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搂紧他,在额前印下一吻,“上次你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真是要吓死了,那种事我决不允许发生开始,想虐小简宁的人有福了。38、反常恐惧简宁进洗手间很久都不出来,叫他也不应,朱南决定去看看。本是怕他身体不方便出意外,结果一推门他愣住了,紧接着就浑身沸腾。简宁扭头与他对视,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从脸到脖子通红。为什么捏?因为简宁坐在座便器上,裤子褪到膝弯,腿间的硬棒紧贴隆起的腹底,直直挺着,顶端渗出液体。他一手拖着腹侧,一手握着它,旁边放着已经打开的药盒。有关他动不动就躲进洗手间很久的疑惑解开,朱南双手插兜,嘴角勾起,流氓微笑。红眸一挑,简宁浑身一颤,脸红得简直滴血。“……你出去。”简宁小声说。朱南调笑道:“如此美景,为什么要出去?”简宁耳根发烫,咬牙压低声音,“你快出去!”朱南耸耸肩,不仅没出去,反而前跨一步,脚往后一蹬,关上了门。简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逃更无处可逃,“你进来之前不能先敲门吗?”朱南又耸耸肩,“谁让你不锁门。”简宁郁闷极了,就这一次忘了锁,居然被逮个正着,太丢脸了。朱南大步走过来,简宁浑身发抖,将头埋得更低。朱南站定,将他从头到脚欣赏一番,啧啧两声,然后弯腰抱住他,贴着他耳边说:“我来帮你。”简宁看到朱南裤间也撑起帐篷,他靠上去的时候,朱南还舒服地哼了一声。朱南转了个身,抱着他坐下,一边在简宁身上缓缓摩擦,一边用手帮他套弄,还不忘亲吻脖颈和脸颊。简宁有点儿软下去的阳物再度硬起,也不尴尬了,他完全放松,跟朱南一起体会一场久违的情事。医生明确提出产前禁止做爱,两人只好浅尝辄止。释放后,简宁挺着肚子靠在朱南怀里,迟迟不愿起来。很快朱南腿就麻了,抱着简宁换了个姿势,亲亲他的耳根,问:“很累吗?”简宁闭着眼睛道:“还好。”“累就累,不累就不累,还好是什么意思?”简宁无奈,“是有点儿累。”朱南示意他把重心全放在自己身上,又亲了亲,拎起一边的盒子问:“药呢?”“……里面。”简宁声音极低。朱南抬起他臀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但就这一个动作,简宁就又羞红了脸。“你自己不好放吧?”朱南质疑道,“这么固执,换药都不要人帮。那个药是不是挺刺激的?我看你每次都好久,原来是没干好事儿!”朱南弹了弹简宁软下去的阳物,简宁厌恶地推开他的手。朱南呵呵笑道:“说话,不说以后我就看着你换药。”简宁只好老实答道:“药本身不刺激,但它……在的地方比较敏感,而且会动来动去,有时候需要……调整一下,所以……”“所以小小简宁就蠢蠢欲动,受不了了?”朱南调侃道,“我看小小简宁一定是想念小小朱南了,所以才常常闹别扭,它比你诚实多了。”“你简直有神经病,”简宁要起来,朱南却抱着他不让。“其实小小朱南也很想念小小简宁,前后两个都想,可惜现在鸠占了鹊巢。”朱南恬不知耻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啊对了,一直用这个药,你那里会不会……很松?”顿时简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它……有扩张效果,能在一定程度上润滑产道,但不会对体内环境造成不良影响,它很滑很软,也……没那么粗,破坏力肯定不如……”朱南眼睛一亮,“不如什么?”简宁道:“没什么。”朱南轻轻一挠他的腰,“快说,不说今晚不许你睡觉。”简宁腰侧一闪,犹豫半晌,最后声音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不如……小小朱南。”朱南张狂大笑,“谢谢你的夸奖,我很荣幸。”简宁再次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再次验证了朱南等于流氓这个真理。临睡前朱南问他:“周末有空吗?跟我出去一趟。”简宁:“我天天闲着,要去哪儿?”朱南沉默,眼神有点儿复杂地看着别处,片刻后说:“去朱林家。”简宁一惊,“为什么要去他家?”“我们到底是兄弟,现在还不能跟他撕破脸,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简宁问:“那我也要去吗?不去不行?”朱南没说话,简宁懂了。他抱着被子想了一会儿,“那好吧。我去。反正……就是去喝喝茶聊聊天吧,也没什么。你说的对,我没必要怕他,我越怕他,他就越嚣张,是不是?”朱南敷衍地点了下头,简宁看着他,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谢谢你,”过了一会儿朱南握住他的手,“谢谢你支持我。”简宁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小事嘛,况且我们……”况且我们是爱人,是一家人。说不在乎,其实简宁还是很忐忑,坐在朱林家花园,扭头看朱南,朱南面色平静,情绪似乎还有些低沉,他心里越发慌了。难耐地动了动——最近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穿上正装出现在公开场合,臃肿的身体被硬挺的衣料包裹,浑身到处都难受。“你怎么了?”朱南发现他的不妥,问道。简宁摇摇头,“没什么,衣服有点儿紧,不太舒服。”朱南握住他的手,“不会很久的,别担心。”“嗯。”简宁点点头,觉得自己可能是紧张过度,便尽量放松心情。这时朱林来了,大家起身问候了一下,就又坐下品茶。朱林几乎是直勾勾地盯着简宁,“简宁八个多月了吧?小侄子就快出世,我都有些等不及了。”简宁坐立不安,只僵硬地笑了一下。“最近跟伯爵大人见面了吗?她出院后一直闭门谢客,我们想见见都不行。不过你是例外,你们的关系出奇的好呢。”简宁一愣,他说到可仪,是想试探什么?朱南道:“简宁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没出门,更没见过伯爵大人。”“真是遗憾。”朱林抿了口茶,“看来现在没人知道伯爵大人的具体状况。”一时间简宁好像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道:“我上次跟她通电话,听声音,感觉她身体不错。”“是吗?那就好,”朱林复杂地看了简宁一眼,“不过没亲眼看到,还是不放心。”简宁下意识去看朱南,想知道自己刚才那么说对不对,可朱南却没反应。他越来越觉得奇,今天的朱南……跟以前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