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成熟男人宽肩窄腰的线条美,尤其是他身上,还沾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子。
他迁就着她,半俯着身,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
换了地图的吻,曲开颜明显自在也熟练多了,是熟练他了。
周乘既也由着她任性地汲取和齿咬。只在彼此呼吸骤烈之余,埋怨她,“你能不能轻一点。”
曲开颜心想,这不应该是我的词吗?
于是,好奇心驱使,她的一只手还在他腰背上,在湿漉的水珠上胡乱撇捺,“周乘既,你跟我说实话,你今晚故意拖这么久,是不是有点害羞?”
他想抬她的腿,曲开颜不肯,要他先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短而促,他最晓得,制服她的是真诚与决断,然而,他却认真摇头了,“不,是怕你不开心。”
曲开颜抬头看他,一人本能地呼吸相连,到唇舌相依。
关键时刻,她朝他说了句有效的误会,“我讨厌你让我等。”
“好。”学习能力强的人,自然行动力更强。
曲开颜看着他拆那个蓝色的包装袋,结果,他短暂研究那个正反的时候,等待的人语出惊人,“你是不是不会了?”
对面人也不难堪,浅浅笑意,直到他来抬她的腿,也叫她朝前来一点,“我不会,你会教我吗?姐姐。”
曲开颜光诚着身子,再经由他扶着自己,热络络地抵触。
顿时,有什么倒塌下来,她只反驳他的话,却反驳不了他的欺身与坚决,“不准叫我姐姐,我最讨厌做姐姐。”
周乘既这才顺势改口,“妹妹,好不好?”他再在那揉了下,曲开颜不禁朝后一仰。
周乘既却喊她,“过来一点。”
他拿亲吻作安抚,手没离开,曲开颜径直捉他的手上来。
他在她耳边说了句。
“你不准说。”
原来咋咋呼呼的大小姐,是这样子的。有些养尊处优的骄矜,她明明都懂甚至胜任,但她不准甚至禁止无理的人朝她轻佻。
“曲开颜,我有点想你。”周乘既几乎本能地朝她出口这句。
他说前段时间出差的感受,也说这一刻她微微蹙眉叫他的焦渴。
她再起伏的斜倚在他感官里,周乘既甚至生出些破坏欲。
窸窣旖旎里,他问她,“那晚坚持要去我姑姑那里,是怎么了?”
怀里的人不答。
周乘既有些急了,急着想要她和自己答案一致,便捞她的腿往他腰上环,“开颜,你害我做了一晚糟糕的梦。”
曲开颜来堵他的话,大小姐的脑回路永远和别人不同,“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也没有要我去。”
周乘既整颗心跌宕到深渊里,无尽坠落,“我要你来,你真的会答应吗?”
“en……”怀里的人没全出声,她专心听他的话,忽地眉眼里涌进些破碎的情绪。有人坚决地入了。
一室明白灯火,一隅男女喟叹。
曲开颜怪他,也终究把该属于她的词认领回来,“你、轻点呀!”
周乘既捞得住她的脸,却捞不住她的话,只想拨她的脸,要她自己看看镜子,这谁能轻得住。
他接连的冲撞,让环住的人攒不住力,也断续出声,一时只觉得房子都飘起来了。
周乘既再要去看,正经喊她名字她不依,便手口一径喊她妹妹。
曲开颜支离破碎地骂人。
“那你答应我。”
“答应什么啊?”
“过来。”
一直晕陶陶的人,不太明白周乘既的意思,她还要怎么过来,她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下一秒,他当真像抱邻家妹妹那样轻而易举托抱住她。
而一处,也因为她去到的缘故,更加的相依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