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朵的新奇的小曲,和吹笛子的精湛技艺让她折服,觉得有了她,这个歌舞团便又会强大很多,便面似勉强,实测欢喜不已地将她收下了。
于是,余朵便就这样和小谜开始了自由自在浪迹天涯的美好生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月天影就找来了。
记得那日,她们在一个热闹繁荣不亚于京都的城镇表演。
反串着男装的余朵刚从台上下来准备到后台休息,迎面月天影就抱着余谜走了过来。
“玩够了么?可以回去了吗?”这时他当时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便在她无比惊讶和呆愣的时候,一把将余谜塞到了她怀里,面无表情,不带喜怒地说道:“走吧!”话落,一转身便行在了前面。
就这样,第二次逃走的余朵,再次被抓了回来。
讽刺的婚礼
这次,月天影依旧如上次那般没有说什么责罚的话,也没有特别的惩罚她。
只是从那以后,他便再也不允许她出那个小院子,哪怕是小谜上学下学,他也不允许她去接送。
也就是从这次开始,月天影便彻底要她搬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人另外照顾着小谜,只是简单的警告了一句,如果再有下次,她就永远别想见到小谜。
这次余朵是彻底被威胁到了,再不敢随便计划逃跑的事情了。
痛苦也罢,伤心也好,日子就这么惨惨淡淡的过着,时光无情,不会为谁的痛苦伤心停怠片刻,在余朵水深火热的时候,它却恍若流水地在指间悄然飞逝,一晃就到月底农历二十八这日,也就是龙御风接袁蝶衣过门的好日子。
照说,像余朵这样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是难以有笑容的,可是,在面对这件事情上,她就怎么也忍不住笑的冲动,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男人跟男人结婚,要是同性恋,还可以理解,见怪不怪,可惜两人都不是,看这人妖洞房花烛夜怎么收场,不穿帮才怪。
化身袁蝶衣的月天影在风月楼也有一处自己歇息的房间,房间视野开阔,临街二楼,阳光也很充足,打开窗,街上来往的行人便尽数落入眼底。
房间里的摆设启程了他一贯的风格,简单素雅,却因屏风前那一把骇人的大刀而显得十分霸气,而诡异!
此刻,却是珠宝首饰,凤冠霞披,还有一些必备的嫁妆和杂物,堆放了整整一屋,这些东西都是那龙御风命人置办,送来的。
由此可以看出,那狂放的将军对他倒还真是挺上心的,余朵站在窗台的一角,被着阳光冷眼旁观,望着那正对镜梳妆的某人,唇畔隐不去的讥讽笑意。
“一梳梳到尾——”一把柔亮的青丝,悄悄在指尖划过,黑墨如缎的色泽宛如泼墨山水画般叫人沉迷。
讽刺的婚礼2
“一梳梳到尾——”一把柔亮的青丝,悄悄在指尖划过,黑墨如缎的色泽宛如泼墨山水画般叫人沉迷。
“恭喜!”余朵站在窗台皮笑肉不笑的讽刺着。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梳妆台前慢慢萦绕开去淡淡的桃花木的香味,和着点胭脂水粉的线香,显得安静而诡异。
“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吧!”看人妖这般梳妆,真是让她有点恶心。
“三梳梳到儿孙满堂——”再次响起的依然是喜娘响亮喜滋滋的声音,在风月楼知道月天影男扮女装的只有齐嬷嬷一个人,这里的一切事宜,都是她在替他打点,而其余的人根本还不知道他是男人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