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急忙用英语安慰女孩,等女孩情绪平稳点以后,才对吴正说:“这个问题完全可以解决,但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就好”,吴正大惊失色,说:“不是吧,要把孩子生下来?”吴风看了看女孩说:“这个当然要看她的意思,如果她不愿意生,你给她赔偿费,如果她愿意生,那你就要负起当父亲的责任了,如果到时候查处这孩子不是你的,当然就不用管了,不过以我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吴正掉头看看女孩,拉着她想要去外面说,却被吴风拦在门口,吴正有些无奈,只好站在门口对女孩用英语说了起来,是想劝女孩不要这个孩子了,女孩却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戏的袁琼发觉吴风的英语非常好,反正比自己是好太多了,此时看到吴风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显然不满意吴正不负责任的态度。吴风转身去了楼上,不多时走了下来,一只手背在身后,走到吴正身边,吴正还在和女孩争执,吴风拉他转过身来,对他说:“我听了半天,你就是不想负责任是吧?”吴正急忙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她好…”,说到后来,看着吴风冷冰冰的神色,底气已经明显不足。袁琼看到吴风反背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一根皮带,不禁有些诧异,看着吴风。吴风拉着吴正,语重心长的说:“做人不可以这样没有担当的,小时候爸爸怎么教你的,我又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记了?“吴正干笑着说:”我记得“。吴正话音未落,吴风已经挥起了手,一记皮带结结实实打在吴正的腿上,吴正疼的叫着跳了起来,转身跑开,吴风伸脚一绊,把他绊倒在地上,又一下打在他屁股上,吴正又痛叫了一声,捂着屁股爬了起来,迅速跑到了袁琼身边叫着说:“帮我挡挡她“。袁琼起先还有点诧异,最后看着吴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在那里捂住嘴极力压抑着笑声偷笑,看到吴正跑过来,勉强收住笑容,挡住了追过来的吴风说:“阿风,阿正在怎样不好,他现在也是大人了,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打他“。吴风闻言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你陪着珍妮在这里做会,我带他上去说话“,说这一手从袁琼身后揪住了吴正的耳朵,把她从袁琼身后揪出来,向楼上走去。吴正连声哀求说:“姐,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为她好,你说。。。。”,吴风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闭嘴”,吴正一缩脑袋,不敢再说话,袁琼赶上去拉住吴风说:“阿风,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不如换个方式”。吴风转头对她说:“这现在不是解决问题,我现在是教育他,教育完了,在讨论怎么解决问题”,袁琼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望着自己的吴正,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吴正带着一脸的可怜兮兮的神情,被吴风揪上楼去了。袁琼想想吴风手里的皮带,想象一下抽在肉上的感觉,不由觉得肉疼,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止不住想笑,她看着站在那里还在哭泣的珍妮,走过去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的问她多大了年龄,认识吴正多久之类的话,不多时,吴风走了下来,吴正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一手揉着自己屁股,一张脸比得上苦瓜。吴风对珍妮说:“你在这里住几天吧,过段时间阿正和你一起回美国去”,吴正似乎还想反对,吴风做了个打人的手势,吴正立刻闭上了嘴吧。也许作为吴风来说,做人的基本道理她还是非常明白的,她的残忍狠毒也是出于自保,她所处的环境决定了她想要让自己生存下去,就必须得让别人死。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几天天天能看到好几百字的短评,俺就一直在心里嘀咕,亲爱滴,你就不能多打几个字,给我个长评吗?羞答答滴说,给我个长评吧,俺粉想要滴,抛个媚眼。。。。。看能不能勾来个长评幸福与对抗任务还在继续,爱也还在继续,袁琼无法放开心扉彻底的爱上吴风,但是也没有办法真的恨她,爱之一字,始终是最折磨人的。