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颜家米铺的颜掌柜求见!”
李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颜家米铺的颜掌柜?请她进来吧。”
赵竑不由得一乐,心里还有些期待。
这颜大美女,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啊!
一个红衣襦裙,亭亭玉立的女子走了进来,风姿绰约,让人心痒意动。
赵竑不由自主站起身来,面带笑容,注视着颜春。
肤白如雪,容颜娇艳,两条大长腿吸睛,风韵动人。
“颜掌柜,国色香,真是让人直流……哈喇子啊!”
赵竑睁大了眼睛,摇头称赞,不知是真是假。
“登徒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颜春不屑昂起头,心里却很享受。
这世间的女子,没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颜掌柜,请坐!”
赵竑哈哈大笑,收回目光,自己也坐了下来。
“上次忘了谢你。你送的几匹好马,可是不错。我也没有什么好谢的,你要是不嫌弃,我把自己送给你好了。”
闲来没事去郊外练骑马,到绍兴会稽山去,颜春的马帮了大忙,也让他骑术大为改进,一举两得。
“我要你干什么,当狗养吗?”
颜春脸上一红,立刻怼了回去。
“你要当心,那马起疯来,小心摔断你的狗腿!”
不知道为什么,颜春就是喜欢和赵竑打嘴炮。这让她觉得随心所欲,轻松自在。
二人都不提会稽山铁坊的事情,就当没有生过什么一样。
“颜掌柜,你很美,可以打95分,但是如果你再那么一点点,就完美无缺了。”
“95分?那一点点?”
颜春下意识问道。
“你不觉得你太硬了吗?如果把你身上的硬去掉,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那就完美了!”
赵竑笑呵呵说道。
这个颜春要是放在后世,一头短,简直比西方不败还要海左希,颠倒众生。
“我为什么要那样?难受!”
颜春自来熟来到桌边,拿起桌上赵竑写的诗词,看着读了起来。
“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
她看着赵竑,诧异问道:
“谁伤着你了,你要出家吗?”
“颜掌柜,闲着没事,写两诗词泄一下。你还真以为我要出家当和尚?”
赵竑摇摇头,岔开了话题。
“颜掌柜,寒食节是我汉人第一大节,踏青、游西湖、观龙舟等等,你不去热闹热闹,跑我这里来,所为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颜春今过来,保不准有什么事情。
希望,颜春不要提去绍兴会稽山的铁坊。
“堂堂大宋皇子,外面酒开沽,你也不出去看看。你这是要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颜春看赵竑嬉皮笑脸,细黑的眉毛竖了起来。
这个浪荡子,总是不正经,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宋朝的户部点检所,负责管理城内外十三个酒库。按惯例,每年清明节前要举行开煮仪式,官妓和私妓精心打扮,并雇请社戏舞队、乐队等,参加酒开沽仪式。由于官府筹办,热闹非凡。游行所经之,高楼邃,绣幕如云,累足骈肩,人山人海。
更不用说赛龙舟、踏青、插柳等,热闹景象直追元夕节。
这个赵竑,王公贵族,不出去看热闹,实在是让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