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快穿上衣服一边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况。
昨晚他跟霍钧回到招待所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人各回各的房间。他洗完澡之后就睡下了,然后醒过来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这个陌生的房间。
“期间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吗?”林霜问。
“没有。”沈阔自认为是个警惕的人,特别是出门在外,他多留了个心眼,要是外面有动静,他肯定知道,更何况直接被人转移了。
“那有可能是被人迷晕了,再搬到这里来。”林霜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就是觉得人很累,头坠坠的,有点提不起精神。”沈阔说着,又补充一句,“我真没对那女人怎么样?别说我对她提不起兴趣,要真做了,我能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林霜点了点头,说“照目前来说,你肯定是被设圈套了,而且这件事是冲你这个人来。”
要说这是仙人跳,方艳红肯定不会声张,而是敲诈勒索要钱,现在弄得人尽皆知,肯定是刻意而为之。
而且,这年头的女人思想都是很保守,要是真被人玷污了,大多数会守口如瓶,生怕被别人知道而抬不起头做人。刚才方艳红又是哭又是撞墙的,看上去把贞操当成是命,事实却是反过来。
她就是不在乎了,才这般嚷嚷。
“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沈阔不解道。
“你这几天在森城有没有碰见什么人?”林霜问。
沈阔想了想,说“碰见叶惟勤了,咱们想谈的经销商,他好像也想谈,不过对方更倾向跟咱们合作。可如果只是一个合作,他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弄我吗?”
林霜一听,肯定地说“必定是他无疑了。”
一个合作可能不至于,但两辈子的新仇旧恨加起来,足以让叶惟勤不能做人。这事说到底,还是冲着她来的。
“我最后跟你确认一遍,你的确没对那女人怎么样,是吗?”林霜认真地说。
“真没有。”沈阔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只能竖起三只手指,正想誓的时候就被林霜拉住,“行了,不用誓,我就跟你确认一下,因为这会关系我怎么解决这件事。”
“我以为你不信我。”沈阔委屈巴巴地抱住她。
话音刚落,外头的大门就被敲响,紧接着前台大姐的声音就传进来,“你们在里面磨蹭好了没有?该不会要偷偷逃跑了吗?我警告你们,再不开门,咱就要破门了。”
“来了。”林霜走到门边,把大门拉开。
前台大姐警惕地看了林霜一眼,再看看跟在她身后的沈阔,眼神竟是蔑视与痛恨,然后对不知何时过来的两个年轻男人说“你们两个,去把他绑起来,免得被跑了。”
说着,两个男人就要动手,林霜连忙拦住,“凭什么绑他?现在说他耍流氓,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的确犯罪了,谁都没资格对他用私刑。”
前台大姐一听,差点被气吐血了,“这位同志,我知道自己男人突然成了流氓犯会很难受,但这也不应该成为你偏袒他的理由。我跟你说,咱宁愿守活寡也不能要这种男人。”
“大姐,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丈夫不是流氓犯,请你不要给他定罪。”林霜说着,指着方艳红说“咱现在要告她绑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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