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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局已经搅了,他的任务也算暂时完成了,实在没有留下来给沈澜清撒气的必要。只是,他光想着沈义不在,却暂时忽略了岳煜。无声封了沈听海退路的岳煜现身,沈澜清往前一步,将沈听海夹在中间,同时发难,出手丝毫未留情面。“喂!澜弟,咱们可是师出同门,不带联合外人打自己人的啊!”“小师侄,绝情刀客的武功路数揍在身上,难道不是正好美在心里么?”“沈卿,你这师侄还有着癖好?”“陛下,我这师侄欠揍的紧,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如卿所愿。”“臣不胜感激。”开门见是杀不得的熟人,沈澜清瞬间换了念头,堂而皇之地打着手势命影侍们封了院子,放出吾君,联手将沈听海一顿狠揍。满腹怒火与抑郁正好无处发泄,也乐得讨沈澜清一个欢心,岳煜出手格外狠戾。沈听海哎呦喂呦的瘫在院子中央,哀怨地盯着沈澜清,间或瞄一眼岳煜,他那一身伤起码有八成拜岳煜所赐:“澜弟,先解了穴成不?”“小师侄……”沈澜清施施然踱到沈听海跟前,蹲下身,笑问,“你认为我懂绝情刀客的独门点穴手法?”“绝情刀客也无法弥补我心灵上得创伤……”嘀嘀咕咕咕哝着,沈听海两眼发亮地盯向岳煜,“你是云大侠的徒弟?”岳煜眯眼,不置一词。沈澜清挑着沈听海脸上青紫颜色最深的地方戳了戳:“说说,怎么跑我这来了。”“……”我容易么我!瞄了一眼冷着脸的岳煜,沈听海眼神愈发哀怨,“知道沈义要回昆仑山给小师叔祖尽孝,义父特意派我下山保护澜弟来了……”沈澜清含笑不语,脸上神情将意思表述的十分明确——我不信。“义父派我来保护伯父……”沈澜清挑眉——继续。“伯父让我……让我来……”“我知道小师侄轻功绝佳。”大致猜出了前情后果,沈澜清兀然打断了沈听海的话,“今晚在我屋顶偷听了多久?”“没……”“没多久,还是没偷看?”“没偷看,我就是来替伯父传个话!”沈听海虽然不太着调,但察言观色的能耐还是有的,“伯父让你去书房见他。”眼尾染上笑意,沈澜清脸上挂着意味不明地笑,暂时放过了沈听海:“陛下,看来只是一场误会。”“这是我小师侄听海,亦是二叔的义子。”岳煜掀了掀唇角,似笑非笑:“沈卿说是便是吧。”“请陛下屈尊解个穴?”轻风乍起,衣袂翻飞。紫衣少年悠然立于月光下,温润倜傥,含笑而视。岳煜缓缓弯起唇角:“既是沈卿所求,朕无二话,只要……”帝王眼中深意不言而喻,沈澜清垂眼,眼中溢满疑惑,只是一个梦境便失了分寸,之前的九年他是真的忘了情,还是抱着自以为无怨的怨气自欺欺人?深思,无果。他兀然有些怀念那个只是喜欢拿捏消遣的他帝王,这样便不会乱了他的心,现在……无论帝王信与不信,沈听海的谎言撒在那里,他都得去一遭修竹院见见父亲,顺便也告知父亲一声,沈听海得以二房少爷的身份在沈府里招摇招摇才好。向君主告了声罪,沈澜清缓步出了桂院,身边少了一个如影随形的影子,多有不适。比如,夜色已浓,即便掌了灯,他这雀盲眼走夜路时也习惯了由沈义或背、或扶。但,方才流影悄声对他说,沈义走了。父亲已然安置。沈澜清制止了想要去上房传话的管事,悄然离了修竹院,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儿去才好。离开桂院时,吾君正不见外地倚在他床边,吩咐完剑卫回宫去取他的衣裳,又指使着雪影去替他准备洗澡水。想着心事,沈澜清不知不觉便踱进了修竹院前面那个水阁。两年前,乍回沈府,与吾君于此重逢,彼时,心意何其坚定?净手焚香,轻抚琴弦。音色清脆如昔,曲调婉转如旧,其间的情却已然乱了。月华如水,君子如玉。循着琴音寻至水阁,含笑抚琴的少年轻而易举地便乱了他的心跳。岳煜倚着栏杆,凝神倾听,眼底逐渐浮起了笑意。曲终,岳煜低笑:“沈卿,朕来接你回房。”“臣惶恐。”“宫中有事,送你回房后朕便要回去了。”“臣受宠若惊。”岳煜不置可否,只是揽住了沈澜清的腰,足尖点地,沿着笔直的线直接回了桂院。暗潮初涌岳煜并非诓沈澜清,宫中确实有事。