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神像白白须,身穿黄锻太极八卦玄衣,手握拂尘,端得是一派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观望着殿下方一切众生。
此神像正是太上老君是也,左右两边各立两个道童。
神台下方摆着一方细长木案,上面摆着香坛,只是里面并无香火。
香坛两旁则是摆了几个碟子。
6云盯着碟子里面的东西,扶着石柱起身,走到神台前,才看清碟子里面的瓜果早已干枯黑,唯有一只碟子里面放着几粒带壳花生。
也不管这是几年陈酿的老花生,他拿起一颗剥去外壳,露出里面因存放太久而干瘪的花生仁就往嘴里丢。
嘎嘣~
有一种牙齿咬石头的感觉,硬是硬了些,不过勉强充饥。便三两下就将碟子里的花生吃了个干净。
待腹中稍稍舒缓之后,6云抬眼看着神像老君和善的眉目,又看了看荒寂凄凉的观殿,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同命相连的悲怆之感。
对着上方神像叹声道“真没想到,太上老君观如此荒凉寒酸,竟连那些小神庙都不如。”
又随手拿起案上一旁的陈香,找来行囊中的火石,将香点燃,对着上方老君神像拜了拜。
口中喃喃了几句之后,才将香插入香坛之内。
轻烟袅袅直上,似穿过殿瓦,升入天穹之端。
远在太清仙境,老君站在一面八卦镜前,镜内映像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落魄少年。
那少年稚嫩的面庞,对着神像拜了之后,便又走回石柱前坐下。
老君对着铜镜不住的点头,似很满意的自言道“嗯。。。模样倒是有七分像!如果再长几年。。。。。。”
“师祖,慎言师兄求见!”从殿门外跑进来一名小道童,对着老君合掌施礼。
“嗯,让他进来吧。”
老君收回思绪,走到矮榻前盘膝坐上。
刚坐下,就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个少年,手托木盘,身着白底鹤纹仙服,头梳银白鹤冠髻。
五官削瘦,眉毛不算太浓,却如两道长剑斜插入鬓,眼睛细而长,却遮盖不住那如墨般的黑瞳,鼻梁瘦而高挺,唇形红润饱满,唇角上扬带着点恣意的傲慢。
走到老君身前,伏地叩拜行礼道“徒孙拜见师祖!”
“嗯,起来吧。”老君拿起茶盏抿了一小口,“不在药园守着,跑来作何?”
鹤慎言起身,将手中托盘放在案上,将上方薄巾掀开,“近日得了几株仙草,特采来孝敬师祖!”
又从托盘中拿出一个汝瓷小罐,“这是徒孙新采的新茶,采的时候还带着天露呢,故来敬给师祖尝尝鲜儿。”
老君看了眼盘中仙草,“可是采那药园中的?”
鹤慎言摇头,“是徒儿自己种的,并非药园内的。”
“坐吧。”老君满意的点头,“看来让你守这药园还是对的,虽说乏味枯燥,但却炼人心性。”
“徒孙谨遵师祖教诲,每日守在园内,一日不曾懈怠!”鹤慎言起身,坐在老君对面,帮老君又添了壶新茶,“师祖尝尝新茶。”
“你呀,就是过于心浮急躁,与你那师父一般。”说归说,又端起新沏的茶水,浅尝一口,又再尝一口,在口中回味了一番,才满意道“不错!”
鹤慎言又起身,又施一礼,“那徒孙这就去守药园了。”
老君放下茶盏,抚了抚广袖,“既然来了,去炼一炉药丹再走,看看你的学业可有耽误。”
鹤慎言眼角扬起,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挑,却恭声应道“是,徒孙谨遵师祖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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