才干,没理由在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还打的这么艰苦,必定是战术上吃了亏在山林作战,如若不摸清对方的战术,带在多的人也是白给她现在需要的人在于精而不在于多两人的侍卫队无疑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再合适不过计议已定,陈默吩咐这一百人装备了弓箭,绳索,骑马连夜赶往错刀山陈默自己不会骑马,只好由赵亮带着,到了山下,已是半夜,陈默吩咐众人弃马步行上山一行人再赵亮的带领下摸到隋兵扎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