剑鬼回宫取衣裳时带回来的消息,太后遣人问了三次,皇后遣人问了一次,淑妃殷氏身边的大宫女一直候在御书房外。总管谷东明急得团团转,却也不敢声张,只能木着一张马脸,死守着一句话:“陛下政务繁忙,谁都不见。”别的都好说,太后宫里却不好搪塞,眼看便要穿帮,回去取衣裳的剑卫十一从天而降,解了谷东明的忧。不动声色地听完剑卫的回禀,岳煜并未即刻回宫,却道:“带路,去找沈卿。”想见沈澜清,一为道声别,二因沈澜清那雀盲眼令他放心不下。却没想到,寻至水阁,意外听沈澜清抚了一曲。他虽不擅音律,却喜欢听曲儿,听得多了便也能听出个一二。不谈寓于曲间令他欣喜的情意,光说那琴技,那般娴熟,绝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得的。披着星光踏着月色,几个起落,转眼便到了桂院正房的屋顶。岳煜松手,面对沈澜清,背月而立:“沈卿琴抚的不错,朕先回宫,改日再治你欺君之罪。”背着光影,帝王的脸隐在夜色里,模糊不明。眯起眼,身子微微前倾,沈澜清试图辨清帝王的神色,却徒然。淡淡的困惑落入帝王眼里,换来一声低笑。岳煜用指背蹭了蹭沈澜清的脸颊,纵身倒飞,足尖点在庭中桂树树梢上,借力于空中拧身,朝着城中皇城急掠而去。目送玄色身影彻底融入黑暗,沈澜清呆立片刻,骤然抚额失笑,轻声自语:“原来如此。”想了许久,总算想了个明白——吾君那声欺君之罪十有八九指的是两年前,五月五,留仙居,吃粽子玩把戏时,他对吾君谎称不会抚琴一事。这真是……两年了,他竟还记得。翌日,沈澜清戌初至子初当值。换好侍卫服,如往常般悄声进了御书房。侍卫换班,向来无声无息,却不想,沈澜清刚行至御前,提笔埋首批阅折子的陛下便心有灵犀般抬头,送给他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沈澜清眼观鼻,鼻观心,佯装不知,默然侍立到了君主身后。淡淡的梅香似有若无,自他赞过之后,沈澜清虽未换熏香,熏香的味道却淡了不少。余光扫过那道无比恭谨的身影,岳煜缓缓放下掀起的唇角,肃着脸,提笔蘸着朱砂,继续批阅御案上成摞的折子。窗外蝉鸣虫叫,御书房内静谧无声,白面无须的内侍小心翼翼地挑了挑灯芯,发出几声细微的哔哔啵啵声。折子已然批了大半,岳煜搁笔,伸了个懒腰:“什么时辰了?”“回陛下,亥时三刻了。”谷东明用他那平板般的声音回到。岳煜眉梢微动:“倒也过得快。”“陛下,可要宵夜?”“嗯。”揭开汤盅,见宵夜预备的是莲子羹,岳煜随口吩咐:“给凝芳宫送一盅过去。”昨日午后,太后寻陛下,是因为皇后有喜。昨夜,太后、皇后、淑妃一起寻陛下,是因为淑妃在德妃宫里吃了几块点心后突然晕倒,经太医诊脉,淑妃无恙,只是有喜而不自知,吃了些不该吃的,动了胎气。而平日里给淑妃请平安脉那太医,与苏家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可真是堂而皇之的栽赃。沈澜清无声的弯了弯唇角,后宫前朝互不干涉却又千丝万缕,无论是谁在出手,他只知道苏家怕是要倒霉了。这样也好,免得他动手了。沈家虽不介意甚至乐得朝中有几个排斥沈家的声音,但苏家却有些留不得了,苏家势盛,所行过了底限,若是一个不留神被撕下块血肉来,也着实疼得紧,所以,现下这种状况,刚好。别人动手除了苏家,说不定沈家还能分得一杯甜羹,只是,不知陛下可否舍得……沈澜清无声嘲讽:毕竟仅是一盅莲子羹,咱这小气陛下都没舍得赏给同样有孕的淑妃。匙子在汤盅里轻轻搅动,莲子羹的甜香愈发浓郁。香气窜入鼻中,沈澜清腹中传出一声轻响。岳煜眸中笑意一闪而过,舀起一勺莲子羹送进口中,软软糯糯,口感正好,却皱起眉,嫌恶地放下了匙子:“沈卿。”“臣在。”沈澜清兀自揣测着圣意,不想,吾君说得倒是直白,“羹太甜,朕吃不惯,赏你了。”君主赐食,无论喜欢与否,臣子都需当场将吃食吃了。莲子羹,沈澜清倒是喜欢得紧。虽被帝王吃了一口,却也好过侍卫处那些半生不熟、油腻腻的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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