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一回头,蓬蓬头的脸一下子哭了:“鸟叔。”你干嘛不声不响地站后面啊,吓死人好吗!东秋狄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说狂人坏话——这个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老缠粉怎么会说男神坏话呢,那就不是老缠粉了。
狂人一扬下巴:“带个球绕杆来回跑一次,全力跑,碰歪了重来,跑慢了也重来。”
东秋狄一下子哭了,这尼玛的什么要求,现在谁还跑得动啊。就算自己不是懒虫,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鸟叔,不带这样的啊,为什么我一个人跑他们都不跑,这不公平跑不动了,真的。”
兰帕德扬声道:“伊斯特,单单你一个人跑,这不是殊荣吗,接着!”一扬手一个皮球飞过来。
东秋狄反射性地上前两步,用胸口顶住球,将皮球漂亮地停在了脚下。
队友们吹了个口哨,表示赞赏。
金发蓬蓬头决定按照队副说的,把这个看做殊荣——鸟叔只让他一个人跑了,哼!然后任劳任怨地走向了球杆。
带球绕杆跑。
日常训练里最常见的训练方法之一,主要是帮助球员们加强控球技术。要知道在比赛里如果控球技术不好带着带着就带丢了,那么就算掌控了大半球权都没有用。
现在排出的是五根球杆,一个来回的话
东秋狄深吸一口气。
一声哨响。
内脚背轻触,皮球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滚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将球掌控在脚下,以不大的步伐前进,即将遇到障碍物之时却陡然扭转角度,轻巧地绕过每一根球杆。
“把头抬起来!”穆里尼奥大声喊道,“难道在比赛里你就这么低着头踢球吗?”
东秋狄下意识抬起头,转弯的刹那看到了不远处狂人的脸,他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似乎在纪录什么?
——那是在纪录什么呢?东秋狄来不及细想,内脚背一蹭拐过了最后一根球杆,闪电一样的旋过身,开始了向出发地前进。轻拨、轻触、轻拨、轻触触球的频率快到了不可思议,每一次触球皮球都在他脚下转变方向。眼前突然障碍物消失一空,原来是已经返回了原点。
狂人眉毛一挑,按下手中的按钮。然后目光粗粗的扫过,眼露出几分惊诧,然后转变成为笑意。
东秋狄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成狗了好吗,看看他的那些队友,现在都还躺在草皮上呢!谁像他这样苦哈哈的还一个人带球绕杆的。
鲁伊兹大为惊奇:“伊斯特,进步了啊,以前——上个赛季的时候,你带球还会碰到杆呢,这次怎么一次都没有碰到,你给他们施展了驱逐咒?”
奥斯卡、许尔勒不厚道地笑出声。
东秋狄恼羞成怒,扑到了鲁伊兹身上。力图用自己这81公斤的五花肉压死他!
“你才驱逐咒呢,这是我刻苦训练的结果,你懂吗,你懂吗?死蓬蓬,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救命,伊斯特,我只知道,你再不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鲁伊兹有气无力地j□j
道。
“伊斯特,一个假期不见,上涨了这么多呀?”
“当然。”东秋狄骄傲地抬头。
队友们纷纷惊叹,一个假期不见,蓬蓬头怎么看起来技术突飞猛进啦?体能也好上了不少。
“好了好了,伊斯特假期一直在训练呢。要是你们能像他那样,我想就不会吃惊了。”兰帕德出来说话,“伊斯特是回来的最早的,他都那么刻苦了,你们还好意思这么懒洋洋的?”
东秋狄开始还听得高高兴兴,心想队副不愧是队副,然后突然一下子琢磨过来,感觉到了不对劲:“等等,弗兰克,什么叫‘伊斯特’都那么勤奋刻苦了,我什么时候不勤奋,不刻苦了!我才不是反面教材。”
“是是是,伊斯特,你是正面教材。”整个一副哄小孩的口吻。
东秋狄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