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他之间,还没有机会拥有刻骨铭心的回忆。
无论如何,这段感情已经画上了一个句号,没有怨恨没有不甘甚至连遗憾都是淡淡的。
这样的结果,其实最好不过。
转过身,却见单元楼的铁门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倚着墙歪着头双手插兜,那张脸是足以让姑娘们芳心碎一地的俊朗。
“无声无息的想吓死我啊!”
“你有这么不经吓吗?”
“怎么这个点了还没睡?你不是一向九点半准时倒下的吗?”
苍梧不答,只是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还不错,情绪比较稳定。”
我瞪他。
“本来还以为,你又要哭鼻子的。”
“我干吗要哭?而且,什么叫做又?”
苍梧轻嗤一声再度表示不屑回答我的问题,接着,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罐子上,眉梢扬了扬,没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做忧伤状:“我失恋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苍梧瞥了我一眼:“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养大的!”
我默了默,然后踹了他小腿一脚:“背我!”
“到电梯就几步路,背什么背?”
“谁说要乘电梯了?走楼梯!”
见他欲逃,我立马蹲下放声嚎啕:“人家不要活了,爸爸不疼我啦!”
苍梧囧。
这段时间,有的时候小老虎喊我妈妈,有的时候我喊大老虎爸爸,我们之间的关系包含着父女,母子,乱伦,人兽……总之,怎一个变态了得。
苍梧窜过来捂住我的嘴把我往他背上捞:“算我怕了你,深更半夜的小心被人告你扰民!”
我完胜。
楼梯里的感应灯在苍梧的脚步声中一层一层亮起,又一层一层熄灭。
贴着他的颊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我忽然觉得,若是能一直让他这样背着走下去,似乎也不错。
“你累不累?”
“不累。”
“我重不重?”
“不重。”
“那我就不用减肥喽?”
“减什么减?再减就成a了。”
“……我又不是要减胸!”
“笨蛋,肉肉的手感才好。”
“……肉肉的,还手感……”我咬牙切齿磕了一下他的耳垂:“臭流氓!”
他的呼吸立马紊乱了。
“小蔷……”
声音也好像要变调了。
“作甚?”
“别挑战我的自制力。”
“爸爸的自制力不好吗?”
“…………”
苍梧停下,侧了头看着我,耳垂划过我的唇畔,热度很是灼人:“你是不是很想在这里跟我鸳梦重温?”
我摆出讨论学术问题般的严肃表情:“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希望你能帮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