恋爱的日子里,吴风在袁琼面前完全恢复了女人的本性,像小宠物一样喜欢黏人,像小孩一样喜欢恶作剧,然后看着袁琼气急羞恼的样子,又变成了最体贴的知心姐姐,装模作样的宽慰她,哄她,于是袁琼往往被她整的哭笑不得。总归是有幸福的,也许吴风说得对,花心是因为在很多不对的人里,找寻那个对的人,如果找不对,自然还得找下去,庆幸的找对了之后,就不会再找下去了,也就无所谓花心了。程安儿和阿旺的孩子被送回了内地,袁琼少了一份后顾之忧,吴正和珍妮一起回了美国,黄炜盛告诉吴风说,他从国外找来的那个杀手,目前还没有离开香港,由此来看,刺杀吴风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杀手,因为这样专业的杀手毕竟非常少,目前以他们知道的消息,在香港境内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反过来刺杀吴风,杀手杀人只是为了钱,但是会是谁让他来刺杀吴风?袁琼开着车行驶在尖沙咀的海滨马路上,远远一个人影站在路边,袁琼的车开到他身边,停住了,那人迅速的,在丝毫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上了车子,是地老鼠,地老鼠一上车就从耳朵上撕下一个贴在那里只有三四毫米直径的圆形,透明柔软的东西,贴在袁琼手背上说:“这是卫星定位装置,你把它藏在身上,我们就可以随时找到你,它所处的环境温度低于28°的时候,会发出另一种光波,你可以用来作为行动讯号“。袁琼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个几乎难以看见的卫星定位仪,心里涌起苦涩的滋味,默默点了点头,地老鼠又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绳编的手链,说:“这是程安儿让我给你的,她亲手编的,她说红色吉利“,袁琼双手握着方向盘,看了看地老鼠手里的丝绳,说:”你先帮我保管吧,我现在又不能戴“。地老鼠想了想,说了声:“ok“,把手链收了起来。回到吴宅,袁琼把手背上的定位仪撕了下来,这玩意的粘附力非常强,她费了不小的劲才撕下来,扯得皮肤生疼,她又对着镜子,把卫星定位仪贴在了左耳内部凹陷的皮肤上,贴在这里,就算是吴风细心去看,也很难看得到。阿达成了吴风心里的一块心病,每次见到他,总能看到阿达的目光时不时的投注在袁琼的身上,袁琼时很漂亮,线条柔和的瓜子脸,眼睛不是很大,但眼型很漂亮,黑多白少,很多时候,那双眼睛看上朦胧飘忽,带着捉摸不定的眼神,但是看着吴风时,眼睛里是从心里透出来的清澈透亮。她的嘴唇丰润性感,皮肤也很细腻洁白,吴风觉的她是一个百变女郎,她可以用冷酷狠历的气息吓住一切敢接近她的人,也可以温柔娇媚的吸引住身边的每一个人,或者摇身一变,变成一个斯文正派,一身文气的知性女人,又或者是吊儿郎当的非主流新新人类。也有沉寂的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时候,袁琼只看五官只能是一个中等偏上的美女,但是她厚厚的底蕴把她推入了极品美女之列。也许真正吸引吴风的就是她多变的一面,可以满足她寻求新鲜的心理。对于阿达来说,袁琼就是那个欲近不能,欲远不舍的那个人,明知不可得,却又无法不被吸引,这才是致命的诱惑。袁琼却已经一步步定下了报复的计划,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她打了一个电话给阿达,对阿达说:“想你“,电话里沉寂了一会,显然阿达有点不太能接受,袁琼又说:“没出息的家伙,难道和我说话都不敢了吗?”电话里,阿达说:“我在想我自己能有什么优点能吸引你?”袁琼轻声笑着,开玩笑似得说:“你的优点就是贱”,阿达说:“大小姐对你不赖,你还是安分点吧,再说,我也陪不起”,袁琼轻笑着,带着沙哑的声音说:“她口味淡,满足不了我,我需要有人来拯救我“,说到后来,她的声音绵软的能扯出丝来。阿达再次沉默了,袁琼能感觉到阿达陷在了强烈的思想斗争中,她不失时机的说:“明天阿风要去看她爸爸,我不去,机不可失哦“,阿达还是沉默,既不拒绝,也不同意,袁琼说:”阿风明天早上就走,明天中午十二点半,你给我电话,我等你,过时不候哦“。吴风是要去看吴天野,但她不打算早上就走,准备和袁琼吃过午饭以后再走,吃午饭的时候,袁琼一直留心着电话,成败与否,全在于阿达是不是能忍得住。十二点半,指针一点点偏右,电话并没有来,袁琼心里有些焦躁起来,吴风看着她说:“阿琼,怎么了?“袁琼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袁琼拿起电话,是阿达的,阿达终究还是过不了这一美人关。袁琼看了看吴风,起身走到一边,接了电话,吴风有些奇怪,留心着她的话,袁琼的语气却很低,她也听不见,等袁琼接完电话,吴风笑着问她:“是谁的电话”,袁琼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说:“是阿达的”,吴风心里立刻不痛快起来,说:“他干嘛给你电话,还在这个时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