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清欢……&rdo;他吻到她的小腹处时,抬起头,看着她蹙着的眉,喊了一遍她的名字。言清欢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人能把她的名字叫的这么动听,也再没有一个男人,能看得到她情动时的样子。他刚刚疲软下的欲望又再一次硬起来,抵着她湿滑的入口,来回磨蹭着。☆、二九他再次将自己的欲望埋进她的体内,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拼了命一般地吻下去,含住她的唇肉,吮吸地啧啧有声,他用牙齿厮磨着她的唇,可偏偏力道又不够将她弄疼,她的心都被他吻得发颤了,跳跃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原本抓着她下巴的手此刻早已经移到了她的胸部,一手抓住她的胸,雪白的嫩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她的嘴被他吻着,身下被他侵占着,一点劲都使不出来,气都要换不过来了,战弦感觉得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便先放开了她的唇。但是手却不停,继续揉搓着她的胸,她莹白的肌肤上已经印上他的指印,因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言清欢没忍住,竟然发出一声无比妩媚的呻吟声。她平日里素来不多说话,更别说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了,战弦听完这声之后,下面的动作更用力,他将手腾出来,抓住她的两条腿,将它们完完全全地打开,他此刻眼中只能看得到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她湿滑的液体一点点往出溢,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了一大片,他眸色深深,抓着她的腿,又将自己往里送了一寸。&ldo;嗯……&rdo;&ldo;舒服?&rdo;言清欢听他这么问,更加羞愧难当,将头别到一边,不去回答他的问题。战弦也没有继续问,他知道她能这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就算他们真的要分开,这也算得上是离别时的一顿盛宴。她的腿完完全全地在他面前打开着,她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见自己被他填满的样子,言清欢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看到男人狰狞的下身时还是有些反胃,但是为了战弦,她一直在忍着,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战弦伸出手来揉着她们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她的身子竟然不停地发抖,最后一股热液将他的手指沾得湿淋淋的,他才哑着声音开口。&ldo;原来是这里。&rdo;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终于找到了。言清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自己刚才的反应自己也知道,小腹酸胀得厉害,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眼前发黑,浑身瘫软无力。她赤着身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战弦发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他直接在她体内发泄出来,一股热液直接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热烫热烫的,灭顶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一般。战弦趴在她身侧,粗重的呼吸缓缓淌入她的耳中,有汗珠从他的额角落下,他一动,便滴进了她的眼中。她的泪便一下子出来了。也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因为她压抑了太久没有地方发泄。最近这段时间,她不知道过得有多压抑,她要去接受一段父亲强加给她的姻缘,要和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陌生人的男人约会,和他逛街,任他接自己回家,要在同事和学生面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离她远去,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亲热,还要装作无所谓地路过,强迫自己一个眼神都不要给他。这样的折磨,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年纪也不大,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么多的事情,铺天盖地而来,一点缝隙都不留,压得她几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失去。她思索间,战弦已经将她抱起来,到浴室门前的时候,为她拿了双拖鞋,然后搂着她一起走了进去。才刚刚做过,言清欢双腿乏软,站在花洒下面,战弦先将她搂到身边,然后自己过去调了一下水温,才又搂着她走过去。两个人站在花洒下面,水将她的头发打湿,她的额头上,脸上,都是水珠,战弦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ldo;清欢,是不是疼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rdo;言清欢有些倔强地摇摇头,抬起双手来缠住他的腰,声音细细的:&ldo;不疼。我想你了。&rdo;战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竟然说,想他了?战弦其实很想问她,既然想他,为什么要答应宋问的求婚?既然想他,为什么这么狠心,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不曾给过他?好多好多的问题,如鲠在喉,他想问,但问不出来,因为他不想让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打扰了他们此刻难得的平静。有什么比她还在他怀中更值得关心的事情呢?战弦反手,抱紧她,将她压在浴室的瓷砖上,轻吻着她的脖子,她面对的墙壁,身后是他炽热的身体,一冷一热,颤也不是,静也不是,只能咬着唇,默默着承受着他的吻。看见她的时候,战弦就会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下半身动物,她只要笑一下,也能勾起他的欲望,这世间,或许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人能像言清欢这样,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能让他难以自制了吧。他将她从花洒下抱出去,翻身将她压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急切地将自己硬挺的欲望埋进她的体内,深深浅浅地动起来,她刚刚收紧一些的缝隙又突然被他撑开,不断胀大的物体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言清欢双手抓着洗脸池的边沿,指甲都快抠断了。他将一只手探到前面,不断揉着她平坦的小腹,让她放松,让她不断地接纳自己,她的呻吟声早就已经止不住,加上水还开着,浴室并不是很静,她便不再强忍,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那蚀骨销魂的吟哦,让战弦更加兴奋。言清欢已经被他弄得腿软得站都站不住,战弦扣住她的腰,直接让她半跪在浴缸前,自己也跪下来,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律动。他现在早已经顾不得她疼不疼,他只想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证明她是自己的,只有他才有资格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听见她销魂的呻吟声,只有他才能看到她潮红着脸喘息的声音,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谁都夺不走。言清欢,是战弦的女人。最后被战弦抱出浴室的时候,言清欢已经昏昏沉沉的了,她能感觉到他在身边,但是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在她潜意识中,只要战弦在,她便可以放心,便可以安然入睡。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战弦拿了条薄的蚕丝被,给言清欢盖上,然后自己一只手从被子边缘伸进去,握住她的一只手,看着她微微颤动着的眼睫毛,轻叹了一声。&ldo;清欢,放心睡吧,我在。&rdo;他这句话好像真的起了作用,言清欢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战弦盯着她的睡颜,在他们分开的这几个月里,第一次没有失眠。卧室内的情景分外和谐,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同床共枕,彼此心安,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身边女人的腰上,女人熟睡着,看不清表情。但是这样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温情无比。轰轰烈烈的感情固然惹人心疼,让人心悸,可这一刻,无论是言清欢还是战弦,都觉得,世间感情千百态,唯有平淡才适合他们。第二天早上,战弦先醒过来,他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正准备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但刚刚贴近她的脸,言清欢便睁开了眼睛。她有些木讷地坐起来,对上他隐含笑意的眼眸,期期艾艾地说:&ldo;我们……&rdo;战弦坐下来,一把将她抱到怀里,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说:&ldo;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rdo;谁知道言清欢推开他,向后退了退,&ldo;战弦,我们不能这样。&rdo;&ldo;不能什么?&rdo;战弦拽着她的手腕,&ldo;都到这一步了,言清欢,你告诉我,我们还不能干什么?&rdo;言清欢手腕被他拽得有些疼,她蹙着眉说道:&ldo;我们……不能在一起。&rdo;&ldo;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不是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还是你又忘了?&rdo;战弦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自己面前,&ldo;嗯?忘了?&rdo;&ldo;没有。&rdo;言清欢垂下眸子。&ldo;我去上班了。&rdo;战弦见她这样,也不忍心再逼问她什么,他将选择权交给她,虽然他知道,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离开他。他已经不忍心再逼她什么。言清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手抓紧了被单,随便批了一件他的衬衫便走到客厅,将自己昨晚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然后拨出了言远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