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明物体就是之前操起板砖拍得林磊住院的那位‘皮蛋子’同志,我的死党。
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即放开紧揪着的牛犇的衣领,像个跳蚤一样蹦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苍梧:“居然还有一个?老豆腐你行啊,在玩3p?”
“……p你妹!”
正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我为什么会那样坚贞不移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温良恭俭让的中国传统女性呢?因为只要有皮蛋的存在,就算洪兴十三妹也只能算是含羞带怯的小家碧玉乖乖女……
我正痛心疾首想要回忆几件皮蛋的光辉事迹,她已经一眨眼蹦进了客厅,看着沙发上苍梧所留下的那一滩还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发出了石破天惊的感叹:“老豆腐你终于破处啦?哇塞!果然是一针见血啊!”
一针见血……
一针……
针……
我的目光在彻底被轰懵了的苍梧和牛犇的下半身来回转了一圈,大脑皮层深处潜伏着的猥琐淫荡思想在皮蛋的刺激下产生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井喷。
虎鞭和牛鞭,那型号,怎么着也该算是铁杵吧?……
一直有很多人把我定义为‘斯文败类’,对此我表示不屑一顾并且不解释。
因为那些人没有见过皮蛋,否则一定会把前面两个字给我去掉的……
皮蛋跟我同岁,但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而看上去就是个如假包换的青春无敌小萝莉。披肩长发齐刘海,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当她不说不动不言不笑也就是摆出面无表情木头人造型的时候,绝对是个内向文静我见犹怜的可爱小姑娘。
不得不承认,皮蛋的斯文气质是由内而外的。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她的肚子里也许没有多少诗词歌赋,却有着相当可观的高精尖技术资料。
皮蛋是个货真价实的读书人,在我国最牛掰的学府里混得是如鱼得水春风得意,一路保研保博,主攻方向是核物理。
据我琢磨着,她很可能是由于要保持在学术上的极度严谨,于是乎造成了在生活中的无限抽风。用两个字总结她的这种现象是‘蝴蝶’,四个字就是‘完全变态’……
听她说,这次是因为马上要去一个‘马勒隔壁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待半年搞课题,所以赶紧在各大城市撒欢蹦达一圈沾沾人气。
前一站是北京,也就是林磊所在的地方。
我们一行四个,两个神仙一个神仙预备役一个人类浩浩荡荡开拔到楼下的火锅店,给皮蛋接风洗尘。
点好单等上菜的时候,皮蛋随口说了一句:“老豆腐,我怀疑那个贱男人已经死了。”
鉴于皮蛋‘完全变态’的思想和行为模式,迄今为止尚没有哪个异性有福消受她的美人恩,不过她对此倒全不在意。因为在她看来,无论多么国色天香的帅哥都比不上实验室里那些冰冷仪器上的一颗螺丝钉……
故而,能让她称一声‘贱男人’的,目前好像只有胆敢对不起她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区区在下我的林磊有这个荣幸。
“去你的,我刚刚还在网上跟他说话来着,难道是网络灵异事件啊?”
“刚刚?你确定?!”
皮蛋那瞪圆了眼睛放大了嗓门的模样,倒真像是我遇到了什么诡异恐怖的事情。
由于最近亲眼见证了神迹的存在,打破了我从小接受的唯物主义教育,所以她这一惊一乍顿时弄得我小心肝一阵乱颤:“靠!你别吓我,他要是真做了鬼好像也不至于不放过我吧?是他甩我又不是我甩他……”
“我就这么一说,瞧你激动的那没出息德性!”皮蛋迅速变脸,对我的胆小懦弱表示由衷的鄙视:“我前两天跟小刀飞车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提起那个贱男人,都说春节回来后就再也没能联系上他,手机不接电邮不回qq和sn不在线留言从来不复,而且住的地方也没人。我本来还想老天终于开眼一道雷劈死了丫的,现在看来可惜啊可惜真他妈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