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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受了人的恩惠,总是不好意思再对人多加责怪的。越临风懊恼地说:“我又没让你替我喝。”不过这话有些底气不足,想他堂堂一大令主,居然要被林落雪一杯酒药得时不时提着裤子跑茅房,这是多有损颜面的事情。白苏往床上一倒:“对对对,我贱,我就爱喝这个。”这时,敲门声传来了。“谁?”“是我。”听声音是容锦。容锦只是微微瞟了越临风一眼,然后扔给白苏一个东西:“温脾止泻丸。”“你不早点给我!”白苏在床上翻滚着哀鸣。“谁让你随随便便就替别人挡酒的?这是给你教训。这杯酒本来就不该你喝,越临风喝了也是自作自受——林落雪看他不顺眼,这是整个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你参合进来做什么?”容锦训了他一顿,“你每次离开师门都要闯祸,叫我怎么放得下心留你在这里?师父糊涂,我可不糊涂,十年前放你出来就出过事,他竟然还敢让你出来!你要是会武功便罢了,偏偏你什么也不会……”白苏叫道:“够了!我什么也不会我什么也不会!我是废物!我就不学武功,我就不伤人,我就不!就不!你们都不要忘记了,治病救人,我比你们谁都行!你们信不信是一回事,我能不能治是另一回事!就算我治不好一个人,那也不是我的错,是他们,是他们不敢用我的药方——”容锦扔给白苏一百两银票:“这是太守让我给你的诊金。”对了,越临风说会逼着太守他全家都去用“倒仓法”,居然不是在开玩笑。太守的病还真给治好了。白苏接过钱,轻哼一声。“小白,我劝你一句话,治病治病,不光是要将病人治好,还要学会医心病。明明可以用温和的方子,你却偏爱猛攻,活该没有人相信你。原本以为你会长进,没想到你还敢按照从前的思路开方子,真是屡教不改。外面不能呆了,我明天就送你回药王谷。”容锦没有听白苏辩解,丢下话就走了。看样子是铁了心。“小风,我不想回去。”白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比较赞同容侯爷的观点。”越临风实话实说,“江湖不适合你。”“为什么?”“如果不是我,你已经被人当街打死了。这就是原因。”越临风把刚才想说的话一气说出来了,虽然有点不厚道,“而且,万一刚才的酒里放的是毒药,你会被毒死的。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这样做,不值得。”“怎么值不值得是你来断定的啊?你喜欢慕容静慕容静他不鸟你,你就值得了?”白苏反诘。“再提那个人的名字你就给我滚!”越临风瞪他,“我愿意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原本他以为在慕容静彻底和他划清关系的这一天,他会难过、会悲伤,可被白苏一搅合,什么情绪都给冲淡了。尤其是现在,他只剩下被人看得透彻的惊慌。“是呀,我管不了。我自己的事,别人也管不了。”我就是觉得值得,没有其他想法。白苏低着头说:“我爱犯傻,你就让我犯傻,反正……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一说到这个客观事实,他就觉得心酸得不得了。“好了,既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你明天就跟着容锦走就行了。我们才认识多久?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忘记我的。”越临风只希望白苏快点消失,他最怕一厢情愿而又一往情深的人,看到这样的人,就会下不了狠心去苛责他,因为就好像,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样。白苏蓦然抬头,长长的睫毛遮掩不住他眼里的绝望——怎么会呢?明明认识很久了,怎么可能忘得掉?世界上真的有忘情水吗?没有。越临风,我想了你十年。你告诉我什么都没有。白苏的脸上没有了往日因为刻意造作而扭曲的表情,静静的时候,他给人一种人在画中的感觉,细巧的下巴,直挺的鼻梁,眉心的一点红痣虽然让人惊艳,但却丝毫都不媚俗,还有那双澄清明亮的眼睛,透着无限的温柔。越临风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这样清澈而灼热的目光。他微微侧过脸去。“我有什么不好……”像是叹息,又像是自言自语。白苏修长的手指托起了越临风的脸。他舔了舔他柔软富有弹性的唇瓣,见越临风没有反抗,便再得寸进尺地用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唇角,勾勒着他性感的唇线。轻柔到近乎虚无的一个吻,一如十年前的那一场相遇,即使只有一个人的悸动,即使只有一个人的等待……软绵绵的声音拂过耳畔,带着些许沙哑的磁性:“越临风,我要上你,现在。”不是玩笑,不容置疑,不容抗拒,像是无法抵抗的魔力。零九那是十年前发生在雁荡山下的事情。越临风初出江湖,一连挑了唐门三个舵主,最后被追杀到走投无路。顾不得身上还插着唐门的暗器,毒气扩散,越临风强提真力,硬是杀出了重围。