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野鹿扔在地上,低沉的嗓音从凸起的喉结出,“许久没有打到这么大的猎物了,奇怪,这林子里的野兽越来越少了。”
“我们在这里快过了一年的野人生活了,周围的野兽估计是被你都打完了。”6云坐在乱石边,举着根小棍儿,棍的顶端挑着一条短短的亵裤,晾在头顶上方。
白崖快的将鹿剥洗干净,架在火上准备翻烤。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血污,皱了皱眉,“你来烤,我去洗洗。”说着,说脱去衣服,向温泉走去。
6云举着长棍上的亵裤走到火堆前,蹲下身,拾起地上白崖穿过的自己的衣服,结果,拎到手上的只剩下几缕破布条。
不满道“我就这一身衣服了,你也不爱惜一些,你说以后我们出去的话,穿什么?难道光着身子走吗!”
“你想办法。”
“臭流氓蛋!”
"你说什么?"白崖从水中出来。
“哈我在说,这事好办!”切还挺押韵呢,6云嘀咕着,以前白崖是个蛋的时候自己还能随便骂骂他,自从他变成人之后,脾气是越来越大,力气是越来越大,反正自己找他单挑了几次都打不过他。
最后,妥协,只留一条可怜兮兮的亵裤穿,剩下的全被那流氓蛋给剥削走了。
还顾名思义是自己又不用出门,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怕看。
哼!都是男人,既然都是男人,那为什么自己光不溜秋的时候,流氓蛋盯自己的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妖蛋就是妖蛋,估计一直把自己当成他的食物,现在不急着吃,肯定是想将自己养肥了,养壮了再吃。
看来自己得时时刻刻的提防着他才行。省得哪日被他吃了还在帮他添火生柴呢,岂不知那锅中的食物就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呢?”
思想间,白崖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先看了看杵在自己眼前的亵裤,又低头看了看下方的人。
“没,没想什么。”6云被叫回了神,抬头看,一双劲瘦笔直的长腿站在自己面前,蜜色的皮肤,紧实的肌肉。。。
目光缓缓上移,两腿微微错开,露出中间的。。。。。。
这——
流氓蛋,怎么会长的如此,如此——巨。。。。。。
妖孽,果然是妖孽!连那个都长的比凡人要大上许多。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脸颊燥热,心中莫名的不甘,嫉妒。
突感自己手中长棍一动,6云抬头。就见白崖伸手将自己正在晾晒着的亵裤给拿走了。
“哎这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了。”白崖拿着亵裤也不急着穿,而是目光炙热的盯着下方的人。
只见6云双腿叉开,两脚底相对,大剌剌的坐在地上。突然,目光定在了一处,就在某处位置的旁边,大腿内侧,一个红豆大小的血红朱砂痣吸引了白崖的目光。
白崖震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
——朱砂痣,同样的位置师父也有!
那还是他无意间与师父一起去泡孟婆汤的时候无意看到的。
当时就觉得长在那个位置,最嫩最白的位置,像一朵盛开的梅花,很美又很诱人,又勾魂摄魄。
他的心便如鹿撞般的悸动起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波澜。
他被那梅花映红了眼,竟失了魂般伸手去触碰。再碰那诱人的朱砂痣的时候,手背竟碰到了师父的那处。
而正在小憩中的师父,竟因着他手背的触碰,起了反应。
师父惊醒,羞恼相加,竟再也不与自己同时沐浴了。
每次都躲着自己,甚至还躲着他,偷偷在自己房里沐浴。
他为了能再次看到那梅花印记,便想出了各种办法诱哄师父。
不是躲在窗下偷看,被师父突然现扔出来的东西砸到。
就是突然闯进房间,假意不知师父在洗澡。
被哄走几次,又挨打几次,便又想出别的计谋。
师父,我帮你又打了些热水,我给你端进去。
师父,我不但打了热水,还采了谷中的鲜花洒了进去,可香了。
师父,今日不是打的水,是我特意打来的鲜牛奶,又香又丝滑,对皮肤可好了。
师父———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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