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司徒,所说之事自然与民政相关。
“目前皇都刚遭逆贼洗劫,数万百姓流离失所,司天台坍塌过半。”
“臣恳请陛下广开国库,救民于水火。”
“同时也重铸司天台,免得我炎汉丧失天时。”
虽然对宦官出现在朝堂上这件事党鸿十分不满,但是处理起事情来,还是非常认真的。
但这句话出现的时刻。
张让和永承天都变了眼神。
“那么以这位大人所看,这钱该拨给谁呢?”
见张让居然替小皇帝刘文提问,党鸿心中的不满更盛几分。
不过既然是谈正事,他还是暂且压制住了心中的不满。
“臣认为,将此任务交予国师大人,定可完美解决眼下的难题。”
永承天的脸色已经黑了下去。
但凡党鸿有一点眼力见,都不至于说出这种话。
目前在他的心中,与国师已经是势如水火。
现在还要用自己的钱去为国师造势,他怕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
没错,既然已经和小皇帝绑在了一起。
那国库的财产,在永承天眼中自然也是自己的物资。
有了党鸿这句话,在永承天的眼中,他就已经是敌非友了。
张让自然也捕捉到了永承天的表情。
轻松耻笑一声。
“大人这句话说的可不对。”
“皇都一切安好,哪来的什么反贼?”
“何况即便有反贼,又为何不冲皇宫,而去冲什么没有意义的司天台?”
“这。。。。。。”
党鸿一时哑口无言,张让说的居然还真有几分道理。
可是昨天的火光冲天他是瞎了眼不成?
要知道,党鸿即便躲在家中,可都感受到了那火光的余热。
而张让此刻却得势不饶人。
“依杂家来看,此人定是与国师串通,试图骗取国库资金,以供一己之私利。”
张让肩膀上的鹦鹉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贪官贪官叫的正欢。
张让又转了转眼睛,打量了一番朝堂上下。
“而且,国师今天貌似没来早朝吧,怕不是害怕陛下圣听,察觉到他逆反之心。”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张让也不做掩饰,直接伸手指向党鸿。
“按杂家的意思,当游街示众,午时斩,以示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