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张让在邪笑中离去。
永承天知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皇城恐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接着他又将目光移向张让没有带走的棋子。
那几颗排列在一起的棋子显得格外刺眼。
“祁家,难?”
“哼。”
一挥衣袖,永承天大步离去。
花园外,张让安排的侍女已经等待多时。
虽然个个外貌不错,但永承天此刻也没有别的心情。
跟着侍女来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后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永承天早早的睁开了双眼。
这一晚上,他并没有睡上多久。
但精神却不敢疲乏。
这是祁天工之后的第一道难关。
决定着皇城的话语权究竟是掌握在皇权手中,还是掌握在世家手中。
虽然张让说难的会是祁家。
但实际上,恐怕其他八家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坐视不理。
离开休息的房间,永承天朝着宫内最中央的奉天殿看去。
此刻那边已经是人声嚷嚷。
看来不止是他起得早,其他人比永承天起的更早。
来到奉天殿。
因为早朝的缘故,就连刘文都早早的起来坐到了龙椅上。
但是永承天的目光看到底下站着的官员,不禁暗中摇了摇头。
除了帝师先前召唤出来的人外,其他都是些歪瓜裂枣。
真正有能力的人,早就在先前跟随祝元亮一并“迁都”去了。
就现在朝堂这帮人的影响力,恐怕管个地方官员都够呛。
更何况,有些人还不是朝廷的人。
永承天的目光朝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人看去。
从装束和气质上就能觉出他们的不同。
这帮人一个个穿金戴玉的,身上尽是趾高气昂的架势。
更可恨的是,他们一个个居然都剑履上殿。
除了欺负小皇帝只有七岁之外,永承天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缘由。
不过可能是为了面子好看吧,他们倒是自觉站到了武将的队列中。
也算是给刘文蒙了一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