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就是以欺负我为乐的亲哥哥,呜呜呜,我就是在这样爹娘不疼,哥哥不爱的情况下像根夹缝里的杂草般坚韧地长大。
“你不是肚子疼,要上茅厕么,快去呀!”他抬手指着跟前的茅厕,然后有收回手点着脚下的土地,“我,你老哥在这里恭候你。”
“去你的!”我很没有长幼之分地轻淬了他一口,一脸沮丧地道:“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妹妹,我根本就不是来上茅房的,我是在躲避你们热情过头的兄妹相认。”
“为什么要躲避?”他问,一脸的严肃,“是不是因为坐在那里的那个臭小子。”
面对二哥的出口成脏,闭口臭丫头,臭小子的说话方式,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活泼过头的哥哥,居然会跟我那沉默不语的大哥是一胎同胞的双生子,他们两人除了相貌相似之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一处是相像的。
不仅不想,简直可说天差地别,反差大的不可思议。
“又发什么呆?”咚地一下,脑袋上又挨了某人一记,“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是为了那个臭小子么?”
“不要打我的头。”我再次捂着被敲痛的地方跳开,一脸抱怨,很恼火地反驳道:“才不是。”
思春的丫头
“不要打我的头。”我再次捂着被敲痛的地方跳开,一脸抱怨,很恼火地反驳道:“才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不肯回家?”他又追问,势有砸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我嫌弃他明知故问,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我说了,我不想嫁给那个未曾蒙面的二愣子嘛!”
“那你想嫁给谁?”这次,他居然直接就来了个这么直白,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
“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不过……已经有了人选。”我扭捏地回道。
脑子里浮现出那夜在湖边看到得那抹绝尘飘逸的身影——亦清尘。
“傻笑什么?”我才走了一下下神,结果就又遭我那无良二哥的敲。
这次,我真的有些怒了,不禁扯开嗓子吼道:“你这个无良的家伙,可不可以不要再敲我的头,不然,我跟你急。”
“好啊,我就等你这个思春的丫头跟我急,你来呀,来咬我啊!”
我不吼还好,一吼之后,没想到他还来劲了,蹦跳着像唤小狗似的向我招呼起来。
面对如此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二哥,我再次无语。
不过还好,就算这个哥哥很无良,但毕竟还是血浓于水,在我跟他说不要认我,暂时不要扯穿我的身份时,他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便命他先回去,免得我们一起走回去引起某些人的怀疑就不妙了。
依照我的安排,二哥先回了席间,我便在茅房里蹲了一会才出来。
等我走回去的时候,他们都各自做好了,而要命的是,竟然给我在那玄衣男子和第三候选人中间留了个位置。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是刻意的安排,还是无意的安排,总之我对这个位置是即欢喜又害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慌慌忙忙,心不在焉地我落座了,结果因为紧张,一个没注意,居然将筷子给撞掉地上了。
短袖男吃醋了
在身旁男子鄙视的冷眸注视下,我战战兢兢,十分尴尬地弯身去捡地上的筷子。
“绯儿……”
谁知,我才弯下身,耳畔就吹来一阵及轻的暖风,柔软如梦,仿佛根本就没吹过般,只是轻轻一扫便过,那叫唤的声音也是放得极其低,低到只有我才勉强听得清楚,其余的人估计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