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柳欠挺胸自豪:“人家可是专门拜师学的呢。俗话说的好,女人想要留住一个男人就要干掉他的胃,而男人想要搞定一个女人就要拿下她的头。”
我默了默:“为什么本来挺缠绵的意思被你一说就这么凶残呢?”
柳欠继续骄傲挺胸:“这是我狼哥说的!”
“噢,他就是这么搞定你兔姐的?”
小柳树眨眨眼:“你们认识啊?”
我不怀好意地指了指一直含笑默默看着我们臭贫的潋尘:“你血脉相连的父上大人跟他们认识得可比你早,而且对他们了解得那叫一个全面透彻,绝对的毫无保留没有秘密坦陈相对玉体横陈……”
话还没说完,潋尘就红着脸落荒而逃了。
于是我阴暗的心理终于得到了完美的释放,嘿嘿嘿。
三言两语间,柳欠已将金翎的发髻全部挽好,又点缀了几枚珠翠于其间,端详了片刻,颇为自得:“比风月楼里最红的姑娘都漂亮!”
金翎大喜:“真的?”
“我说的是这款发式!至于你嘛……”柳欠嫌弃兮兮的撇了一下嘴,慢悠悠道了句:“插了白凤羽毛的乌鸡也依然还是乌鸡。”
“……妈的我杀了你!”
看着眼前顷刻升腾起的狼烟滚滚,我终于确定,之前的开门方式是无比正确的。
金翎追着柳欠绕着院子跑了几圈后,一把将他揪住,刚举起拳头,便听得一叠声的‘哎呦’。
柳欠这只不知何为节操的货,愣是将痛苦的□喊得千折百转,听得我简直是心神荡漾血脉喷张,耳朵怀孕……
相较于我的猥琐龌龊,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鸟人姑娘则显然只以为他真的是腰疼,犹豫了少顷,终是不甘不愿地放开了他,恶狠狠放下话:“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一定揍得连你妈都不认得你!”
柳欠捂着自己的小蛮腰,笑得贱气四溢:“天生天养,没妈没压力。”
“……”
对于自己想和柳欠斗嘴的结果永远恒等于柳欠想和她动手这一久经考验的真理,金翎显然是虽有着充分的认知却死不悔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于是越挫越勇,与柳欠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欠揍讨打气场的小贱人,在某种程度上实乃颇具异曲同工之妙,真是两朵重口味的奇葩啊奇葩。
我一路感叹一路晃进屋,正帮忙摆碗筷,金翎忽地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把脑袋伸到潋尘面前:“快看我快看我,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潋尘笑着点头:“好看。”
金翎认认真真地提醒:“是头发,不是我。”
潋尘莞尔:“都好看。”
“可是我黑得像乌鸡一样呢。”
“傻丫头……”潋尘抬手理了一理她因跑跳而略乱了少许的发梢,打趣:“你就算再黑,也是一只翱翔天际的鹰啊。”
金翎却猛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浅笑温言的潋尘:“他也跟我说过差不多的话,他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是没了毛的鹰却还是鹰,叫秃鹰!所以凤凰什么的最没用了,有毛没毛都不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