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拯。”厢隐的声音及时飘过来,带着警告的意味,道:“无论有什么话,婚礼之后再说好吗?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晗拯明白厢隐的警告,他迎视着厢隐的目光,顿时,一种诡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那是一种只有他们才能体会的微妙。
神经线条纤细的涤尘发觉了,晗拯与厢隐之间存在着一种她所无法看穿的相互透视。到底,他们两个隐瞒了她什么呢?
“涤尘。晗拯他自己是神师,他的脸孔的事涤尘你根本不必担心。如果他想让自己还原,那是一件轻易而举的事。”厢隐说。
也对啦,涤尘认同厢隐的话,只是刚才她实在是太担心他脸孔的伤势,才会失去了冷静。“晗拯,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涤尘奇怪,为什么在厢隐状似警告的眼神之后,他好象又改变了主意呢?
“我……我想问你,我变成了一个丑男,你还愿意嫁我不?”到底还是无法将实情告诉她,晗拯简直恨死了自己的自私……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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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
“我……我想问你,我变成了一个丑男,你还愿意嫁我不?”到底还是无法将实情告诉她,晗拯简直恨死了自己的自私……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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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繁文礼节在一番迭荡之下,终于都顺利完成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今天的婚礼可真是惊心动魄呢。
众人都料想不到婚礼居然会高潮起伏,而且富有戏剧性,在紧张的时刻突然又峰回路转,化险为夷,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收拾了行李,准备开溜的晗洁儿远远地看着已经行完礼,正式成为夫妻的晗拯和涤尘。她恨恨地咬牙不已,发誓今天所承受的屈辱,一定要双倍讨回来,等着瞧吧!她要去祁连国,找那位守城的将军。
据说那位将军有仇必报,絮涤尘把祁连国的士兵杀了,将军必然会报仇。
只是韦应岛那个明显被絮涤尘这个贱人的美貌征服了的肤浅家伙,定然不会把絮涤尘的恶行如实禀报上司的,所以祁连国那边才会久久没有动静,居然没有派人来杀了絮涤尘……哼,不能放过这个贱人,她一定要好好利用将军置絮涤尘于死地,否则她晗洁儿这三个字就倒转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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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尘不是个傻瓜,她知道今天的婚礼上晗拯一直在强颜欢笑。
今天可是他们成亲的大喜日子,为什么在他的脸上,却找不到真心的喜悦呢?
她真的搞不懂。如果她不是确定晗拯是爱她的,一定会以为晗拯是被什么人迫着和她成亲呢,或许他根本就不愿意娶她。
到底,他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送入洞房……”礼官很合时宜地一声呦喝。
接着众人跟在一对新人后面极力起哄、闹腾,等着闹新房呢!直到好一阵新房才重归平静,给他们二人世界的相处空间!
晗拯觉得没有一个新郎倌会象他这样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刚才人们闹新房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应付一下,可是当人们尽兴退出去后,他马上便感到筋力透支!
绝望
晗拯觉得没有一个新郎倌会象他这样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刚才人们闹新房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应付一下,可是当人们尽兴退出去后,他马上便感到筋力透支!“涤尘,我觉得全身的骨头软绵绵的……怎么回事……”他是神医却诊断不了自己的症状,只觉得脉博好乱。
涤尘把过他的脉,大吃一惊。
接着晗拯便昏倒了,沉沉地昏睡在婚床上。涤尘望着他睡熟的脸,一张不同于圣善的、丑陋的脸,她心情浓重得化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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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王宫内。
一股阴霾的气氛笼罩了王宫上空的天际。
昨天晚上正值举国瞩目的神医——晗拯的新婚之夜,同一时间流云王宫里却发生了一件非常惊悚人心的事。那就是:流云王的近身侍卫遇害身亡了。被不明人氏,用不明手段杀害,这件事振惊了整个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