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应该留刚刚那人一命。”
张让咬着牙,化作一团黑雾瞬间往后闪现了一段距离。
可祁修齐又岂会不乘胜追击。
闪现的那段距离也不过是拖延一点时间罢了。
张让恶狠狠的看向卢植。
“还不快带陛下跑!”
“你!”
卢植没想过,自己如此讨厌的人,居然会在此时做出这种选择。
但他也知道没时间犹豫。
“明任贤举,治国兴邦!”
一道加成加持在自己身上,卢植就想要从奉天殿逃出。
就在卢植转身的一刹那,祁修齐手中的宝剑也刺进了张让的腹部,连带着划拉了一串肠子出来。
半空中的鹦鹉也同样出悲鸣。
它与张让本为一体,若是张让离世,它也只能随之离开。
“呵呵。”
看着卢植已经一脚踏出殿外,张让嘴中露出惨笑。
“臣等殄灭,唯陛下自爱!”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管别人呢?”
丹师从张让身旁走过。
“听说你也喜欢这么对待别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迎来这一天。”
“才游墨境,还是别太跳的好。”
语重心长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丹师带着祁修齐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原地。
任由张让自生自灭。
“不放他们走,我怎么好玩捉迷藏呢?”
听着丹师含着笑意的话语,张让的视线越模糊。
“杂家一介蒲柳,试问黄泉可留?”
封谞的位置,战斗也已经落下帷幕。
他即使再强,也不是数名将军联手的对手,很快便被一连串的重弩洞穿了身体。
伴随着最后一个威胁的失去。
再也没有攻击目标的各关守军,很快便将目标,转移到了皇城这个整体之上。
“你们,可别太过分了。”
站在司天台上,田永康一直咬紧着牙关。
他在忍。
其实,面对眼下的人,皇城并非毫无底牌可用。
永承天曾召唤出的那尊邪物,就是他的底牌。
即使只放出一部分,也够眼下的各关守军喝上一壶的了。
而这一切,都要看来者是否会触碰他田永康的底线。
下一刻,田永康怒目朝着一个方向瞪去。
“竖子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