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叹息道:“就是因为你对她太好,拿她当公主伺候,所以,她才会厌恶你啊!”媒体负责人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愣在了原地,或者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毕竟娱乐圈里,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有一些为了上位,迎合金主或者导演等特殊癖好的并不少见。
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却不会放过打击他的机会,大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你以为的女王公主,其实是个被、虐、狂的奴隶罢了!哈哈哈哈~”我大笑着走出审讯室,不再看身后的那个呆傻的男人。
番外一
说来,这人也是挺让人可惜的,他并不是被阮氏控制的人,他也不缺钱,更不缺实力,自己本身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父亲是娱乐公司总裁,母亲是政府高官,简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骄子。
他本人洁身自好,虽然倒追他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他却完全看不上。他今天的地位,虽然不乏父母给他开了后门,提供了有利条件,但是,他本身的能力也是不能忽视的,这么好的条件,大约是老天爷觉得他活的太好,嫉妒了,所以,让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高傲如天鹅一般的阮阮。
与宴会杯光筹措格格不入,独自看风景的阮阮,直接牵动了他30多年死寂的心,让他倾心,头一次有了拥人入怀的想法,只是,当他走到她身边搭茬的时候,对方却很有礼貌的避开了,当时他以为这是引他注意的手段,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女人。
原想着算了,但是那道身影实在让他念念不忘,于是,他派人调查这个女人,这才知道,对方是个身份高贵的异国贵族家的小姐,难怪她如此高傲,于是,他开始重金追求,为她奴颜婢膝,可是,对方却好不动容,视他的讨好如无物。
就在他绞尽脑汁只为博红颜一笑的时候,他的女神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据说是英国少见的华籍贵族邹家的公子,本人风流多金,他见了这位邹先生之后,就觉得眼熟,但也没多想,他此时已经被嫉妒麻痹了理智和思维。
他觉得这邹公子跟他比起来,除了年轻一些、俊俏一些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优点,而这人的花心是出了名的,甚至不忌讳性别,可是,那个曾经骄傲的和天鹅一样的小公主,却迷恋他迷恋的不行,即便是因为对方的花心而伤心欲绝,也会在下一秒,对方的召唤下,立即展颜讨好。
这让他无法理解,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公主只是一时被那小子的外表给迷惑了,等到意识到那人并非良人的时候,一定会注意到默默守候的自己。可是,两个月之后,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阮阮家,也丝毫不知道收敛的,经常带着不同的美人出入公共场所。
直到那天下午,他去父亲的办公室,看到一摞资料,上面的照片让他一惊,这人和小公主身边的小白脸长得实在太像了,但是,细一端详,就发现二者绝不是一人,这人眼中的沧桑,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那人眼中却有着年龄的青涩,这个二者之间绝对伪装不出来。
但是,这么相似的容貌,他却不能不多想,之前对于那人的熟悉感,不由得又冒了出来。他父亲看他对着照片发呆,于是赞道:“这俞鹿年上校,真是了不得,这次又立了大功,大校的头衔肯定跑不了了,可惜这则新闻必须押后再播,我攥着这么充足的第一手资料,也得等你们那边得到通知,新闻拨出来以后,才能放出来。”
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听说俞鹿年上校配合其长子俞泽河,彻底端掉乐池阮家驻q市制毒实验基地的时候,脑袋翁的一下,他之前只知道阮家明面上的地位和财富,至于私下做什么,他并不清楚,也不在乎,毕竟,哪个大家族没点儿灰色收入?
只是,他没想到阮家竟然做这样掉脑袋的事情,可是,回过神之后,他第一想法竟然是,我可以揭穿那人的真面目,让我的小公主知道这人是骗子,是不怀好意的,只有自己才是对她真的好的。然后就是懊恼,自己和军方没有太多来往,不然早就能揭穿那人的真面目,不然自己的小公主受伤。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他立即将新闻材料送下去,要求一定要大肆渲染,让人们知道俞鹿年上校的功绩,做正能量引导。然后,他去给阮阮打电话邀功,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太激动,就在他苦恼的时候,他被抓了起来。
番外二
此时,远在边境军医院养伤的小河,简直苦不堪言,倒不是伤重不治或者伤口难愈,事实上,白家人虽然在治伤方面没有我厉害,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更何况,脱险之后,我让黄家大哥亲自送过去疗伤的好药,还是那种立竿见影的好药,保证他再重的伤也会在三日之内,活蹦乱跳,但是,就是这药效果太好,他才苦不堪言。
在看着外孙女和准外孙女婿平安无事之后,黄爸爸就拍拍屁股跟我回京,商量他们订婚的事情去了,临走的时候,很是慈祥的要求黄家大哥务必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外孙女婿,让他们在医院好好“休养”两天,不必急着回去,然后就在黄家大哥拍着胸脯发誓,小河两眼泪汪汪中,跟我回了京城。
黄家大哥看着小河,很亲切地问道:“小河啊,听说你跟那个软软姑娘感情很真挚,在人家小姑娘最后拿命救你的时候,还承诺,夫人的头衔只会是阮姑娘的?那生离死别的,可感人了?跟大舅讲讲,大舅可喜欢听这才子佳人的童话故事了。”
小河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尤其是旁边的莎莎手里拿着苏香排骨,正好碰到脆骨的地方,一边看着他,一边咬的嘎吱嘎吱的,小河就觉得,莎莎现在咬的是自己,于是赶紧摇头道:“大舅,不是这样的,我是说邹夫人的头衔永远是她的。”
那时候,阮姑娘拿着那段录音踹开小河的房门,看到小河正给莎莎捶腿揉肩,一时悲从心来,说道:“你一直在骗我,你根本不是peter,也不姓邹,你姓俞,是华国俞鹿年上校长子俞泽河对不对?”说着就把那段录音放了出来。
小河和莎莎没想到会暴露,事已至此,想狡辩也没用了,小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问道:“那又如何?”说着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是心里却暗暗叫苦。阮姑娘这时又说道:“我不管你姓啥,你只要保证跟我好好过日子,并且处理了这个小妖精,我肯定能保你安全离开。”
做为血性汉子,小河如何能让人这么威胁,还是拿自己的爱人性命威胁,于是冷笑道:“大丈夫,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若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还得靠出卖爱人苟且于世,还不如撒泼尿浸死得了。”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在主奴圈里,做为奴的一方,本能的会崇拜自己的主人,在他们眼里,主人本就是高贵的,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在他们眼里,主人的形象是高大的,而此时小河保护爱人的坚决,更是让阮姑娘仰慕的不行,恨不得立即脱光了献身。