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果然见到了惠子因,惠子因比以前长高了许多,不过五官变化并不大,所以飞儿一眼就认出了她,她还是像以一样,一双大大的丹凤眼春波流转,高挺的欧洲人一样的鼻子,性感的大嘴巴,只不过现在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左右,腰细腿长,乌黑的披肩长发,走路的时候摇曳生姿。但是她不太出门,而且每次出门就急匆匆回去。飞儿到这之后,很是花了一些时间查到了惠子因,东方炙炎过来,自然也需要时间,而且飞儿这些天为了避免东方炙炎联系她,换了手机号,只跟林睿联系,所以东方炙炎也找不到她。林睿把东方炙炎的原话转告了她,叫她千万小心,飞儿也了解到了东方炙炎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她在这看到了蓝湄。蓝湄并不太出来,似乎是因为她的腿不方便,偶尔从房子里出来一次,是惠子因用轮椅推着她出来,然后让她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晒晒太阳。飞儿发现蓝湄比照片上好看的多,她本人并不上相,因为她是那种很典型的气质型美女,整体看上去很有型,但是照片并不能完全展示出她这一点来。飞儿觉得有必要先跟蓝湄联系上,了解清楚情况再作打算。但她没什么机会,因为惠子因在家里前前后后都安置了保镖,加监控,就连她自己每次出门都会前后观察一番,不做将亏心事,何必怕鬼敲门?夕阳渐落,蓝湄坐在秋千椅上,轻轻荡着,惠子因坐在一边的木椅上,看着天色,说:“回去吃饭吧。”她说着,伸手去扶蓝湄,蓝湄缩手躲开了她,说:“你把轮椅推过来就行。”惠子因看看自己抓空的手,叹了一下,把轮椅推了过来,看着蓝湄自己双手扶着轮椅扶手撑着自己坐在轮椅上,说:“越来越讨厌我了?”蓝湄轻轻笑着,笑容随和,说:“不讨厌。”她看着惠子因流露出一点幸喜,随即说:“我只是反胃而已,生理性反应。”惠子因那点幸喜立刻化为乌有。她站在蓝湄面前,理理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赌气的说:“我比那个丑八怪漂亮一万倍!如果要比有钱我可以拿几个亿砸死她!”蓝湄还是笑着,嘲弄的说:“也只有我家那个丑妞儿才会死心塌地把我当珍宝,你除了这副皮囊,还有什么,床上功夫?”蓝湄一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分析说:“荣徽那个老头子五十多了吧,你没两把刷子,叫他硬起来都难吧?所以这点你因该很自豪吧?”蓝湄一边说,一边自己摇着轮椅回屋子里去了,留□后脸色铁青的惠子因,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也拿你当珍当宝,要不然我费尽心机留下你干嘛?就是让你气我?我一片真心对你,你却随随便便踩在脚底下当烂狗屎!”蓝湄悠然说:“真心?好吧,你去跟你那个身家天价的有钱老公离婚,我就信你是真心。”惠子因气的嘴唇发抖,却说不出话来。蓝湄悠然说:“真心够狠,可以打断我的腿,然后把我带到这里,囚禁起来,禁脔?”蓝湄嗤笑着说:“不过你不用太难过,你起码因该欣慰我没怨恨你,而且挺同情你的,你其实挺可怜的,真的,缺乏安全感,什么都想抓住充实自己,其结果就是一辈子都陷在欲望的漩涡里当怨妇。”蓝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上至庙堂之高,下至江湖走卒,三教九流,心理变态,种种人物都打过交道,惠子因在她面前就像是□,□裸的把心露给她看,更本无所遁形。蓝湄轻轻叹了一下,说:“你千方百计吊到荣徽,不管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一个女孩子,为了所达的目的做到这样,挺不容易的,可惜你不知足,自毁前程,真心觉得你挺不值的。“6666、一艘小型游轮,人头攒动,游轮上的人全是衣冠楚楚的名门望族,这是一个海上派对,惠子因为自己的生日办的,荣徽依旧没出现,似乎只有一份写着他名字的礼物寄来,明显可见这两个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结合罢了,荣徽要的是惠子因鲜嫩年轻的肉体,惠子因要的是荣徽的钱。飞儿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用人服,混上了船,因为惠子因把蓝湄也带来了,飞儿跟踪到船上,想想办法先见到蓝湄。她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穿插在众多宾客之间,惠子因正在和几个人寒暄,一脸春风得意,飞儿看着她的样子,莫名就想起了费雪,那个拼命用物质世界的荣华富贵填满自己空虚的女人。飞儿悄悄打量了她一阵,在人群中努力寻找蓝湄,终于她在船舷边看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蓝湄坐在轮椅上,眺望着大海。飞儿急忙端着盘子,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蓝湄身边还有两个体形魁梧的保镖。飞儿走过去,说:“蓝小姐了,要香槟嘛?”