甩开敌人,狂奔数百里,他身形一晃,终于昏倒在了雁荡山脚。模糊中,有清凉的液体灌入了自己口中,虽然伤口依旧烟熏火燎似的疼,但这一泓清泉仿佛将他从地狱拖回了人间。睁开眼睛,越临风微微有些惊异——眼前冲着他笑的人不过是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冰雪般的肌肤,唇红齿白,眉眼秀丽,尤其是眉心还有一颗虽小却红得刺眼的朱砂痣。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你受伤了。”小孩说。废话。越临风没有力气接腔,只能勉强点点头。“但是你很走运,我带了药箱出来,也有可以救你命的药。”小孩一板一眼地说着,完全不像是开玩笑。“你是愿意死在这荒山里,还是愿意让我救?”他的问话很奇怪,难道有谁是甘愿等死的吗?越临风艰难地开口:“我要怎么报答你?”“送我回春杏医馆。”这并不算是个过分的要求,越临风见他腿上有伤,便知道这孩子是行走不便。他点头算是同意这个交易。小孩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怯生生地问:“你不会恩将仇报吧?”越临风没有说话。小孩又说:“江湖人都很坏。”“为什么?”“我给他们开方子,他们说我是谋财害命,打断了我的腿,把我丢到了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人带我走,我就会被狼吃掉。”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我会送你回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泪水,越临风觉得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了。小孩的手触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疼得缩了一下。“毒药渗进去了,必须刮骨放血,然后以毒攻毒,用剧毒洗涤。你相不相信我?”他害怕地说,“你不相信我也不要打我,我换其他的方法也行。”“就这么办吧。”越临风一向不是很计较的人。“你真的不怕?”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生怕他反悔。“横竖一条命。”越临风淡淡地说。反正都是死,都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只可惜他还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声来,就要死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了。岂料小孩真的兴奋了,欣喜的泪水泉涌而出:“小哥哥你真好!你是第一个敢让我医治的人!”“……”于是,挖肉,刮骨,洗涤。越临风吃惊地望着他熟练地做这一切,以至于差点忘了疼痛。不知道是越临风运气太好,还是小孩的医术实在高明,他身上的毒很快就解了。越临风没有食言,他背起小孩,离开了雁荡山。“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越临风。”“越临风越临风……”他在心里默念的几十遍,像是要永远记住。到了医馆门口,小孩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子:“小哥哥,你去药王谷看我好不好?我以后可能再也出不来了……”“好,等我功成名就了,就去拜访你师父。”什么算功成名就?这个概念真模糊,自从慕容静发誓要做天下第一之后,越临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武林大会,更没有在慕容静面前出过手。他不想和他争。白苏拉着越临风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不去找我?”越临风目瞪口呆:“我还有这样的风流债?”完了,忘得一干二净了。从出师到现在,大大小小的血拼他参与了无数次,回回都是九死一生,这十年前的事嘛……不过,他好像确实去过雁荡山。好像确实和唐门干了一场。好像确实被人救了。可是,他答应过白苏要去药王谷看他?白苏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伤心了,他觉得他就是那天下最傻的人,越临风随口一句话他就信以为真,还笨笨地在药王谷等了十年,就怕越临风来找他他却不在。在铸剑饭庄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心心念念的“受伤的美人小哥哥”时,他感动得涕泪交加,以为老天爷真是对自己太好了!原来是忘记他了。越想越愤怒,越想越伤心,白苏颤抖着叫道:“骗子!你们江湖人都是骗子!”又扯上江湖人了,越临风有些无奈地问:“你要我怎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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