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会吃亏,她也管不了了!
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是她这个有些绝望,且怨气无处发泄的女子。
“你把本少爷的衣服弄脏了,只是说一句道歉的话就走,未免也想的太便宜了吧!”华服男子指着胸襟处的一小处湿润,分不清是水汁还是污汁。
余朵愕然,她记得自己并没有撞到他胸前啊,只是擦肩而过时,碰了他一下而已,抬眸,不服气地扫他一眼,态度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强硬地道:“那又不是我弄脏,凭什么不能走。”
说罢,她直接无视主仆三人,想要从人群缝隙穿过去,因那男子的大嗓门,已招来许多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抓住她!”见她想溜,男子马上恶狠狠地对身后蠢蠢欲动的两个家丁吩咐着。
“小妞哪里跑?”家丁大步上前,超到余朵前面,将她去路挡住,嘿嘿淫笑着将她逼近。
余朵立马杀住脚步,利索地转身打算换个方向跑走,身后那华服男子却在那里守株待兔,等着她自投落网,她心里一急,暗叫不妙,而围观的群众没有一个站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狗急跳墙2
“你……你们到底想怎样?”余朵倒着往侧面的一家店里退去,抬着手将三人警告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胡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报官了。”虽然不知道官家会不会听她的说辞,但拿出来威吓一下也是好的。
三人的逐渐将包围圈缩小,那华服男子一点也不曾被吓到,反而大声赞同道:“好啊!我们就去报官,看官府是听你的话,还是听我这个受害者的话。”那邪妄的态度,看来是个经常欺负娘家妇女的惯犯,一点都不曾惧怕官威。
“那……那你到底想怎样?”余朵再问,悄悄退到店铺的一角,将手伸到背后抓紧了闲置在那里的一根棍棒,准备随时自卫。
“嘿嘿,想要本大爷放过你也行。”华服男子淫笑着逼近,本相毕露,“只要你陪本大爷乐乐就行。”
话分两头,那月天影暗地里知道了蓝熙之的秘密,而蓝熙之也暗自查出了他匿藏在风月楼附近的事情,昨日还有人给他报信,说看到了他要找的那名女子,就在醉红楼后院的一栋宅子里。
蓝熙之今日大清早地就领了一队人马,直奔那宅子而去,说是以捉拿乱党为名要搜查那宅子。
岂料他去时,那宅子已是人去楼空,空无一人,于是,他便只有失望地无功而反。
在回王府的路上,透过软轿的那个小窗户,他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家店铺门前,他便感到好奇地多看了两眼,不想却意外地让他看到了那个一直在寻找的熟悉身影,他激动万分命人立马停了轿。
这边,余朵强压恶心,望着那男子勉强笑了笑,假装不懂地问道:“乐是什么意思?”手中的棍棒握的死紧,只待他没有防备地靠近。
“乐……”华服男子忽然停下,扫一眼围观的群众,恶狠狠地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蛋。”围观的群众立马一窝蜂地散了去。
狗急跳墙3
他再次走近余朵,淫笑着抬手正待去挑她的下巴。
“碰——”地一声,余朵见时机成熟立马毫不留情地一棒向他头上挥了去,差点没要了他的命,顿时血流如注,他捂着额头蹬在地上哀号,他身后的两个家丁,见此情形,立即围了上来,就要为主人报仇,对余朵动手。
余朵也机灵,见那华服男子头破血流的怕惹上人命官司,见两家丁上来,立即将棍棒向他们两丢去,趁二人躲闪之际,如滑溜的泥鳅般快速地从二人中间的缝隙穿了过去,拔腿就跑。
“站住。”家丁在后面吼叫着。
“给老子将这娘们抓住有重赏——”受伤的华服男子貌似也不太严重,捂着额头站在后面恶狠狠地吩咐着。
余朵听闻那叫喊声,吓的一惊,边跑边回了个头,不料却正好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小朵,终于找到你了!”那人正是停下轿子的蓝熙只,他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激动的说着,要不是顾虑是在大街上,他很想紧紧地将她抱一抱。
余朵回头,蓝熙只那稍些激动而十分俊俏的男性脸庞便落入她眼底,他这样抓着她的手却令她疑惑,蹙起眉她问,“你是……”虽然在他府上住过一些日子,可是,她那时侯失明,根本就没看到过他的样子。
蓝熙之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我是熙之啊!你不记得了?”
“熙之……”余朵望着他异常俊俏的脸发了下呆,随即有些欣喜若狂地说道:“你就是熙之?没……”
“你个臭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想到在余朵与蓝熙之相认的那一会,受伤的华服男子带着他的两个家丁便追了上来,开口就是十分不中听地怒骂话语,蛮横地将余朵的话给打断了。
余朵闻声回头,惊慌地扫了一眼,随即又跟蓝熙之说道:“熙之,我先走一步。”
王爷相救
“不用怕!”蓝熙之拉着她,将她护到身后,对着那恶狠狠追上来的男子冷冷地问道:“你是何人?”声音冷若冰霜,完全不复面对余朵时候的温和模样。
余朵躲在他身后,这才记起他还是个王爷,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熏香味,让惊慌过度的她暂时寻得了一分安心。
“你又是何人?’华服男子一脸鄙夷地将李子玉扫视,见他模样俊俏,身型也不是特别的魁梧,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虽然态度冷了些,但作为尚书大人家的公子,他不是被吓大的,所以,他不怕。
由于蓝熙之一直被蓝熙凌遣派在外,所以京都的人对他的相貌并不十分熟悉,而这袁尚书家的公子也就是那不熟悉相貌的其中一员。
“大胆,见了我家王爷竟然还不行礼,来人将他给压下,青天白日的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压去宗人府问罪。”一般温文儒雅的主子身边都有那么一个强悍的仆人或保镖,而此时,这说话的人正是蓝熙之强悍的家奴兼护卫,李云龙。
他长的也并非什么五大三粗的魁梧大汉模样,眉清目秀还算俊俏,当然跟他的主人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但发起狠话来却也并不逊色与主人,有一种不怒而威,让惧怕的力量。
“王……王……”被那蓝云龙一吼,华服男子的舌头立马打结起来,“你是……王爷?”在他说话间,两名大汉便上前将他扣住,而他的家仆也未能幸免地被人扣了起来。
他虽有不甘,却也摆脱不了,只得服软地跪在地上求饶起来:“王爷饶命……小的知错了!”他的头在地上磕的响亮,头破血流的他,此时的样子实在狼狈的可以。
而蓝熙之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领着余朵上了那顶宽敞的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