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了没多久,晗拯却发现博药居外一个身影站在那儿等厢隐。
那个身影居然是——流云王?
流云王一身白衣飘飘,身边没有侍卫,看来是私出王宫。
意外
那个身影居然是——流云王?
流云王一身白衣飘飘,身边没有侍卫,看来是私出王宫。
厢隐向流云王走过去了,他们窃窃私语,晗拯把耳朵拉得很长,可没能听见。
其实会在博药居附近碰到流云王,厢隐自己也很意外。
“你怎么来这里了,王?”厢隐抬首望向流云王,没指望他是来找自己的。“那个……涤尘,她不在博药居,她……她……”
“没事。我是来找你的。”流云王忽而道。
“找我?”厢隐很意外。
“你从王宫中不告而别。精灵国一战之后,你是我流云国唯一的女将了,百官们都对你很心悦诚服呢,他们想在朝上看到你。”
“呵呵。”厢隐淡淡一笑,“能当官自然好,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自在的生活。”
“那……你不想做妃子了?”他如炬的眼光望着她。
“妃子?”厢隐自嘲一笑,“在你知道我的过去后,我还有可能成为你流云王的妃子吗?我以前……可是一个很坏的精灵。”
“我不介意的。”流云王说,“反正如果不是涤尘,谁当妃子都一样。也许你当妃子甚至王后,会比别的女人来得有趣……”
“还是别了,我现在烦心事一堆。”厢隐甩甩头。
“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为你排忧解难。”流云王说得很真诚。
可以说吗?厢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敌不过想对人倾诉的欲望。或许流云王真能给点什么意见,一解她现在的胸闷状态呢。
晗拯站在远处,依稀听见他们话语之中涉及涤尘。
他好奇之余用了精灵之量,灵魂出体俏俏走到他们身边,才终于听见厢隐跟流云王说的话……然后,他脸色一黑,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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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博药居。
昨夜听了流云王与厢隐的对话后了然事因,晗拯寒着一张脸回到房间,然后倒头就睡。他又重复那个梦了,那个梦是个预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清早。
杀……杀人
昨夜听了流云王与厢隐的对话后了然事因,晗拯寒着一张脸回到房间,然后倒头就睡。他又重复那个梦了,那个梦是个预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清早。
博药居的伙计们都很诧异,为什么晗拯不象平常那样先去药炉那边看看熬药的情况,而是抛下他最关心的药炉,一大清早便闲来无事磨大刀?刚才伙计们就是被他的磨刀声给吵得睡不着,提前爬起床的。
顶着涤尘脸孔的厢隐,也被晗拯的霍霍磨刀声给吵醒。
她揉着两只眼睛打开房门,便瞥见晗拯拿刀蹲在磨石边,磨刀磨得专心至志。
晗拯的脸上除了专注外,几乎没有别的表情。顶着涤尘脸孔的厢隐发觉他今天与往日有所不同,但是不同在哪里呢?除了他怪异的磨刀举动外,厢隐实在想不出有别的。她道:“晗拯,你磨刀干什么?”
“杀人!”
晗拯只蹦出两个字儿。
“杀……杀人?”
没错,依照计划,晗拯今天是要杀人没错,可是……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