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还稍微好点,其他房间可是会偶尔走出来穿着暴露的女人,有个甚至假装醉酒碰到了宋知韫身上。
今天都能趴到他身上了,宋祈眠那么笨,哪天趴在宋祈眠床上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宋知韫就浑身冒火,彻底把几人当成是不让宋祈眠学好的狐朋狗友,完全忘记自己之前也是个希望宋祈眠不好的主。
如果不是司陉好声好气的和宋知韫说话,宋知韫大概会连他一起审视。
“下次有机会,可以一起聚聚,知韫看呢?”司陉讲话还是比较体面的,不然房间里没人讲话,显得大家关系很僵。
宋知韫不说回绝,也不说不回绝,和司陉打着太极,“看眠眠吧。”
“没关系,你不想来可以不来,不用看眠眠。”秦牧总算是找到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语气里的火药味相当浓。
宋知韫斜睨了秦牧一眼,并不动气,“嗯,眠眠让我来,我就来。”
言语不长,但其中代表着的宋祈眠的亲近,却足以秒杀所有。
房间里没有了人说话,司陉却觉得自己听见了某人悄悄破房的声音。
秦牧有点气不过,冷哼一声,“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你是狗啊?”
“你在嫉妒什么?”宋知韫气定神闲的回着,显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样子。
司陉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其实他也不太懂,宋知韫又在骄傲什么呢?
这两个人是在以被宋祈眠“欺负”为荣吗?
被宋祈眠“欺负”,难道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为什么宋知韫那么骄傲的样子,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两个这么大的男人了,比较这种事情的意义和目的在哪里呢?
司陉终归只是看乐子的想想,他两边都不想得罪,最后当起了和事佬,勉强维持着房间内的平和。
他甚至在想,宋祈眠和陈飞扬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房间里时间的流真是有够漫长的。
宋祈眠伸手推开房间的门后,第一感觉就是房间里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走吗?”
“走。”宋知韫从沙上站起身,向陈飞扬和司陉简单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往门外走。
宋祈眠终于是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宋知韫好像和秦牧生了什么矛盾。
眼下不是问这事的时候,宋祈眠只挥挥手和三人说“拜拜”,然后在宋知韫的旁边往会所外走去。
刚出了会所的大门,宋祈眠便急不可耐的问,“你和秦牧怎么啦?你们俩好像不太对付的样子?”
与此同时,会所的房间里,陈飞扬同样在问,“刚刚生了什么?阿牧跟宋知韫怎么都冷着张脸?”
宋知韫没有跟宋祈眠解释太多,只是说有点关于打牌的小争执,问题不大。
而房间里头,知道内情的司陉一开口就充满着乐子人独有的恶趣味。
“没什么,就是两个大男人为了眠眠扯头花罢了。”
语言之简短,概括之精炼,堪称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