蓝湄转头看看飞儿,眼里有些疑惑,伸手取了一杯酒,说:”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飞儿轻轻对她挤了一下眼睛,说:“照片上的你可没有本人漂亮哦。”蓝湄眼里的疑惑更浓,对她举杯说:“谢谢。”飞儿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和蓝湄谈谈,因为身后就是惠子因的保镖,惠子因却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说:“蓝湄,心情有没有好点?”蓝湄神色淡淡的没有理她,飞儿急忙转身准备离开,惠子因却突然说:“喂,你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飞儿低着头,不敢说什么,还是要走,惠子因却拦住了她,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下,说:“小七?是你?居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船上?”飞儿急忙做出一脸惊讶的样子,说:“怎么会是你?我也没想到在这遇到你,我打工啊。”她晃了晃手里的不锈钢盘子。惠子因先前一脸惊喜,随即脸色变了变说:“我们去那边谈谈。”飞儿跟着她走到了一边,惠子因说:“我请的工人有哪些我知道,你来做什么的?”飞儿闻言,知道自己隐瞒不下去了,于是说:“我是为菲菲的事来的。”惠子因笑了起来,说:“她让你来找我?这个孩子,我跟她说了多少遍我已经结婚了,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爱上我了,缠着我很久。”飞儿却疑惑了,看惠子因似乎根本不知道易菲菲已经去世了的事情,于是说:“她去世了。”惠子因愣了一下,说:“你开什么玩笑?”飞儿看着她,实在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只好开门见山的说:“菲菲去世了,死于谋杀,我觉得这跟你有关系,干脆说。。。。我觉得就是你干的。”惠子因愣了半天,脸色变了,伤心欲绝的说:“菲菲死了,我很难过,可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杀她?”“因为她缠着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是纠缠的我开始有些厌烦了,可我怎么可能杀她,你忘了我们小时候怎么过来的,你忘了我们小时候我一直在尽可能的保护你们这些小一点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品白这样诬陷我?”惠子因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飞儿看着她,心里更加疑惑不定,不禁就内疚起来,说:“那你告诉我蓝湄怎么在这,你干嘛把她带到这来?”惠子因用指尖擦去泪水,说:“为什么把她带到这来?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能留在我身边。”“可是。。。她有爱人,她的爱人现在在满世界找她,我敢肯定她不爱你,怎么可能会跟你来这里?而且她的腿怎么会事?”惠子因紧紧抿着嘴唇,哀伤欲绝,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是我把她带来这里的,她的腿是因为一次意外摔断的,我救了她,然后把她带到这来,她从医院出来还没几天。“她看着飞儿,眼里噙满了泪水,说:“我刚认出你来的时候,还惊喜得不得了,可你居然。。。。我们过去那些情分你都忘了?这十年,果真都物是人非了是不是?”飞儿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值得疑惑的地方,反而心虚了,急忙说:“不是这样的,只不过菲菲出的事,很多线索指向的都是你,我也不想这样想。”惠子因突然说:“是不是东方炙炎挑拨你?”飞儿愣了一下,急忙摇头,说:“不是,那你可以让我跟蓝湄谈几句吗?”惠子因脸色变了,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有什么可谈的,我不会害她,你不相信我随便你,你可以走了。”“可是。。。。”飞儿还没来及说什么,惠子因已经招手叫过来几个保镖说:”把这个小姐请下船去。”那几个保镖过来,伸手来推飞儿,飞儿不欲闹僵,所以也不好动手。只好向船下走去,在另想办法了。惠子因走到了蓝湄身边,看着她说:“你认识她?“蓝湄轻轻摇了摇头,惠子因说:“那她为什么来找你?”蓝湄淡淡的说:“你不该问你自己吗?”惠子因无可奈何的伸手理了理她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但是在公众场合,她是不敢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她敢把蓝湄带出来,不过因为蓝湄是个女人,可以混淆视听,她出轨爱上一个女人不太会有人想得到,只要没被堵到床上,她和蓝湄究竟什么关系,她可以随便说。但是她还是比较谨慎的,虽然现在她可以享受她老公的一切,但是,如果被她老公抓住什么,而且他们并没有孩子,极有可能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