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你涤尘,叫你什么?”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嘛,这女子真奇怪。
“随便你。”
迈步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阵晕炫感袭上她的脑袋。
天啊,该死。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虚弱了!
树林中与那些凡世男子的一场恶斗耗损了她不少能量,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逃出精灵国时与珠木赐的交手,那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扶住她踉跄的脚步,“就算你要走,也要等身体康复了吧?”
唉,纵然她是唯一使他的记忆起波动的人,他还是无法留下她。
因为她太刚强,完全不被别人左右。
等身体康复?不,她没有时间,圣善还在等着她去找他呢。
她甩开他扶持的手,径直往大门走去……可是,该死!头很昏!
看吧,她就是在逞强,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她离去。
“你还是留下来养伤吧,涤尘。”
他口气不愠不火,理应让人听来很顺耳才是。可是她却大动肝火。
嘲他吼道:“都说不要叫我涤尘。”
好吧,她承认刚才自己是有点过份,她不应该对他吼的。“公子,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非亲非故,你就不要管我了好吗?”
“你这个样子真的不能离开。”假如她在半途昏倒,而又没有人发觉她,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嘛,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你?”可恶,她和颜悦色,这男子居然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怒气在她胸部上下起伏着。
“我要离开这儿。就算你是医师,我是病人,但我也有自己的自由!”
哼,她终于发觉这个男人与圣善的不同之处了。他的骨子里头比圣善固执多了,也显霸道。但为什么,她就是对他凶不起来?
“留下吧,起码等你的伤好一点再说。”他压着她坐下。
能不能,不去找那个人
哼,她终于发觉这个男人与圣善的不同之处了。他的骨子里头比圣善固执多了,也显霸道。但为什么,她就是对他凶不起来?
“留下吧,起码等你的伤好一点再说。”他压着她坐下。
她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在博药居一住就是好几天。
都怪那个叫晗拯的固执男人,守得滴水不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派人严密把守。她觉得自己好象比较象犯人,而不是病人。
他也说她体内的伤不用几天便会复原的,可事实证明他这个神医还真是浪得虚名,她的伤至今还没有好转。
罢了,她深知自身的伤势,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
不行,她不能再留下了,就算用爬的她也要离开这儿。
因为她愈是留下,就愈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圣善。可他不是,她不能将一颗心都用在他身上。“我决定离开,就算你不允许。”
这天清晨,她清楚地宣告自己要离开的决心。
“能不能,不去找那个人?”
终于,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她离开。
“换成是你,你会放弃去找你自己心爱的人吗?”她觉得他的要求很好笑。
他望着她的眸光,充满感情,又使她看到了圣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赶紧调开视线……
“这个……自然不会。”
他苦笑。看来他改变不了她的决心。从她坚定的眸光中他终于了解,就算她只剩下一口气,也是要离开这儿的,离开他身边。
“如果真的要走,也等明天吧!”给他一天的时间吧,他会竭尽全力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